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不是沒醒,只是頭暈眼皮重,而且喝中藥又是她討厭的事情,所以她就干脆不想動用自己的意志力去睜開眼。
她沒有睜開眼睛,又不代表她的意識沒有清醒,她還是能隱隱約約地聽到他們的對話的。
當聽到這兩個小毛孩出的餿主意的時候,蘇錦知道,她不得不醒來了。
于是動用了自己的意志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璠兒和瑛兒還沉浸在勸說自己的爹爹的情景中,完全沒有注意病床上的蘇錦。
倒是白司卿看到蘇錦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他心里的大石頭放下了。
他把這兩個煩人的小毛孩撥到一邊。
然后把蘇錦從被子里拉出來,讓她靠在枕頭上。
接著,拿起一旁的藥,舉到蘇錦的面前。
“喝藥吧?!?p> 一股濃重的中藥味竄入蘇錦的鼻腔,蘇錦下意識地往后仰了一下。
白司卿見蘇錦不想自己動手喝藥,于是用勺子挑起一勺,在嘴邊吹了一下,然后又遞到蘇錦的嘴邊。
蘇錦此時的腦子不太清楚,白司卿吹藥又遞藥的樣子,實在是太溫柔,所以蘇錦下意識地張開了嘴。
白司卿把藥給喂了進去,蘇錦就看著眼前賞心悅目的男人,就咽了下去。
秀色可餐是秀色可餐,但是中藥苦還是苦?。?p> 蘇錦一咽下去,一張臉就皺了起來。
果然中藥都是魔鬼!
白司卿無視蘇錦一臉的痛苦,他只要這喂藥的過程快點結束。
璠兒和瑛兒為什么用一臉欣慰的表情看著他,看得他開始煩躁。
蘇錦看著白司卿遞來的第二勺中藥,她不想喝,決定裝死。
“啊,頭好暈……”
于是繼續(xù)閉眼,歪頭倒了。
白司卿只以為她真的燒得沒有意識了,還摸了摸蘇錦的額頭,雖然還是有點燒但是明明沒有剛開始那樣燙手了,為什么還能暈呢?
想著蘇錦有“發(fā)燒燒成傻子”的病史,白司卿是真的不能放任蘇錦不喝藥,畢竟他真的不想與一個傻子綁定一生。
白司卿又推了蘇錦好幾下,蘇錦依舊沒有轉醒的跡象。
他忽然想到瑛兒說的方法……
不行,不行,蘇錦只是一個胖得想豬一樣村姑。他就算現(xiàn)在再落魄,也不可能淪落到去親一個村姑。
然而,曾經(jīng)蘇錦盡心照顧他的場景,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
算了,就當是報恩了。
“璠兒,瑛兒,爹的藥還在爐子上燉著,你們看火滅了沒,滅了再跟爹說。”
“娘還沒有喝藥呢……”瑛兒顯然是不想離開的。
“爹自有辦法,璠兒,帶著你妹妹去看看?!?p> 璠兒其實也想繼續(xù)呆在這里的,但是既然被爹主動提到了,他自然要照做的,于是只能拉著瑛兒走了。
白司卿見了兩個小毛孩走了,于是拿過一旁的藥碗,仰頭喝下一大口,捏著蘇錦的臉蛋,打開她的牙關,俯身而下……
這不是親,這只是一個喂藥的方式……
白司卿心里這樣默念著。
他的薄唇覆在了蘇錦的唇上,將藥渡進蘇錦嘴里。
蘇錦感受了嘴里的苦味,也感覺到了嘴唇上的柔軟……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對上了白司卿那張冷峻的臉。
白司卿看見蘇錦睜眼,手頓了一下,紅色從耳尖蔓延。
但想著自己嘴里的藥又不能吐出來,只能加快速度繼續(xù)朝蘇錦的嘴里給灌去。
苦澀的中藥伴隨著渡氣,蘇錦不得不咽了下去。
兩人眼睛對著眼睛,氣氛變得尷尬,蘇錦臉上的紅暈染到了耳根。
白司卿渡完了藥馬上起身……
板栗醬33
嗯?我怎么忽然就發(fā)糖了?我還預計到京城篇解開誤會之后再發(fā)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