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湖做了個夢,夢里總是陰晴不定,一會是晴天一會是陰天,好不快活。
現(xiàn)在他沉沉的醒來。眼角怎會有淚?是花誤了蝶還是蝶誤了我啊?;◤膮仓羞^,百無聊賴,獨登臺。月半時分,更,擾人清夢。李深湖又開始自尋煩惱了,現(xiàn)在他躲在樓上不愿下樓,因為人家說他擾民。
他只記得有人哭唧唧,真的就像織布機(jī)一樣枯燥。他已經(jīng)開始流淚了,把被子蓋在頭上,然后想著今天如何過去。
門外傳來了一聲輕輕的聲音。是我,安然。李深湖感到不悅,只是輕佻。月半時分還要來擾人清夢嗎。
安然只是笑笑,人家說你半夜念詩,還說要獨登臺你有這么大的怨氣嗎?你別逗我笑啊,你知道我最愛笑的了。
李深湖聽罷,走到門前打開門,臉色不會太好看。你來干什么,我不需要你來干涉我的自由。
聽說有人很擾民哦,天天拿著一個破吉他彈琴,每每到深夜,更是如此,幸虧他唱的好聽,不然人家會做出有辱家風(fēng)的故事。安然臉上笑個不停,深湖臉色也開始回潤,臉色變的鮮紅。
你知道還來惱人,你知我不愿,我不愿這事發(fā)生,你便來惱我。
故事的結(jié)尾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花雖亦花,蝶非蝶。
安然你又在講天書了,我真的不懂你喜歡那個矮子干什么。
矮子怎么了,人家天天頂撞上司你行嗎。行,明天我就去找我的上司,和他說詩和遠(yuǎn)方我只能選一個。你是傻子嗎,你和他說了那你怎么辦。
李深湖的臉色開始遲疑。安然我不該惱你,我知道你喜歡東坡的詩,赤壁賦我也有看,寫的很好。
那你還記得里面寫的是什么嗎?應(yīng)當(dāng)是萬眾與我,何加焉?,F(xiàn)在你明白了嗎。
我不是說了是不取一毫嗎,萬般與我,不取一毫。
古人說知知者甚少,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花會留淚嗎?
花是王子還是公主?
是王子,是最高傲的王子。
那么,他應(yīng)當(dāng)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