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清站在門口看著相擁的兩個人,原來只有白君遠離她的時候自己才有機會。自己永遠比不了的,他孤寂的身影消失在醫(yī)院走廊深處。
秦悅隔一段距離遠觀白君全身上下,絲毫看不出來有什么受傷的地方,笑容逐漸隱晦。
白君緊蹙眉頭,將她逼至墻角,一只手摁在墻上阻止她離開。男人的氣息全然吐在她臉上:“笑什么?”
不過只是一刻,很快就又坐回病床上。哪怕他現(xiàn)在單身,他想將秦悅從神壇拉下,最主要就是明了她的心意。
“老公?”
“老婆”
秦楓跟周子寒兩個人笑的像個傻子,誰能想到這是曾經(jīng)的霸道總裁呢。臨近婚禮,秦楓的閑暇時間多了起來。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當中,殊不知危險正在一步步靠近。秦楓還沒主動找吳宇陽,而他先忍不住了。
秦楓幻想著周子寒穿上自己設(shè)計的婚紗一定很美,雖然自己已經(jīng)P過無數(shù)次圖,可還是很想親眼見識一下。
時間過去十分鐘、十五分鐘、半個小時,不對,怎么可能這么久?簾子后面已經(jīng)沒有了女人的身影,這.......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吳宇陽,滴滴滴滴.......
“很聰明嘛!”
秦楓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氣,不想讓他覺察出一分,這樣才能達到保護她的意圖。男人的聲音淡淡的敲打著周子寒的心緒:“說吧,想做什么?”
“很簡單,一個人來蒼山腳下,記住一個人。否則.....”
周子寒感受著匕首上冰冷的觸感,心里有一道防線正在慢慢打破。上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還是青風(fēng)離開時,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這件事她跟吳宇陽講過,真是沒想到自作自受。
每個人都會有軟肋,很明顯秦楓的軟肋就是周子寒。
等到秦楓趕到之時,周子寒已經(jīng)被倒吊在一棵歪脖樹上,她不能掙扎。周子寒試過的,她一動吳宇陽就會將繩子松動一下。
她怕死,她也不能死,她才20幾歲,屬于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在自己處于黑暗的這一刻,她甚至在想:如果不遇見秦楓,自己是不是也不會遇見吳宇陽,她后悔了!
其實樹并不高,可惜的是是倒吊。
“你這是違法,是要遭受法律制裁的?!?p> 山林間空曠無比,幾里外都能聽見回音,可根本不會有人。吳宇陽的笑聲顯得更加刺耳,這個笑聲.....
曾經(jīng)在秦楓的記憶里,好像也有過這樣的聲音。
“喂,小偉,笑起來很難聽哎!”
小男孩還想繼續(xù)說下去,一顆石頭打在他的后腦上,再看向身后的小男孩瞬間沒了聲音。哪怕只是一個小孩,秦楓的實力也是擺在這的。
欺負那個叫小偉的幾個男孩瞬間拔腿而逃,小秦楓伸出一只手將小偉拉了起來。小孩的友誼單純的很,可能不愛說話是自小的習(xí)慣,秦楓將自己的面包分給他一半,兩人啃食起來。
小偉:“謝謝你?!?p> 小秦楓:“他們欺負你,你就寧愿挨打???”
小偉:“不想在身上留下傷痕,讓媽媽擔心?!?p> 爸爸?媽媽?這幾個字在秦楓的記憶里不多,在自己出生不久父親的離去,母親的不提及讓他不敢再問。
小秦楓:“那以后他們再欺負你跟我說?!?p> 小秦楓話不多可心眼是好的,他愿意多相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