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口氣冰冷的問道。
“老朽乃一介山民”老者淡淡的說道。
“您老咋知道我們要過河?我們今天還就不過河了!”大魁緊了緊背包,便直接順著河流繼續(xù)向前走去。
“哈哈,這河不是老朽讓你們過,想要出了這森林,只有河對岸的一條道,繼續(xù)沿岸走下去,出不了這森林”老著一臉淡定的樣子。
我叫住大魁說道:“咱們先甭管他是誰,我看還是按他說的走,不然這森林里危險重重。”
說完我便跳上了這烏蓬小船,大魁和王燕楠看見我上了這烏蓬小船后,也無奈的跳了上來。
王燕楠貼到我耳邊說道:“我感覺這就是賊船,你上來不是找死嘛?”
我笑著說道:“雖然這老頭很可疑,但是不至于殺了咱們吧!如果咱們在森林里迷路了,那可就必死無疑了?!?p> “怎么稱呼您?”我問道。
“叫我姜天祿或者姜老頭都行?!崩险呖吹轿覀兌忌洗耍阍诖^,拿起撐桿將烏篷船撐向河對岸。
在船上望著兩岸優(yōu)美的風景,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就是觀光的游客,這一切煩惱之事和我無關。
欣賞了一會兒風景,我轉頭望向姜天祿,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們今天會在這里出現(xiàn),還是你等了好幾天了?”姜天祿看著對岸的方向,說道:“自從你們離開我就在此地,”
難道姜天祿是爺爺?shù)墓式唬嗷蚴怯^山派的人?我心里一直琢磨不透,我便假裝啥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老姜叔,您剛才說的歸土和觀山是啥意思?”
姜天祿哈哈大笑道:“能進的了天坑墓又能出來的人,可不是啥普通人,我一看便知你們就是歸土的傳人。其實上次我沒有阻止你們進墓,就是想考驗你們,如果進去又出來,那么我就沒看錯你們,如果出不來那么也是造化。”
“奶奶的,啥時候輪到你考驗我們了?”大魁氣的罵道。
姜天祿慢慢說道:“我是國家文物研究保護中心的專家,居住在此地,化妝成本地村名,一直在研究天坑墓,也是觀山派盜竊文物案的技術負責人,我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來協(xié)助我破獲特大文物走私案,盡早抓住觀山的掌門,徹底打掉觀山組織”
我說:“感謝您看得起我們,但是我真的是一個農(nóng)名,啥也不懂,真是恕難從命”
姜天祿繼續(xù)撐著船說道:“先別急著拒絕,我知道您在尋找你爺爺,你爺爺和你父母我都認識,他們也都致力于鏟除觀山保戶文物為己任,只要無限的接觸觀山,對于你解開父母的謎底將有很大幫助”
本來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想回絕姜天祿,但是沒想到拿我爺爺和父母來做砝碼,這種被人抓住軟肋的感覺真的讓人很惱火,但是又一點辦法沒有,目前來說找到爺爺和查到父母的消息是我最操心的事。
我轉頭看向大魁,大魁堅定的點點頭,我看著姜天祿說道:“好,我加入你們”
姜天祿哈哈笑道:“有歸土派的后人加入我們將會大大提高,我們的工作效率,盡早抓獲觀山幕后人物,追繳流失文物?!?p> 其實我壓根就沒那么高尚,錢對我來說一點也沒誘惑,我只想找到爺爺,在鄉(xiāng)里給別人打個墓,賺點小錢,偶爾喝喝酒,這小日子就這樣混過去了,現(xiàn)在卻一樁樁的事擺在我面前,讓我不知所措,心煩意亂,卻又無可奈何。
過了一會兒便來到了河對岸,在姜天祿??康牡胤?,剛好是一個峽口,隱隱約約可看到人留下的痕跡,姜天祿指了指峽口說道:“從這上去就能到縣級公路,可乘便車去蒼云縣,老朽就送你們到這了,到時候有人會聯(lián)系你們的,”說完姜天祿便撐著烏篷船順流而下,一會兒便消失在視野中了。
“我覺得這姜天祿不是簡單的文物研究人員,估計也是個風水高手,亦或是盜墓高手”我說道。
王燕楠說:“我在省城工作,國家文物中心的人也認識好多,但沒聽過姜天祿這個人”
“王燕楠,麻煩你通過關系找找姜天祿的資料,越多越好?!蔽乙云砬蟮难酃饪粗跹嚅?p> 王燕楠說道:“這你放心,我一定盡快找到,別忘了咋們可是朋友啊”
我看著王燕楠點點頭,王燕楠莞爾一笑,雖然不傾城傾國,但也足夠傾倒我。
通過這次的生死經(jīng)歷,我們和王燕楠的關系更加親密了,王燕楠再也不是一副冷漠清高的表情,臉上多了很多笑容。
沿著這峽口向上走了很久,便來到了一條路況相對較好的縣道,我們便在路邊休息順便等待回蒼云縣的班車,一直到下午我們才等住了一輛通往蒼云縣的汽車,我們上了汽車后,我頭靠到椅子后便死死的睡著了。
不知做了幾個夢,天完全黑下來后我被司機叫醒了,我使勁睜開眼睛,原來已經(jīng)到了縣城,蒼云縣在西南邊陲,兩邊是高山,中間是河流,縣城就在不太寬的河兩岸上沿河而建,特別窄小。
路上行人稀疏,我們隨便找了個飯店好好吃了一頓,就找了一家賓館休息了,第二天直接睡到大中午才起床,一家起來真的是精神煥發(fā),連日來的疲憊一掃而光。
從賓館出來就直接坐車到昆明再到西北老家,在省城和王燕楠分別后,我和大魁便坐車回到了村里,到村里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天邊的火燒云絢麗多姿,變幻莫測,自從爺爺出事后,我便好久沒抬頭好好看看村子的天空了。
大魁叫我去他家吃飯,我由于舟車勞頓,只想休息睡覺,就沒有去大魁家,來到我家門口推開孤獨的大門,由于長時間沒住人,雖是夏天,但還是顯的得家里異常冷清,我直接和衣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知道第二天大魁來到我家給我端的飯菜我才醒了。
大魁見狀罵道:“你說你是多懶,真的像頭啥”
我伸了伸懶腰,笑道:“好好睡個覺,我這命不知道哪天就留在地下了!”
大魁說:“呸呸······真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