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不管他的死活
“你想想,月正山不過是一個農(nóng)民,居然有這么賺錢的法子,咱們不拿過來不是可惜了。”
“只不過,媽昨晚上跟我打過招呼了,說是老三過來還要看一眼他的兒子?!?p> “你說說,他這個兒子不過是如初跟野男人生的野種,有什么好看的?!?p> 月商國將手里面這根煙猛吸一口,輕皺了一下眉頭。
“對了,我聽說煤老板那邊給我打電話過來,說是昨天下雨,那個野種在煤礦挖煤摔斷了腿。”
“問我們要不要給他治。”
于文靜一臉不在乎:“野種而已,摔斷了就摔斷了,有什么好治的?!?p> “要是被老三一家知道了,就說是這個野種在外面跟人打架,打壞了?!?p> “到時候還得讓老三欠咱們一個照顧他兒子的人情?!?p> 月商國用手刮了一下于文靜的鼻子,一臉的壞笑。
“我就喜歡你這個聰明勁?!?p> “就讓那個老三在外面多等一會,咱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于文靜笑得嬌羞:“你個沒正經(jīng)的?!?p> “你先找個人去看看那個野種的死活!”
月商國敷衍的答著。
“好了,先讓我親一下?!?p> “走開了,討厭!”
跟月商國聯(lián)系的那個煤老板叫方頭子是離鎮(zhèn)上特別遠的一個煤礦。
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這就是個黑礦。
里面上班的人,不是被騙來的就是被拐賣來的,活脫脫壓榨。
月時晉就是被方頭子連夜的壓榨,不讓吃飯不讓睡覺,高強度的挖煤,從坡上摔下來的。
煤礦附近,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醫(yī)院就跟別說了。
只有一個特別潦草的衛(wèi)生院,還是私人的,收費特別高。
所以只要月時晉還有一口氣,就不可能被送去醫(yī)治。
方頭子帶著手下的小弟去到月時晉臨時搭的一個睡覺的地方。
十分簡陋的小木屋。
下雨就漏雨,有風(fēng)就漏風(fēng),總之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
一進去,一眼就能看見一米八高的小男生蜷縮在地上,一條腿上的血液已經(jīng)干涸黏在了褲腳跟肉。
小弟上前用腳踢了踢月時晉。
“喂喂喂,你別裝死,快醒醒?!?p> “我們老板來了?!?p> 半響,都沒有回應(yīng)。
月時晉就躺在那里,雙眸緊閉,臉色越發(fā)蒼白,甚至呼吸很是微弱。
小弟心里咯噔了一下。
“老板,他不會是死了吧?!?p> 死了!
方頭子一聽就晦氣的很,手里剛好抽完的煙頭直接丟在月時晉身上。
煙頭那端還有一小簇明火,就那么印在他被磨礪的肌膚上,立馬紅腫了一塊。
“死也不能死在我這里?!?p> “先給我送回月商國哪里?!?p> 小弟一把將地上的月時晉抓起來就往著身上的抗。
明明是一米八高的大個,抗在身上時偏偏沒有什么重量。
送回月商國店鋪的時候剛好是從后門。
已經(jīng)是早上十一點鐘了,月正山就那么硬生生等了三個小時。
兩條腿都等得有些麻了,就看見店面的后門突然開了,幾個人從車上下來,好像還抬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