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爸爸想讓你回來聚一聚,上次多虧了你借給傅念錢,你回來,就當(dāng)是沒事看看爸爸。”
傅染知道傅謙山對她有愧疚,但是這愧疚比他的野心小多了,這生日宴,她不是主角,在她還不是盛太太之前,不參加也沒什么關(guān)系,有了這個(gè)頭銜之后,連她父親都想利用。
她是盛家兒媳,她去了,自然代表盛家來人了,那無形中給這場生日宴,給傅念捧了一捧,她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既然想利用她,那她就讓這場生日宴易主,正好,她的工作室也需要些名氣。
她和傅念兩個(gè)人的生日差了一天,她父親大概是不記得的。
“既然爸都這么說了,那我自然會去的?!?p> 那邊傳來幾聲豪爽欣慰的笑,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一絲不妥,“小染,你要是可以,你把南辭也帶回來?!?p> “他有空會去的,爸,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p> 傅染掛的急,不過傅謙山?jīng)]當(dāng)回事,只要他們倆愿意來,那生日宴自然是錦上添花,一定能趁機(jī)多談成幾單合作,謙山集團(tuán)現(xiàn)在搖搖欲墜,傅染回來幫他也算是應(yīng)該的。
傅念不支持傅謙山叫傅染,她害怕傅染搶了她的風(fēng)頭,不過,傅謙山嘴上說著親情可貴,心里卻又盤算著另一遭。
盛南辭下午五點(diǎn)多過來接她,她的車又得留在寫字樓這。
盛家隔一段時(shí)間就會舉辦家宴,也是在這天,才能見到盛流年。
“大哥回來?”
“嗯?!彼D(zhuǎn)了方向盤,眼睛通過后視鏡盯著后方,隨意應(yīng)了一句。
“盛南辭,你跟大哥為什么這么疏遠(yuǎn)?”
“豪門兄弟不合哪有為什么?”
傅染白他,“我不信,你不像是會爭什么的?!?p> “那就性格不合,我看不慣他。”
傅染笑笑,“這還有點(diǎn)可信度?!?p> “嗬,嫁給我偷著樂吧傅染,你要是嫁給我大哥,他那種人只知道工作不會討女孩子歡心,你還不得寡死?!?p> 這男人又往自己臉上貼金,偏偏傅染看不慣,非要說道兩句,“人家是事業(yè)有成,性格專一,你老給自己貼金干什么?”
“傅染,我怎么就貼金了?我哪比大哥差了?他是悶騷,你看不見而已,其實(shí)他壞著呢,我告訴你傅染,你給我趁早放棄別的不良心思,你這一顆心必須放我這,要敢給別人,看我不把它揉碎了下酒?!?p> “他是悶騷,你就是明騷,盛南辭,你怎么老喜歡血口噴人呢?”
“我這是血口噴人嗎?我這是防患于未然。”
“你放屁!”
“盛太太,你說臟話?”
“就說怎么了?”她也來勁了,本來就是隨口問一問盛流年,他非得明面上警告她,好像她移情別戀似的。
“膽兒肥了盛太太?你再說一遍?”
“你放屁!我可以再說一百遍!”
眼看傅染急眼,盛南辭笑笑,“那你說一百遍給我聽聽?!?p> “你--”
每次拌嘴,傅染都說不過他,傅染總覺得盛南辭私下里偷偷練過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