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回蕩在整個走廊,沈漫拿鑰匙開門:“咋了呀?整個走廊都能聽到秋秋的聲音?!?p> 她反手把門帶上,床鋪上露出三個頭。
“秋秋墻頭的劇組要來我們學(xué)校選角。”
方絢解釋著,沈漫聽完她的話看向陳秋秋,果然,那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
“秋秋墻頭是誰???”
沈漫在床下把外套脫掉,換了身睡衣邊爬床邊問。
“白遵!你知道嗎!”陳秋秋激動地整個床都晃動了。
白遵,沈漫當(dāng)然知道,跟自己四叔的地位不相上下,因為白遵是北方人,沈秉鈞是南方人。娛樂圈素有“北白南沈”的說法。
關(guān)于白遵,沈漫更多是從自己的四叔口中了解到的。
評價頗低。
每次看手機上有人說“北白南沈”都要大罵幾句。
“他也配跟我相提并論?表里不一的東西,那點破事要是抖出來,夠他的粉絲脫粉回踩八百萬次,要不是靠著那張臉和演技,哪個劇組會找他?道德低下,三觀敗壞,別哪天上演的劇都下架了。”
就是因為風(fēng)險太大,白遵接了的戲,他是打死不接。
沈漫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好:“我知道白遵,還挺出名的呢?!?p> 陳秋秋重重點頭:“我喜歡他五年了,當(dāng)時高考的時候在他的微博評論區(qū)留言,結(jié)果他祝我高考順利,現(xiàn)在想想還是好激動?!?p> 說完,她輕嘆一聲:“這種選角的事就跟我無關(guān)啦,反正我一沒顏值,二沒才藝……算了,睡覺?!?p> 晚上。
沈漫還是覺得要跟自己四叔問個清楚,便在剛開學(xué)去過的那條河的河邊給沈秉鈞打了電話。
在大學(xué)也有一段日子了,她也了解到這條河叫京華河,貫穿整個A大,河中養(yǎng)著十幾只黑天鵝,煞是好看。
此時的沈秉鈞正在看劇本,見自己侄女打了個電話來,非常麻溜的接起:“喂,漫漫啊,怎么了呀?去學(xué)校還習(xí)慣嗎?零食好不好吃???吃完了再跟四叔說,四叔給你寄?!?p> 劈里啪啦一堆問題,沈漫是無處插口。
“四叔,我都挺好的,就是想問你一些問題?!弊诤优系臉翘葸?,沈漫撫摸著趴在自己腳邊的黑色貓咪,它跟家里的冰淇凌一樣乖巧,舒服的打著呼嚕。
“嗯,你要問什么嘞?”
將劇本放在一邊,沈秉鈞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靠在轉(zhuǎn)椅上,將椅子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面向一墻壁的書,閉目養(yǎng)神。
“我可以問一下白遵的事情嗎?”
她感覺這是自家叔叔的逆鱗,還是先知會一下比較好。
白遵?
聽到這兩個字,沈秉鈞的嘴角一頓,雙眸緩緩睜開,滿是冷厲和陰翳,纖長的手指在輪椅扶手處敲動。
良久,沈漫沒有聽到電話那邊傳來聲音,無措地揉搓著自己的衣擺,終于聽到一句:“可以,漫漫有什么想問的嗎?”
與往常無異的語調(diào),沈漫心里稍稍松口氣:“是這樣的,我室友說她墻頭的劇組要來我們學(xué)校選角,她的墻頭是白遵,所以很疑惑四叔會跟他去一個劇組。”
嘆息,從電話中傳來。
沈秉鈞又何嘗不想拒絕這個劇組的邀請,但是他真的做不到。
他欠的人情也該還了。
漁歌不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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