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吵一架
一只手有多不方便,冰辭現(xiàn)在深有體會,吃飯那會兒還好,沒什么難度。
可是,下一秒,寒勿就給她拋了一個地獄級的挑戰(zhàn)。
原本好好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人突然起身,連帶著冰辭拉了起來。
“去哪?”冰辭干脆放下平板,疑惑地問。
寒勿答的不以為然,“洗手間,放水?!?p> 身體明顯一僵,冰辭下意識就要把絲帶解開,之前用的抽繩勒手,寒勿就換成了絲帶。
“干什么?”頓時,寒勿就像炸了毛的貓,整個人都進入緊急戒備狀態(tài),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護著打結(jié)處。
冰辭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你先去上洗手間,回來再綁也是一樣的,我去的話,你也上不出來。”
“小哥哥難道不知道,男生上廁所都喜歡成群結(jié)隊的嗎?上不出來?開什么玩笑?!焙鸩恍嫉卣f完,似乎想到什么,又惡狠狠地補了一句,“你就是在找借口?!?p> 有點無辜,冰辭最后還是被他強硬地帶走了,絲毫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一樓的洗手間冰辭之前明明都沒有察覺到小的。
兩個人一站進來,空間都變擁擠了。
旁邊的人還旁若無人地解褲帶,可能是一只手的緣故,解的很慢。
冰辭本能地側(cè)過身去。
不過是側(cè)眸瞥了一眼的緣故,寒勿就看見冰辭紅透的耳垂,在白瓷般肌膚的襯托下,像極了一顆待人采擷的櫻桃。
情不自禁地被她牛奶般光滑的側(cè)頸吸引,那上面還有兩排他咬的牙印,蓋了戳,這個人就是他的私有財產(chǎn)。
這樣想著,他輕笑了兩聲,心情甚是愉悅。
這段時間里,冰辭都是在心里數(shù)著秒數(shù)度過的。
她在想輪到她的時候要怎么辦。
胡思亂想之際,寒勿已經(jīng)帶著她烘干手出來了。
眉眼含笑,戲謔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語氣輕浮,“都是男人,小哥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耳朵這么紅?”
沒有理會,冰辭以為這就是最難的了,沒想到,天黑之后,最最最難的挑戰(zhàn)在等著她。
不敢置信的問:“洗澡也要一起?”
“不然呢?”寒勿一副明知故問的口吻。
這萬萬不行,冰辭說什么都不可能答應(yīng),果斷的拒絕,“不行,你自己洗?!?p> 眼睛已經(jīng)危險地瞇起來了,寒勿語氣比她更強硬,“這可不是選擇題,你沒得選?!?p> 認(rèn)真思索一番,冰辭認(rèn)真道:“你不就是怕我走了嗎?我哪也不去,你安心去洗澡吧!”
情緒是突然爆發(fā)的。
寒勿冷笑一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瞥了一眼窗外的夜色,眼眸漆黑比外面的夜色還濃,一張臉神情嚴(yán)肅,說:“你敢發(fā)誓嗎?發(fā)誓你永遠(yuǎn)不會離開我?!?p> 張了張口,冰辭還未說出一個字,一道驚雷就“轟”地一聲打來。
她索性把嘴閉上了。
寒勿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嘲諷道:“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你說說你對我說了多少謊了?”
冰辭無力反駁,她從遇見他開始就在說謊,或者換句話說更為準(zhǔn)確,她就是謊言本身。
“又不說話,你總是這樣,以為不說話就能解決問題,”寒勿氣笑了,渾身都在散發(fā)冷意,眼里黑霧彌漫,寒氣逼人。
看他情緒又激動了,冰辭想起黎玖昨晚說過的話,擔(dān)心不已,急忙上前想要先安撫他的情緒。
然而剛有所動作,手上就一松,寒勿干脆利落地解開了綁在兩人手上的絲帶,當(dāng)著她的面放手,任絲帶緩緩地掉在地上,滿眼失望地看著她說:“不打電競了是什么意思?”
心狠狠地震了一下,果然那天在辦公室的話還是被他聽見了。
“我·····”冰辭艱難開口,真相都呼之欲出了。
偏偏這時,無刃出現(xiàn)了,從外面翻上陽臺,又從陽臺闖了進來,神情十分焦急,看見冰辭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欲言又止。
寒勿正在氣頭上,看見他,也不管冰辭準(zhǔn)備說什么,帶起人就走了。
正門不走偏翻陽臺。
棋落成局
感情線寫的我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