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商卿見了眼前一幕,大吃一驚。
伸手摸了摸化作冰雕的傅歸山,發(fā)現(xiàn)他身上冰寒徹骨。
這時,那換做金鱗的仆人走了出來,見此一幕,呵呵大笑,“龍族圣物水靈珠,其實你這種凡人可以隨便擁有?”
金鱗走到傅歸山面前,重重的一拍他肩膀。
頓時化作冰雕的傅歸山,身上的冰塊簌簌落下,化為齏粉。
水靈珠猶如心靈感應一般,自動落到金鱗的掌中。
眾人看得心驚不已。
揍的眾人四處逃竄的魚妖。,被這金鱗輕而易舉的一巴掌便拍在地上。
拿在手掌中,稍有不慎,便會被冰成一個大冰塊的水靈珠。
此時卻像是金鱗手中的一個等閑玩具。
眾人此時不由得向他投去敬服的目光。
傅歸山更是艷羨萬分。
這鄭商卿究竟走了什么狗屎運?
連家中仆人都這般威風八面。
一身功夫深不可測。
那金鱗哈哈大笑,“諸位不如用過魚湯再走。”
說罷便端了一盆魚湯,招呼眾人坐下,并開始給各位呈上一碗碗魚湯。
傅歸山不疑有他,仰頭噸噸噸的便喝個精光。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這般灑脫和放心,陳進男遲疑的端起湯碗,疑惑的看著傅歸山,“這湯好喝嗎?”
傅歸山滿足的舔了舔嘴唇,正想夸贊兩句,忽然覺得腹部丹田燥熱不已。
見他面有難色,眾人舉起的碗便又放了下來。
金鱗哈哈大笑,“我用這魚妖下鍋燉湯,這燉出來的高湯,自然非同小可,湯入丹田,你們非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加速運轉(zhuǎn)幾個大周天,否則難以消化這藥力,但只要運轉(zhuǎn)了幾個大周天以后,這湯中的藥力,便可以為諸位增加些許功力。”
鄭商卿不疑有他,坐著閉目飛快的在體內(nèi)運行了一個大周天。
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丹田內(nèi)真氣,變得更加磅礴醇厚。
感覺隱隱已觸碰到金丹期的突破壁障。
仿佛隨時有可能會突破這臨門一腳一般。
當下不由的心頭大喜。
就連失去大半功力的陳進男,此時也感覺著幾個大周天走下來,自身功力已恢復少許。
丹田內(nèi)也不再空空如也,此時不由得欣喜不已。
便站起來,向金鱗抱拳致謝,“多謝龍王前輩!”
金鱗哈哈大笑,“你們都是我家少爺?shù)目腿?,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大家盡管喝,切莫要客氣!”
金鱗收拾碗筷,正要離去。
忽然好像想起了啥,轉(zhuǎn)過頭來,朝著鄭商卿鄭重的一躬身,“少爺,明日七月半鬼節(jié),太陽落山以后還請少爺,切莫出門,切記切記!”
說完也不等鄭商卿反應過來,便向廚房走去。
留下眾人在原地一頭霧水。
鄭商卿詫異地向傅歸山望去,“這七月半鬼節(jié),可是有什么講究和忌諱?往年都是怎么過的?”
輕輕擦了擦嘴,傅歸山也是一頭霧水,“往年的七月半鬼節(jié),我們都會在街上買一點香炮火燭,用來祭祀先人,有些頑皮的孩子,也會在街上把自己裝扮成各路牛神鬼馬,圖個新鮮好玩,忌諱嘛,倒也沒啥忌諱,該咋過咋過,與平常無益。也不知你這仆人這幫神秘兮兮的是做什么?!?p> 說罷…不屑的搖搖頭。
眾人也不再往心里去,自顧自的在桌邊說笑。
侍劍走上來,將桌中茶水撤去,“少爺,我已將各位客人的房間都已經(jīng)準備好,隨時可以就寢了?!?p> “喲,這天還早著呢,侍劍丫頭啊變這么早,催你家少爺上,床休息了?看來還挺著急呀?!标愡M男看著這鄰家女孩一般的丫頭,不由的打趣侍劍,卻讓侍劍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
自嘲的搖了搖頭,陳進男便不再糾纏,饒過了她。
心中卻想這妮子臉皮忒薄,時不時逗她玩一玩,還挺有趣。
長夜漫漫。
鄭商卿確是再也睡不著,畫里的幾個人,又開始噼里啪啦打起了麻將。
太乙孫:三條。
風引雷:幺雞二條,不打要遭。夢山,我覺得太乙孫很有可能要點炮。
夢山:三條等一哈,我要碰!九筒,和尚你打快點,我瞌睡都等出來了。
坐在上首坐的和尚呵呵一笑,“都幾百歲的人了,還這般著急,九筒等一下,嘿嘿,杠上炮…糊了。”
夢山的臉上抽搐著,轉(zhuǎn)眼間便笑嘻嘻。
當然心里面少不了MMP。
太乙孫頗是不甘心的推亂麻將,“來來來,這局手氣不好,再來一局,再來一局。”
風引雷不悅的一撇嘴,“你都連輸5局了,再輸你哪還有衣服脫?”
夢山輕輕敲了敲桌子,“風引雷你這就不懂了,沒衣服的話可以剝皮嘛!”
大和尚呵呵一笑,“皮剝了不是還有骨頭嘛!一根一根拆下來,就當做是賒賬。”
太乙孫氣得桌子一掀,“打個屁啊,5局了,老子一局都沒贏過,不打了,不打了…再打褲衩都得輸?shù)簟!?p> 風引雷瞬間便黑著臉,“太乙孫你幾個意思?你自個輸牌,朝我發(fā)脾氣作甚?莫不是欠揍了?”
太乙孫氣得哇哇直叫,看見站在一旁的骷髏,一腳便將它踩進土坑里,砸出一個大大的人形大坑。
被吵的頭痛欲裂的鄭商卿,氣呼呼的直拍床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你們麻將可不可以白天再打?”
卻見那輸了排的太乙孫,一臉的委屈,“輸了牌,寶寶心里苦啊,寶寶心里煩啊。”
風引雷:“特么600多歲的人了,還好意思稱寶寶?”
太乙孫拳頭一捏,青筋暴起,一副想要揍人的憤怒表情。
風引雷小手一揚,一道雷電從指尖噴射而出,滋滋作響。
嚇得太乙孫趕緊縮了縮腦袋。
見畫軸里眾人這般胡鬧。
鄭商卿再也冷無可忍了,右手腕輕輕一甩,一只銅筆便出現(xiàn)在手中。
在空中連連數(shù)點,便畫出了一只只巨大的馬蜂。
往畫中一指,這一群群馬蜂,便朝畫中,蜂擁而去…
滿意的笑了笑,鄭商卿無比愜意的張開兩臂。
這一夜。
舒暢無比,睡得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