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楊依然幫倒忙
眾人收拾好后,開始組成分組,四人一組,組長是桑成星和陸正川,組長可以自己挑選組員。
陸正川示意讓桑成星先行選擇,桑成星猶豫一番以后,率先選擇了章家浩。
桑成星選擇之后,就該陸正川了,陸正川勾了勾唇,走到了薛甜面前停下腳步,不負眾望,他果然是選擇了薛甜。
接下來桑成星選擇了白林,陸正川晃一眼之后,選擇了祝倌倌,陸正川這個舉動不禁驚訝了在場的幾人,也讓林妙嚴本人瞠目結(jié)舌。
要知道,陸正川壓根就不喜歡祝倌倌,平時也是躲祝倌倌躲得老遠,圈里的人大多數(shù)還是知道這些的,只是礙于情面沒有明說出來而已,林妙嚴抬眸看向了陸正川,陸正川正盯著林妙嚴,表情也是似笑非笑的樣子,實在是容易令旁人遐想的行為。
林妙嚴捂住了額頭,千算萬算沒想到陸正川會這樣做啊,本來她也知道陸正川不喜歡自己,怎么都不可能選擇自己,所以私下她也沒有找過桑成星說分組這個問題,現(xiàn)在情況突變,是自己完全沒有料想到的。
桑成星明顯咯噔了一下,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眼林妙嚴,隨后指了指將文凝,那么楊依然就自動規(guī)劃在了陸正川的組里。
組合規(guī)劃結(jié)束,林妙嚴恨不得當場退出節(jié)目,這什么組合,簡直就是折磨人吶,自己跟這兩人都不對頭,桑成星還把林妙嚴還挺信任的將文凝給帶走了,剩下嘰嘰喳喳的楊依然,她真的有些凌亂不堪。
組合規(guī)劃完畢之后,大家自行選擇路線上路,一共有兩條路,一條路是有水路的,另一條路是缺水的路。
桑成星選擇了缺水的路,理由還挺紳士,說陸正川帶的都是女生,男生讓女生應(yīng)該的,說著收拾行李,朝著另一條路出發(fā),臨走前,林妙嚴用渴望的眼神看向了將文凝,將文凝只是輕拍了下林妙嚴的肩膀,留下了一句“保重”,隨后跟上隊伍出發(fā)了。
桑成星他們出發(fā)了,這邊陸正川也換好了登山裝,干凈利落的打扮,身上的裝飾品也摘的一干二凈,沒有了華麗的裝扮,陸正川整個人倒是顯得利索了許多,至少沒有那種高高在上壓迫人的感覺了。
“走吧?!标懻ㄕf完,幾個女生跟在了他身后。
楊依然是看得清形式的,現(xiàn)下她得跟祝倌倌走近一些,畢竟陸正川那兩口子,有“神經(jīng)病”,還愛懟人,最好離他們兩遠點,在楊依然眼里,祝倌倌是隊伍里難得正常人。
“我們一起走吧?”楊依然率先走到林妙嚴身邊同行。
“嗯?!绷置顕酪舱沁@么想的,楊依然雖然吵了些,她也只是小孩子心性,什么心機都只會擺在臉上,不會陰著來,而前邊的兩人,表面和善與世無爭,暗地里其實是頭狼,只要惹到了他們,自己隨時會被“撲咬”。
林妙嚴知道楊依然肯定不會找那兩人同行,也會來找自己,在路上搭個伴,這些她都算過,只不過陸正川突然選擇自己進入他的隊伍,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不過很快這些個不合常理的行為,林妙嚴回憶原文,也大概猜出了個所以然,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薛甜跟陸正川會吵架,大概就是因為莊風朗的出現(xiàn),但這些情況都是她不清楚的,薛甜為什么喜歡莊風朗,她也不清楚,眼見也并非為實,但,陸正川不一樣,他這個人一旦認定了某樣東西或某個人,一定會不擇手段乃至傷害他人,也要得到那個人。
陸正川這個行為就很好解釋了,雖然兩人吵了架,但是也可以說開的,畢竟陸正川對薛甜的喜歡,算得上是沉迷加偏執(zhí)的那種,他選擇自己進入隊伍很簡單,就是想借機讓薛甜踩著自己洗白上位,畢竟那些新仇舊恨加起來,也能夠自己吃一壺了,林妙嚴算是逃不脫這些的,這兩人都是潛在的危險,在趕往最后一站的路上,她必須提起精神謹慎對待這兩人。
見林妙嚴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楊依然以為她是被前邊那兩人給刺激到了,畢竟祝倌倌喜歡陸正川的事情,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楊依然為討好林妙嚴,也開始為她好的形式,幫她出謀劃策,在林妙嚴耳邊按住了麥說話,
“誒,其實吧,你也別太生氣了,他們兩昨天不是吵架了嗎,說不定,你可以趁虛而入呢?”
