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總不能當著陸士嚴的面前脫了。
雖然兩人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可那時她被下藥了,而且現(xiàn)在陸士嚴……
白小初想到陸新華同陸士嚴說的那些話,所有的意動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
白小初又是道:“我自己來就可以,讓你伺候我,我吃不消?!?p> 陸士嚴根本沒理會白小初。
全然當作白小初害羞了。
看著她從臉頰紅到耳根的模樣,他心頭難免有些意動。
反而更想抓弄白小初。
“別動,安分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陸士嚴手微微上挪。
白小初知道陸士嚴要干什么,驚詫又緊張。
“我……我自己來。”
陸士嚴沒想那么多,原想扯下白小初的絲襪,給白小初上藥。
可見白小初一驚一乍的模樣,思緒有些漂浮。
他的喉嚨有些發(fā)干,上下滾動。
白小初甚至覺得能清晰聽到陸士嚴口水吞咽的聲音。
她十分后悔過來送這個藥膏。
“倒也沒必要那么麻煩。”
若是陸士嚴給扯下,白小初覺得自己及時遮蓋,大致也還好。
可接下來——
陸士嚴擒著她的腳往上了一些,他的頭往下靠。
手微微捏起她絲襪的一絲褶皺。
“次啦——”
陸士嚴低頭咬破了它。
白小初渾身一僵,密密麻麻的電流似乎將她的腳包圍,再往上挪。
甚至隱隱能感覺到滾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腳背上。
溫?zé)?,濕潤,的唇,擦過的觸感。
“陸士嚴你……”
陸士嚴抬頭,看著臉色和煮熟了的蝦似的白小初,輕笑道:
“不是讓你學(xué)花錢嗎?用那卡給自己買一條。”
“好撕些的?!?p> “不過你喜歡我用牙,也可以選難撕的。”
白小初忍無可忍,伸過手捂住了陸士嚴的嘴。
陸士嚴見狀,眼眸深處的笑意更是泛濫。
看著白小初這副模樣,真想……
可她的腳看過去是真受了疼,得先上藥。
他連手也沒動,只是微微動了動舌頭。
白小初感受到手心濕.膩,巧軟的接觸,渾身一驚,被燙到似的,松了手。
陸士嚴盯著她,又故意輕輕在自己唇邊掃了圈。
像是吃到美味的點心意猶未盡姿態(tài)。
隨即垂頭,劉海搭下兩根,將他幽黑的眼眸分割開。
白小初覺得心臟撲通撲通。
始終高負荷。
陸士嚴將口子扯大了點。
輕輕擠出一點藥膏涂在她泛紅的腳背上。
涼絲絲的。
“疼了,告訴我。”
收起了調(diào)笑,陸士嚴眼神轉(zhuǎn)瞬又變得認真。
他想到白小初那輕輕一捏就能變紅的肉,下手十分小心,輕柔。
生怕重了,她喊疼。
燈光打在陸士嚴的身上,優(yōu)越的下顎線上面是他輕抿著的唇……
白小初有些走神。
陸士嚴給她上完藥,也不見白小初喊一聲疼。
卻在最后時,故意在她不是傷口的地方,下了點力道輕輕捏了下。
“啊——”
聽見白小初喚疼,陸士嚴才心滿意足地松了手。
又在微微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白小初的唇邊輕輕擦過。
在白小初反應(yīng)過來之時,輕輕拍了拍白小初的腦袋。
“本少爺難得伺候人,給我小心點,別蹭了?!?p> “除非你實在想讓我再伺候你。”
伺候,兩字時,陸士嚴停頓了下。
被陸士嚴說出來,有些玩味的意思。
此伺候非伺候。
“不……會?!?p> 白小初猛點了點頭。
陸士嚴換了雙鞋,給她穿上。
“好了,回去等我?!?p> 白小初落荒而逃。
到了房間,呆滯了許多,才緩過神來。
她脫了鞋子在空中晃了晃自己的腳丫子。
很紅,但也不疼。
陸士嚴涂藥的時候甚至有點舒服。
如果不是那日不是在病房外聽了陸新華同陸士嚴的對話,她可能就掉進陸士嚴織得這張網(wǎng)中。
陸士嚴不僅長得好,哄人的功夫也是極其厲害的。
可就是面色心冷,又冷又無情。
看了殘破不堪的絲襪,白小初有點氣惱。
為了不礙眼,白小初當即就給脫了。
而那藥膏在她的腳背上停留了不到一刻鐘,就給蹭了。
藥膏她自己可以涂,大可不必那樣麻煩他。
白小初洗了個澡,并沒再去留意自己的腳。
因為它只是紅,并不疼。
她給薛知乾回了個電話。
因為今天福利院的事情,薛知乾給她發(fā)了數(shù)條短信,又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當時正應(yīng)付著記者,錯過了。
“小初,網(wǎng)上的事情我看了,你沒事吧?”
“沒事,事情應(yīng)該很快就會過去了?!?p> “網(wǎng)上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我覺得你是好的,善良的,那些人只是誤會你了?!?p> ……
白小初很感謝薛知乾的關(guān)心。
薛知乾放下心來之后,又繞到了正事上來。
“杜欣雨的哥哥明天出院,杜欣雨說想感謝你,我們幾個一起吃個飯吧?”
薛知乾本完全不認識杜欣雨,可為了白小初,又特意去認識了杜欣雨。
有杜欣雨在,兩人相處的機會似乎又拉近了許多。
白小初想應(yīng)下,可又想到陸老太太今晚的痛斥。
“抱歉,我有點事,可能沒時間?!?p> 薛知乾不免有些失落。
上回說給白小初辦個慶功宴,白小初沒答應(yīng),這回同樣又沒答應(yīng)。
“沒事,等你有空了再說?!?p> 白小初掛了電話,揉了揉頭發(fā),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
一轉(zhuǎn)身才注意到陸士嚴站在床邊。
不知道應(yīng)該如此站了多久。
“他經(jīng)常打電話約你?”
陸士嚴剛沖過涼,裸著上半身,發(fā)間還掛著幾滴水珠。
白小初看著陸士嚴沒有表情的臉,搖了搖頭。
“沒,只是有事的時候?!?p> 想了想又補充道:
“就算約了我,杜欣雨也在,上回在醫(yī)院沒手術(shù)費的那個女孩?!?p> 白小初說完,陸士嚴的目色緩和了些,可語氣卻仍舊十分不善。
“看來你還挺受歡迎,身邊的男人都變著法子地約你,見你,就是連你懷孕也不放過。”
陸士嚴剛剛聽說安梨跑到派出所,同江書瀚因為白小初大吵了一架。
安梨是江書瀚的白月光,當時若不是因為安梨,江書瀚也不會同白小初離婚。
畢竟白小初這么乖,這么能忍,不到逼不得已不會翻臉。
可現(xiàn)在江書瀚卻因為白小初同安梨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