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論斷
寧遠卻是未曾想到這王天豐卻是跳了出來了。
王天豐的這番話卻是讓得寧遠少了一番口舌,端的是打出了一個好助攻啊。
這樣一來寧遠也是無需再去挑動這些個天津武行的怒火了。
說來王天豐也是真的舍得,他說完這一句怕也是徹底自絕于這天津武行了。
不過在王天豐想來,在他偷襲寧遠不成,反被其擊敗之事之后,他這開武館的路子已是被他自己徹底封死了。
也正是如此這王天豐才會如此的毫無顧忌,因為此時的王天豐所求只是報復(fù)那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故而王天豐才會在寧遠口出狂言之后直接開口激這其余幾個武館的館主。
雖然王天豐也知道這幾位館主在挾刀揉手這比法上也不是這寧遠的對手。
但王天豐卻是知道只要這些人都下了場,那這寧遠也是沒得一個好結(jié)局了。
畢竟到了那時這寧遠的敵人就不再是一人一館,而是整個天津武行。
到了那時這寧遠又怎能平安無事,怕是少不得會被這天津武行給針對一番。
到那時縱使這寧遠武藝不俗,怕也是少不得一番重創(chuàng),乃至丟了性命也未可知。
不過王天豐卻是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卻是正中了寧遠的下懷。
只見寧遠聽完王天豐說完,便接著說道。
“哦!我踢你一家武館,便是與這天津所有武館為敵了?”
“要是如此那這天津的武館卻是沒人敢踢的吧!”
“如果像你這般無恥之徒都能成這天津的臉面,那這天津武行怕是沒什么面子可留的了。”
聽到寧遠的嘲諷,王天豐卻是依舊對著那些個武館館主說道。
“各位兄弟你們聽到了吧!這小子這般放肆,你們?nèi)绾芜€能坐視之?”
可惜即使王天豐這般言語,那天津武行的幾位館主依舊未再出聲。
畢竟沒人是傻子,這王天豐心中的打算這些個館主心里也是清楚的。
甚至他們也理解這王天豐就是想讓他們下場將這寧遠從王天豐的對立面,變成整個天津武行的對立面。
可理解歸理解,但是他們這些個館主卻還是舍不得自己家的名聲。
畢竟寧遠的功夫?qū)賹嵤怯行┛鋸?,他們卻是難以取勝的。
說來若是寧遠的武學弱一些,他們倒也是可以為這王天豐出出頭的。
而那王天豐看到這般言語都沒能激起一位館主為其出頭,眼中也是閃過一抹失落。
王天豐知道這些個館主終究還是舍不得自家武館的名聲,但他心中卻是依舊不甘。
轉(zhuǎn)頭又對著寧遠說道。
“你這小子的功夫確實厲害,竟是把我天津武行的人都給嚇住了,罷了!罷了!我這一敗卻是敗的理所當然了!”
而這句話一出來,先前那為王天豐說話的那位中年館主卻是搖了搖頭,然后先是起身對著王天豐說道。
“好了!王兄弟不要再說了,你無需再激我們了,還是給自己留點臉面吧!”
說完這句這武館館主卻是對著寧遠說道。
“小兄弟的功夫確實了得,在挾刀揉手這一項上,我們這些個館主怕是都不是你的對手?!?p> “但是小兄弟你今日卻是過了!王天豐縱是手段不上臺面,可我卻也不許你這般侮辱我天津武行的武人!”
“今日你若還是執(zhí)意要這仲裁將論斷念完!那我鎮(zhèn)威武館——王延松少不得與你做過一場了!”
“好叫你知道我天津武行不是這般好欺負的!”
而當這王延松說完這句話之后,本來不愿出言的那幾位館主卻也是同樣站了起來,看著寧遠等待他的答復(fù)。
那般架勢其中隱含的意思怕也是十分清楚了。
可惜他們遇上的是寧遠,就算他們沒有為這王天豐出頭,寧遠也是會上門找他們比試的。
現(xiàn)在他們這般作為卻是讓寧遠更加的師出有名了,所以面對這些武館館主的隱隱威脅。
寧遠并沒有感到畏懼或者憤怒,他只是淡淡地說道。
“天津武館不好踢,這我以前我在天津街面上也是聽說過的,但是到今天我才是真正見識到?!?p> “這王天豐憑著自己是天津武行中人想借著天津武行來壓我,所以便有了今日之比武?!?p> “而現(xiàn)如今這王天豐下黑手,你們卻還想著用天津武行的名頭來壓我?”
“也好,待得過些時日,我耿良辰定會一一上門討教,見識一下這整個天津武行的厲害?!?p> 而聽到寧遠這么說,這些個武師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而那王延松卻還是面色不變。
只是淡定地說道。
“既然耿師傅這般決定,那我等便等著你上門比武了。”
說完便直接坐下了,而其余幾位館主也是跟著坐下了。
而那一旁的仲裁人此時卻是對著寧遠說道。
“耿師傅確定要這般念論斷?”
寧遠輕輕點頭。
見此那些個仲裁也沒有再說,只是直接報道。
“王天豐:雙肋中刀,腕口血管中刀,脖梗中刀,小臂中刀,且欲暗算傷人?!?p> “耿良辰:未中一刀?!?p> “耿良辰勝!”
而這一結(jié)果一出,那王天豐卻是沒有開始那般的激動了。
畢竟在他看來寧遠竟是想要一人去打整個天津武行,這卻端的是自尋死路吧!
既如此,那王天豐也是覺得自己與這寧遠的比武結(jié)果已是沒有了意義。
而另一邊那些個館主中卻是有一人暗暗搖頭。
此人便是勝宇武館館主——劉云河。
他卻是在惋惜寧遠這樣一個大才竟是如此地意氣用事,竟真就答應(yīng)了踢整個天津武館的牌子。
這不是往絕路上走嗎,一念至此劉云河卻是不免有些惋惜。
而不管場上眾人的種種想法,一個仲裁人卻是起了身。
按著規(guī)矩這于天津踢館,無論勝敗,武館都要請?zhí)唣^者吃一頓飯。
這是天津百年來的規(guī)矩,不過這本應(yīng)該由武館館主來開口的。
可是這次比武卻是多了太多波折,而那王天豐也是沒有提出這個話頭的意思。
所以這時這仲裁人卻是站起來說道。
“英華武館請耿師傅登瀛樓晚宴,請耿師傅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