林妙嚴眉毛胡子一把抓,現(xiàn)在正煩著呢,楊依然還給自己瞎出主意?
“趁虛而入?你在說什么?”
楊依然挑了挑眉毛,露出了十分自信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懂!等著,我?guī)湍?!?p> 林妙嚴看她這個樣子就怕,“別!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啊,楊依然?!?p> “委屈你了!”說完,楊依然也不顧林妙嚴的拒絕,趁著無人注意腳底,直接將林妙嚴受傷的那只腳給絆倒,林妙嚴舊傷未愈,新傷又來,楊依然這么一絆,不僅又扭傷了腳踝,還把膝蓋給杵在了石頭上,立馬血絲就滲透出來了,林妙嚴吃痛趴在地上,咬牙切齒的,什么都不怕,就怕豬隊友,這下自己算是被坑慘了。
“呀!倌倌姐!沒事吧!陸隊長!快點,倌倌姐摔倒了!”楊依然這么一吼,陸正川和薛甜兩人都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了趴在地上的林妙嚴。
林妙嚴此時此刻恨不得當場就摔死算了,看著陸正川盯自己眼神,那完全就是在說,
“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不過礙于面子而且也是在錄制節(jié)目,陸正川還是走過來,俯下身將林妙嚴從地上扶了起來,并“關(guān)心”的詢問她,有沒有哪里受傷。
林妙嚴搖了搖頭,表示沒事,楊依然又開始了瞎助攻,
“怎么沒事??!倌倌姐,你的腳傷還沒好呢!而且,你看你的膝蓋,已經(jīng)滲血了!怎么辦啊,陸隊長?”
陸正川看了眼楊依然那拙劣的演技,仿佛明白了什么,林妙嚴真是恨啊,自己究竟為什么會遇上楊依然這個傻大蛋兒?林妙嚴此時此刻,突然就有點兒想莊風朗了,畢竟莊風朗能夠抑制住楊依然讓她不能夠胡作非為,而陸正川,得了吧,楊依然壓根兒就沒怎么尊重過陸正川,不為別的,就覺得陸正川和薛甜一伙兒的,薛甜懟了自己,那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咯。
陸正川將林妙嚴扶到一塊兒干凈的大石頭上坐下,冷著個臉在林妙嚴耳邊竊語,
“你又想做什么?提醒一下你,現(xiàn)在是在錄節(jié)目?!?p> 林妙嚴則是無奈又煩躁,“你想太多了?!?p> “最好是我想太多。”隨后陸正川從背包里取出包扎傷口的東西,打算為林妙嚴包扎傷口。
林妙嚴則是一把奪過陸正川手里的東西,低聲回懟了陸正川,“陸正川,老娘對你沒興趣,少一副全世界我最帥的樣子?讓開,我自己弄!”
陸正川面對林妙嚴這個行為,是毫不在意的,他并不覺得她不喜歡自己,因為楊依然剛才那個眼神暗示的太明顯了,這一看就是兩人商量好的了,想想陸正川還覺得有些惡心,本來他不是討厭祝倌倌,可祝倌倌三番四次這種賊喊捉賊的行為,實在是讓他看不起,既然她不讓自己包扎,那也可以,不用做戲了。
“嗯,隨便你?!?p> 陸正川起身走向了附近,四處打量以后,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休息,等著林妙嚴包扎好后,在繼續(xù)前行。
楊依然見陸正川起身離開,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林妙嚴身邊坐下,“怎么樣?我剛才做的不錯吧?不過,你怎么不讓他幫你包扎啊?”
林妙嚴扭過頭看楊依然那一副邀功的表情,差點兒沒有氣的心梗過去,
“下次,你真的別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了!”
“啊?什么叫做毫無意義??!我這不都是在幫你嘛!”
林妙嚴冷哼一聲,她真的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得了吧,沒那個能力,就別搶著做大頭!”
“你怎么這樣說我呢?我這不都是為了幫你嗎?好心當成驢肝肺!”
“楊依然,首先我這幾天看來,你也并不是很喜歡我吧?其次,我林…祝倌倌,并不是很需要你的幫助,你大可不必為了刻意討好我,而做這種害人害己的事情,其次,他們兩人怎么都不可能對你做什么,所以你壓根不必這樣仇視她們,你可以不用跟我同行?!?p> 林妙嚴真的是被楊依然這種腦回路給氣急了,才說出了這些話來,她當然知道現(xiàn)在不要跟楊依然吵架,不要樹立敵人,但她真就是忍不了了,楊依然這種自以為為她人好的行為,擅自做主,不顧他人意愿行事,真就是很令人窒息。
說完林妙嚴低頭自己包扎傷口,也不搭理楊依然,楊依然被林妙嚴說了一通,坐在石頭上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隨后紅了眼眶,白了一眼林妙嚴,起身就離開了,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委屈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