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曹操被氣暈了
“叮,曹操抑郁+1,孝子值+1?!?p> “叮,曹操絕望+1,孝子值+1,觸發(fā)暴擊,獲得大宛馬五千匹?!?p> 曹操聽完癱在了椅子上。
“完了,完了,妙才必然打出了我的旗號,我被妙才給逢迎天子了?!?p> 曹操雙眼無神,嘴里不斷的嘀咕著。
曹子悠沒有理會,而是查看起這次的獎勵來。
大宛馬,別名汗血寶馬。
據(jù)《史記》記載,大宛馬“其先天馬子也”。
它在高速疾跑后,肩膀位置慢慢鼓起,并流出像鮮血一樣的汗水,因此得名“汗血寶馬”。
這次跟之前的獎勵有所區(qū)別,那便是這五千匹大宛馬,并不是能直接提取出來。
必須得在附近有不少于這個數(shù)量的馬匹的情況下,才能提取置換出來。
曹子悠本來想第一時間召集騎兵營給他們換馬,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此行西去,路上說不定會遇到匈奴或者西涼騎兵。
要是大軍對戰(zhàn)的前一晚,直接提取獎勵,讓他們騎兵變步兵,有碼變無碼……不,是這個馬!
總而言之,這個獎勵用對了時候,發(fā)揮的作用老大了!
相當(dāng)于當(dāng)初虎牢關(guān)下,三英戰(zhàn)呂布時,呂布騎得是那頭小黑驢。
除非小黑驢能請出它那祖宗的拜把子兄弟的三叔來,不然大概率呂布是要跪的。
兩人一個無神一個走神,書房竟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
盤點完收獲的曹子悠第一個醒轉(zhuǎn),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
“老曹啊,還有啥事沒?沒事的話我得回去睡覺了?!?p> “別走,子悠,你得幫幫我,幫幫我?。 ?p> “幫你什么?我曹子悠可是大漢忠臣,一心仰慕著大漢天子,時時刻刻都在掛念著他老人家,恨不得肝腦涂地!老曹啊,你這輩子要是不能為大漢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可別怪孩兒今天要換個爹了!我要代表你爹把你從曹家除名!”
曹操當(dāng)即就怒了。
“混蛋!你竟敢懷疑我曹孟德對大漢天子的忠心?!放眼天下,誰不知道我曹孟德做夢都想著匡扶漢室?我才是大漢第一忠臣!”
“那你倒是逢迎天子?。俊?p> “我,我,哼!”
曹操心里想的是,最后天子還是會被他迎來兗州的。
只不過現(xiàn)在為了欺騙曹子悠,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跡而已。
而且夏侯淵已經(jīng)打著兗州的旗號出發(fā)了,自己必須要更改計劃,確保天子一直在自己手中。
因此曹操話頭一轉(zhuǎn),又想讓曹子悠晚一些出發(fā)了。
“子悠啊,你去拜見你的母親沒有?要不明天你去你母親那里看看,她怪想念你的?!?p> “放心,我已經(jīng)在家里住了十幾天了?!?p> “那你拜見你爺爺沒有?他也怪想……”
“放心,后宅里的那些姨娘們我都去見了,更別說我爺爺了。事不宜遲,我先休息了,明日早起救天子去!??!我的天子!等我!”
曹子悠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書房,留下老曹那惆悵的背影。
他想現(xiàn)在揍一頓曹昂,可惜曹昂跟著夏侯淵跑了。
本想發(fā)個有內(nèi)鬼,停止行動。
可惜內(nèi)鬼是自己的好大兒。
尋常人偷走虎符,是要殺頭的。
但是現(xiàn)在怎么殺?
出主意的是二兒子,付諸行動的是大兒子。
要是把他倆砍了,除了曹丕能做夢都笑醒外,誰也不會支持的。
當(dāng)然了,最為關(guān)鍵的是,徐州那伙人不鳥曹操。
曹操要想真砍曹子悠,典韋他們能先下手為強!
所以老曹只剩下了一個辦法,那便是硬著頭皮承認(rèn)虎符是在自己的授意下,曹昂帶走的。
各種的委屈涌入心頭,打碎了牙齒只能往肚里咽。
委屈巴巴的老曹步履蹣跚的向書房外走去,曹子悠回過頭,看著老曹那凄慘的樣子,于心不忍。
“老曹,你咋老成這個樣子了?你可得好好保養(yǎng)身體??!”
曹操心里一暖,看來自己的兒子打心底還是孝順自己的!
曹子悠繼續(xù)說道:
“本想著先借你的棺材用用,過幾年再給你運過來呢。看樣子今晚就得寫信,讓他們把棺材早日運過來備著,可別到時候來不及了?!?p> 曹操:???
“嘎”
原本好好的老曹,再次被曹子悠給氣暈過去。
曹子悠急了,連忙拍打著老曹的臉頰。
“快醒醒快醒醒,你別直接暈啊,你這樣搞我沒獎勵的!快醒醒快醒醒,好不容易會觸發(fā)暴擊,你咋直接暈了呢?歪歪歪!你先表達(dá)一下你的情緒你再暈?。∥衣榱??!?p> 眼瞅著扇不醒老曹,曹子悠挽起了袖子。
正要左右開弓來一場大力出奇跡時,路過巡邏的士兵發(fā)現(xiàn)了情況,及時制止了曹子悠。
“二公子,您這謀權(quán)篡位也太明顯了,要動手等您人不在這里時再下手??!”
“對啊對啊,而且您親自動手也太掉價了,派人下個毒不行嗎?”
士兵們也是為曹子悠操碎了心,你一句我一句,幫著曹子悠出謀劃策。
曹子悠很感動,看來軍心在自己,上位的阻力很小??!
“諸位放心吧!下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們發(fā)現(xiàn)端倪的。對了,我爹暈倒了,你們幫忙把他抬到房間里去吧?!?p> 士兵們點點頭,給了曹子悠一個我很懂的眼神,然后抬走了曹操。
曹子悠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得把棺材運過來。
不然抬人太不方便了!
次日一早,曹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第一句話便是。
“曹子悠那個逆子呢?他在哪?”
丁夫人瞪了他一眼,強勢回應(yīng)道:
“怎么了?你敢打我兒子?”
“不是,你知道那小子是怎么說的嗎?他竟然要給我提前送棺材來!這不是盼著我嗝屁嘛!”
“那又怎樣?說得跟你不會死一樣!”
丁夫人沒好氣的說道:
“兒子才多大啊,你就讓他去徐州。你還是不是人吶?這么長時間不見,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兒子?他才回來沒幾天,你就再次趕他走,你莫非是鐵石心腸?”
“我……我……”
曹操那叫一個委屈啊。
徐州是他讓曹子悠去的?
他巴不得曹子悠把徐州給他,讓他一同統(tǒng)治呢!
再說了,逢迎天子這件事,自己也沒趕成功啊,怎么到頭來都變成自己的不是了?
還有王法嗎?!
還有法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