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作業(yè)之后,我急忙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感覺后面有人把拉我。我回頭一看是韓霄。
〔我〕“你干嘛”。
〔韓霄〕“干嘛這么兇,我只是叫一下你”
〔我〕“有事?”
〔韓霄〕“沒”。
〔我〕“……你...別打擾我睡覺”。
〔韓霄〕“(小聲嘀咕)傻乎乎的,還很兇”。
“就讓光芒淚濕的瞳孔
映出心中最想擁有的彩虹……”
?。ㄎ业膲簦瓘堨n穎學(xué)校午休后音樂)
〔我〕“嗯...別動我,哈,好困”。
〔林榆淺〕“可算醒了,你知道嗎,還有10分鐘上課,這課間三十分鐘,你足足多睡了20分鐘”。
〔韓霄〕“你是豬嗎,這么能睡”。
〔我〕“你管我啊”。
〔我〕“哎,榆淺看到我語文課本了嗎”?
〔林榆淺〕“嗯?沒有啊,我?guī)湍阏艺摇薄?p> 〔我〕“不用了,我找到了,掉在前面了”。
說罷,我便彎下腰,頭伸到桌子底下,由于前后間距很小,我低頭撿東西很費勁,歷經(jīng)千山萬苦可算拿到,果不其然,那是我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碰的一聲,磕到腦袋了。
〔我〕“嘶,真疼”。
〔林榆淺和崔一諾〕“我去,你也不小心點”。
〔崔依諾〕“叫我,我?guī)湍隳谩薄?p> 緊接著后面?zhèn)鱽硇β?,不用猜我都知道他是誰。我轉(zhuǎn)過頭,很嚴(yán)肅的面向他。
〔我〕“很好笑嗎”。
〔韓霄〕“嗯...哈哈……不行了,你好傻,怎么會有你這么傻的人”。
〔我〕“前后空間太小,怪我嘍”。
〔韓霄〕“嗯……”
說罷,他還做了一遍我剛才的動作,我有些不解。我就這么看著他。
〔韓霄〕“你看哈,咱們前后間距差不多,我怎么就磕不到頭呢”。
〔我〕“……我哪知道”。
〔韓霄〕“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太胖了”。
〔我〕“靠,不想活了”!
〔林榆淺〕“冷靜,念曉”。
〔崔依諾〕“對,沖動是魔鬼”。
我回頭對她們說:“這,我能忍”。說時遲那時快,我朝著韓霄就是一拳。
怎么說呢,結(jié)果很不樂觀,被他擋住了。
〔韓霄〕“喲,惱羞成怒了,這就說明我說的沒錯,我發(fā)現(xiàn)你不僅傻乎乎的而且還有暴力傾向”。
我淡淡的撇他一眼,意味很明顯。就是“你看我想搭理你嗎”。見我沒在說什么,他也就住嘴,不叭叭了。
從我第一次撿東西磕到頭,我就發(fā)現(xiàn)事情不太對。在一天里,我低頭撿東西時總有那么兩三次準(zhǔn)磕到頭。而且是每天都有,最少一次。我感覺很奇怪。也很無奈,我也不知道咋了。
然后我的同學(xué)們就給我起了個外號叫“磕磕頭”。我也不知道“磕頭風(fēng)波”持續(xù)了多久。
然后,每當(dāng)我抱頭的時候,她們都會來一句“又磕到頭了,念曉你以后一定要小心點”。我心想‘又’這個字用的妙啊。然而令我奇怪的是,每次我磕到頭,韓霄準(zhǔn)笑話我,樂此不疲。我就納悶了,笑不夠?
記憶猶新的一次是,我下午頭疼,一直抱著頭。崔依諾問我“不是吧,又磕到頭了”。我當(dāng)時直接無語了。剛想回答她。就聽到我同桌林榆淺說了跟催依諾一樣的話。我險些被氣暈過去。我艱難的抬起頭,對她們說:“不是,我真的頭疼,難受”。眼見她倆急忙去找檸珍老師。我當(dāng)時心里都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