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這太子尸體中爬出來的蟲子,我感到恐懼又惡心,身形如蛆但比蛆粗很多,但是移動速度又快,看著這尸蟲向著我和大魁爬來,我和大魁連連后退。
由于大魁的工兵鏟已經(jīng)被前面的黑蟲吃掉了,這時大魁手上沒有一件稱手的兵器,這時我想起自己身上的蠱石,拿出來來眼前晃了晃,但是好像對這貨不起作用。
沒有別的辦法,我和大魁趕緊跑向遠處,但是這尸蟲能彈起來,在空中能飛幾十米,一下子便撲在我身上,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肩膀就被這尸蟲狠狠的咬了一口,一下子死掉了一塊肉,疼的我頓時呼吸都困難。
大魁見狀,上前一把從我身上,仍在地上,順手拿起一塊冰塊,狠狠的砸在尸蟲身上,頓時一股惡臭襲來,又讓我一陣嘔吐。
看見在地上稀碎的蟲子尸體,我感嘆道:這些王子皇孫追求的長生不老,自己的身體卻又成了這些尸蟲的寄宿體,真的是可悲又可憐。
這時,洞中突然響起了咔嚓咔嚓的聲音,聲音此起彼伏的,我一聽立馬喊道:“不好了,好像這些冰棺全部要裂開!”
大魁一聽罵道:“奶奶的,這一條都惡心死人了,來這么多?”
我喊道:“快跑!”
大魁看著我說:“往哪跑?”
被大魁這么一問,我一下子愣住了,往哪跑啊,來時的路已經(jīng)不通了,這剛進這冰洞,還沒喘勻氣就被這尸蟲攻擊,這一條就夠受了,這一子全出來,還了得。
我看著大魁說道:“現(xiàn)在只能隨機應(yīng)變了,大不了拼了!”
大魁點點頭,這時已經(jīng)有碎裂的冰塊飛濺起來了,落的滿地都是碎冰渣子,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一塊比較大的石頭,我趕緊拉上大魁躲到石塊后面。
這時,整個洞穴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冰裂聲音,仿佛置身于一座音樂大廳,而這交響樂是來自千年冰層的。
又似乎在聽一首由上百位來自千年前的美女演奏的琵琶曲,真是“輕攏慢捻抹復(fù)挑,初為霓裳后六爻。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正當我沉浸在這美妙的音樂中時,突然“銀瓶乍破水將迸”,這上百塊包裹著千年前的美女的冰塊,同時破裂,碎冰渣被炸的有十幾米高,又同時掉下來,好像一場冰雨,應(yīng)該說是冰刀雨更貼切。
這猶如利劍的冰條子,如石頭般的冰塊從高空墜落,我和大魁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搭在這里,幸好有這塊大石頭讓我倆暫時保住了小命。
就這,我和大魁也被炸起的冰渣子,擦的滿臉都是血口子,身上的外套也被劃開了好多口子,像利刃劃過一樣。
等著一陣刨冰雨過后,整個洞穴又恢復(fù)了死寂一般,我和大魁彼此的心跳聲都彼此可以聽見。
我從巨石后面慢慢站起來,看向這“曲終”的場景,只見整個洞穴地面上鋪滿了碎冰,這些碎冰渣在地面,反射到洞頂?shù)墓?,猶如鉆石般耀眼。
但是除過這如鉆石般的地面,還有更詭異的場景,這些冰封在冰塊里的千年前的美女猶如全部活過來一樣,都站在原地,手中依舊持有原先的樂器。
但是這時由于冰層消失,這些美女腹中寄生的尸蟲也都全部活了過來,所有的女尸腹部就像活人的一樣,上下起伏,像在正常呼吸。
這些女尸的腹部動靜越來越大,突然一條條尸蟲從尸體腹部破肚而出,然后站著的女尸一個個的倒下,所有的尸蟲張著大嘴,露出如鋸齒般的牙齒,好像嗅到了肉都的味道似的向我和大魁聚來。
面對這樣的情景,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手上又沒有稱手的兵器,隨即撿起地上的冰渣向這些聚來的尸蟲扔去。
這些尸蟲雖然看起來兇猛,但是皮膚也和一般的毛毛蟲一樣,冰塊砸到后,立馬皮開肉綻,癱在原地。
大魁一看,好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像機關(guān)槍一樣拿起地上的冰塊向聚集來到尸蟲扔去,一時間一股股惡臭在洞穴中彌漫。
但是也暫時制止住了尸蟲的攻擊,就在我和大魁感覺勝利就在眼前的時候,這些尸蟲好像得到了啥指令一樣,一個個彈起來飛向空中,向我和大魁的方向飛來,扭轉(zhuǎn)的戰(zhàn)局一下子又陷入了絕境。
看見像箭雨一樣飛來的尸蟲,我和大魁立馬向尸蟲飛來的垂直方向跑去,就這樣一直繞圈跑,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尸蟲追擊。
當我和大魁已經(jīng)跑的筋疲力盡的時候,這些尸蟲依舊沒有減弱攻擊勢頭,大魁停下來,拿起一根像刀一樣的冰片一樣。說道:“不跑了。這不被蟲子吃了,也會被自己跑死,魁爺和這些畜生拼了!”
說完大魁便站在原地,等待著尸蟲的攻擊,當尸蟲飛到大魁眼前時,大魁便揮舞冰刀,把尸蟲一劈兩半,落在地上的兩節(jié)尸蟲雖然還能蠕動,但是已經(jīng)失去了傷害力。
來一條大魁劈一條,同時我也撿起地上的冰塊,胡亂的向尸蟲丟去,也能隨機砸爛幾條尸蟲,慢慢的尸蟲看見站不上便宜,便盯著我兩,不在有攻擊。
借此空檔,我和大魁趕緊向洞內(nèi)更深處跑去,由于跑到急沒有看腳底下,一下子被一具女尸絆倒,我立馬起身一看腳下,這一看不得了。
原來腳下的女尸的容貌都發(fā)生了變化,原先在冰塊里面艷麗的外貌不見了,個個都皮膚塌陷,但是皮膚卻完好依舊嫩滑。
我用手一摸,原來這女尸只剩皮包著骨頭,就像我們在洞口發(fā)現(xiàn)的考古隊隊員陳海濤的尸體一樣,我這時才明白,這尸蟲專吃人肉,會把骨頭和皮膚保留下來,當年陳海濤和我爺爺一行人,估計也遇到了這種尸蟲。
但是奇怪的是,陳海濤的尸體會在洞口呢?肯定是他們遇到的時候,不知何時蟲子鉆進了陳海濤的身體,當時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洞口才被蟲子啃食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