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撐傘,”男子一襲黑衣帶著些許寒意。
“是,”被喚做凝霜的是一名白衣女子,手里拿著一把黑色暗紋大傘,在聽到男子的話后,緩緩將傘撐開。
兩人一前一后,倒也賞心悅目。
黑衣男子上了馬車,閉眼凝神,似乎在思考事情。
“砰,”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保護王爺,”暮云抽出了自己的長劍,當(dāng)在了車前。
“遇決,把人都?xì)⒘?,別留活口了,煩,”馬車?yán)锏娜擞衷谠覗|西了。
暮云收起了自己的長劍,畢竟沒有需要自己動手的地方了。
一眨眼的功夫,來刺殺的五十多個人都死了,血流了一片,馬車也沾上了血色。
“你們還發(fā)什么呆,給本王爺換一個馬車啊,磨磨蹭蹭的跟驢的一樣?!睕]有被刺殺成功的某王爺在線生氣。
“是,”花釀一開始看自己家主子上馬車的時候還有一種美人如畫,歲月靜好的感覺。
現(xiàn)在她只覺得自己當(dāng)時是瞎了,就自己家這暴躁王爺,再好看也讓人欣賞不下去啊。
“還有讓玄予趕緊給本王安排好沐浴,這血腥味給本王都快整吐了?!?p> “是,”凝霜把簾子打開。
車上的某個人拿著用玉鳳花熏好的帕子捂住鼻子。
凝霜感覺花香氣直接朝她襲來。
血腥味?狗鼻子在這么濃郁的花香下都不好使吧?
脾氣極好的凝霜,一刀切了半邊馬車,扶著自己家王爺上了另一輛。
雖然這馬車很貴,但是花的又不是她凝霜的錢,而且若是她讓自己家王爺?shù)男釉倥K了,那她可能就直接身首異處了。
“你們趕緊一人去入緒那里拿一朵玉鳳花,要是誰身人有血腥味讓我聞到了,直接關(guān)流云閣去?!?p> “是,”幾個人一點都沒有猶豫,麻溜的去入緒那里領(lǐng)了花。
畢竟還是活著好一點,而且這玉鳳花本來就不是什么普通玩意,貴的要死,現(xiàn)在免費可以有一朵,有什么不好的呢。
某王爺?shù)鸟R車就這樣又一次上路了。
馬車上的某王爺有些無聊,雖然他身邊手下挺多的,能用的也挺多的,但是沒有一個能跟他有共同語言。
一眾手下:謝邀,聽王爺說話就已經(jīng)是在為難自己了,還共同語言?活著哪里不好了嗎?死了也應(yīng)該直接死一了百了,為什么要自己找罪受呢?
“寒光?!?p> “在,”被喚做寒光的人長的很是俊俏,只是一雙鷹眼有些讓人不寒而栗。
“上來,跟本王聊天?!卑淹嬷献拥哪惩鯛斣诰€無聊。
“屬下只是一介粗人,與王爺沒什么共同話題,”寒光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不上來就去流云閣關(guān)一個月!”沒人陪的某王爺急了,一上來就威脅。
“屬下領(lǐng)命,”寒光一溜煙跑了,用腳指頭都能知道,他是“自愿”去流云閣關(guān)一個月了。
有些生氣但是也習(xí)慣了的某王爺繼續(xù)關(guān)上了簾子,落寞的好像孤家寡人一樣。
其他在吃瓜的人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畢竟關(guān)流云閣是承受生理上的壓力,而跟他們家王爺聊天是多多少少要去鬼門關(guān)走幾個來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