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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成親后王爺真香了

第37章:突發(fā)隱疾

協(xié)議成親后王爺真香了 邊綠 2003 2021-07-15 21:22:21

    李聞白聽到她的聲音回過頭,眼神寡淡:“就這些?”

  聽到這三個字,余知月有些的錯愕的抬眼望著他:“你要知道死因,我已經查出來了,還不夠?我當初可沒有答應查那些,現(xiàn)在咱們兩清了吧?”

  關于這件事,她最滿意的環(huán)節(jié)就是大夫人的不打自招,為她省去了不少麻煩,受制于人的感受實在是太難受了,她感覺自己骨頭縫兒都在叫囂。

  “你平常做事就是這樣顧首不顧尾?你見過吃飯吃一半站起來就走的?”淡淡的口氣里裹著不悅。

  不用余知月回稟,今日發(fā)生在羅家的事情,他已經知曉,羅家老大的真相雖水落石出,這里面卻有太多被詬病的地方,大夫人在誰的幫助下將自己的丈夫和小妾制成干尸?為了要藏在地下,地面上種下槐樹鎮(zhèn)壓,有什么深意?

  這一切幫隨著大夫人的一命嗚呼全部斷了線索。

  余知月的態(tài)度,就是赤果果的敷衍。

  “你這是臨時變卦咯?”原本興沖沖的余知月,在聽到李聞白的這幾句話后,臉色漸漸暗淡了下去,垂在雙側的手不自覺的握成拳。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就算有十足的耐心,也會被三言兩語挑起怒火。此刻她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他身邊竟然沒有跟班,真想一拳將他的臉打歪。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余小姐作為修道之人,奸詐耍無賴那一套,最好收起來。”李聞白翻了一頁泛黃的紙張,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警告。

  余知月瞅著他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冷哼:“關我屁事,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就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不要以為你動動嘴皮子就想讓我這樣那樣,之前我是受制于你,你的條件我也做到了,我的脾氣不好,你最好少惹我。”

  丟下這席話,她轉身就要離開,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李聞白沉穩(wěn)低潤的嗓音飄了過來:“就算你死豬不怕開水燙....”

  一句話說到一半就沒有聲兒了,她一腳踏了出去,另外一只腳還在屋內,她的聽力極好,身后清晰傳來男人的悶哼聲。

  她突然來了興致,收回邁出去的那只手,饒有興致的踱步到李聞白身邊,上下端倪他一眼,只見剛剛那本泛黃的書正好在自己腳邊,她撿起來拍了拍,粗粗掃了幾眼,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兵書,她沒興趣,直接仍在桌上。

  “那個啥王爺,是不是很疼啊,哎喲喲,我以為向您這種上天眷顧的幸運兒,是不會感受到疼痛的呀?!眲倓偩谷徽f她死豬不怕開水燙,哼哼,沒想到現(xiàn)世報開的這么快吧。

  她要是不幸災樂禍一下,都對不起余知月三個字。

  李聞白臉色泛青,就算第一時間用內力壓制,那兩條腿上的刺痛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了四肢百骸。

  他的寒疾突然發(fā)作。

  余知月聒噪的聲音,讓他輕皺眉頭,剛剛她彎腰時,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要動手,被他制止了,一直試探不出她的身份,現(xiàn)在或許是最好的時機。

  看著那張過分英俊的臉布滿汗珠,余知月嘖嘖搖頭,視線倏然被茶桌上那杯茶吸引,她端起茶嗅了嗅,手一抖拿出銀針試了一下,銀針并未變色。

  這是一杯上好的毛尖,用銀針攪拌了幾下,原來是有人在這里做了手腳,刺尖和毛尖的形狀相似,但刺尖是極寒之物,若是給患有寒疾的人服用,一定會讓那人加倍快樂。

  “看出什么了?”李聞白的聲音輕顫了一下,卻不自覺帶著小勾子。

  余知月攤攤手:“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方便你讓人對我滅口?”

  此話一出,李聞白抬起頭,眼中深意不減,他沒有說話,目光一直鎖在余知月臉上。

  被看了一會兒,余知月竟感覺毛骨悚然,她蹲下身,手指翻飛,速度極快的在李聞白腿上幾處穴位落下銀針。

  很快,他青紫的臉色便有所緩和。

  他的心中升起一抹懷疑,看著余知月對自己雙腿的熟悉程度...

  “這位王爺,小人不才,小時候學過獸醫(yī),略懂一二穴位,沒有扎壞您吧?”余知月垂著眼瞼,語氣聽上去很忐忑,細細品味,其實是在罵李聞白。

  李聞白雙腿沒有受傷的時候,他的時間基本上是在戰(zhàn)場和軍營度過,平時極少跟女子接觸,第一次覺得女人是這般的小肚雞腸。

  難怪夫子會說,在這個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他沉這一張臉沒有說話。

  氣氛漸漸安靜下來,余知月站在窗邊晃悠了一圈,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有一家七步酒窖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轉身便朝樓下走,剛到門口,兩道黑影閃身出去,攔住了她的去路。

  “我說了,我只是個獸醫(yī),你們家王爺還有何貴干?”余知月的語氣驟冷,不耐煩的看著面前二人。

  今日阿影出去辦事未歸,兩位暗衛(wèi)互看一眼,爺身上還插著銀針,其中一人沖著余知月拱手:“姑娘,我家主子身上的銀針,何時能取下?”

  “什么時候高興,什么時候取下來?!庇嘀路藗€白眼。

  身后的李聞白沖著兩人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當即恭敬地讓開。

  余知月沒有半分停留,直接離開。

  來到七步酒窖的門口,她歪頭看了一會兒,詢問的眼神落在店門口的小二身上:“你們酒窖的名字挺有趣的,能說說不?”

  小二將抹布往肩上一甩:“嘿嘿,這位客官,我家酒窖與其它酒窖的酒不一樣,對一位客人一次只賣七杯酒?!?p>  “哦?那給我先來七杯。”深諳酒道的余知月豪邁的走了進去,注意她說的是先來七杯,小二笑著搖搖頭,轉身上酒。

  這種大言不慚的人,他見多了。

  包廂內,大夫取下李聞白身上的銀針,看著面前那杯茶,一時間有些發(fā)憷,半晌后,他一提衣擺跪了下來:“老夫愚鈍,這就是一杯上等的毛尖,并無異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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