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琦睿失魂落魄的在操場上徘徊,路過的人都只覺得瘆得慌,離他遠遠的。
不遠處一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鳳祭初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目光時不時的看向云琦睿。
“宿主,這男主是不是精神出現(xiàn)問題了,一直在這里晃悠?!?p> “他不是一直都有問題嗎?!?p> 鳳祭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估計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怨恨,覺得每一個人都虛偽至極,要不了多久他就要有大動作?!?p> 她就都等著這一刻呢。
只有徹底崩潰,他才能孤注一擲。
鳳祭初轉(zhuǎn)身離開,朝教學(xué)樓走去。
一下午都風(fēng)平浪靜,很快就到了放學(xué)的時間。
學(xué)校門口站著兩個老人,他們的目光始終關(guān)注著走出來的學(xué)生。
可是等了有一會兒,也沒看到他們要找的人。
“喂,你認識簡暖暖嗎?”其中一個人等的不耐煩,隨手攔下了出來的一個學(xué)生。
鳳祭初:“……”
哪兒來的智障?!
“跟你說話呢,趕緊說!”
“讓開!”
“你這孩子小小年紀怎么如此沒有禮貌!”
兩個老人情緒十分激動,大有要好好訓(xùn)斥鳳祭初的意思。
鳳祭初眼中劃過一抹冷意,神情也是越發(fā)的不耐了。
就在她想要動手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兩個老人明顯注意到了,不在理會鳳祭初,快步跑了過去,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鳳祭初眼中的殺意。
她近來是不是脾氣太好了,以至于誰都能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團團:Σ(°Д°;
宿主生氣了!
這種感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覺到了。
嚶嚶嚶,好害怕??!
今天正好輪到簡暖暖和傅漪韻值日,所以兩人才會這個時候出來。
“你就是簡暖暖?”
簡暖暖看著兩位老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老人的臉瞬間陰沉,抬手就想給簡暖暖一巴掌。
簡暖暖怎么也想不到這兩位老人會突然發(fā)難,剛想躲開,那個老人的手腕卻被人拽住了。
鳳祭初冷眼掃過兩人,揮手把人甩開。
老人后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險些沒直接倒地上。
“你,你……”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也從來沒得罪過你們,為什么要突然動手?”簡暖暖反應(yīng)過來,反問道。
“我是你奶奶,你說我怎沒資格動手!”
“你果然跟你父親一樣,是個禍害?。 标懤蠣斪又钢喤推瓶诖罅R起來。
簡暖暖一愣,很快就想起了不久前父親跟他說的事。
陸老夫人正要繼續(xù)發(fā)難,兩個保鏢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不顧兩個老人的掙扎,將他們直接拖走。
“初初沒事吧?!”
“有事?!?p> 鳳祭初微瞇著雙眼,這兩個人死定了。
“我給初初報仇?!?p> 鳳祭初沒有回答,目光陰冷,讓人不敢直視。
陸父很快就知道父母來了a市,還去學(xué)校找了簡暖暖的麻煩。
不用想都知道他父母的想法,無非又是把一切都遷怒到亦柯的身上去了。
為什么都到了如今的地步,他們還是不會自我反省。
“陸總……”
“不用管,讓他們鬧,反正我是不會見他們的?!?p> 陸父說著,嘆了口氣,“給他們訂機票,送他們回去。”
“好的陸總?!?p> 這大抵是他最后能做的事了。
陸家老夫婦被保鏢隨意的扔到了個地方,就離開了。
兩人破口大罵了半天,邊走邊說要去找簡亦柯。
兩人剛走出幾步路,手機就響了。
“出事了董事長,公司被舉報偷稅漏稅,已經(jīng)有人上門來查了??!還有人說老夫人涉及了一場謀殺案……”
陸老爺子蒙了,瞬間胸口傳出鉆心的疼痛,眼前一花,直接栽倒在地。
他心臟病發(fā)作了。
……
鳳祭初看著電腦上的新聞,冷笑了一聲,就這點承受能力,還敢到處蹦跶。
陸老夫人因為兒子都不在身邊,脾氣變得極為暴躁,動不動就要打人,結(jié)果一次失手把家里的一個保姆給打死了。
事后她選擇了把尸體埋到了山上,自以為不會有人察覺,畢竟保姆沒有家人,朋友也沒幾個,所以根本不會有人察覺到她的失蹤,可惜了,抱尸體上車的這一面被監(jiān)控拍了下來,鳳祭初一查就出來了,直接發(fā)送到了警局。
這兩個人現(xiàn)在都進去了,能不能出來誰知道呢。
而陸父知道以后,只是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
有些話說再多都沒有意義。
最近班里來了一位新同學(xué),叫陸君予,他是陸半夢的表哥,之前一直在國外,最近才剛回的國。
云琦睿一直陰著臉,導(dǎo)致班里很多人都離他遠遠地,生怕他突然就發(fā)起瘋來。
體育課上,他的的目光死死盯著簡暖暖,見她跟陸君予有說有笑的,心里越來越多的憤怒,卻不敢直接上前。
這時,他注意到體委跑去找傅漪韻,說了什么,傅漪韻就離開了,看著傅漪韻離開的身影,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謝謝你們啊,一起過來幫我。”
剛剛體委才想起來,老師讓他整理一下器材室,結(jié)果她玩著玩著就忘了,眼看就要下課了,她這才找了幾個同學(xué)一起過來幫忙。
“沒事,大家都是同學(xué)嘛?!?p> 幾個人一起動手,器材室很快就整理完了。
“今天謝謝你們了,我請你們吃雪糕?!?p> 大家高興的走了,走到半路上,傅漪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表落在器材室了,剛剛她搬東西怕弄壞了,就把手表摘了下來,放到了一邊。
跟他們說了一聲,便返回去找手表。
傅漪韻剛進器材室,就看到了放在窗臺上的手表,拿了起來正準備戴上,卻從窗戶上的反光看到了有人影靠近她,一轉(zhuǎn)身,一棒子就直接砸在了腦袋上。
鳳祭初正準備回教室去,一股濃煙突然升起,就在前面不遠處。
眉頭微蹙,起火了?估計是有人故意放的,不然火不可能著的這么快。
鳳祭初轉(zhuǎn)身剛要走,幾個人從她身邊跑過去。
“器材室起火了,傅漪韻不會還在里面吧?!我們快去看看!!”
鳳祭初腳步一頓,“嘖,真麻煩?!?p> 器材室里冒著濃煙,門被死死地鎖著,鑰匙剛剛體委已經(jīng)給了傅漪韻,現(xiàn)在只能等老師來開門了。
幾人害怕的拼命砸門,可一點用都沒有。
忽然一個人影閃過,一腳猛地將門踢開,沖了進去,不到一分鐘就抱著昏死的傅漪韻走了出來。
“愣著做什么,叫救護車?!?p> 鳳祭初冷聲道,手里拿著一個已經(jīng)斷掉的手鏈。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