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今的郡主怕是人人都避而恐之。
陸云初眨了眨杏眼,然后雙手拖著下巴:“沒事便好,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不如去看看張博遠(yuǎn)?!?p> 陸云初迅速換好衣裳,準(zhǔn)備著其他東西。
她發(fā)現(xiàn)站在一旁的夏參一直嘆氣,還時不時用憐惜的目光看向自己,忍不住問道:“夏參,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愁眉苦臉的夏參,讓她想起苦瓜。
苦瓜·夏參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擔(dān)憂講了出來。
“天煞孤星?”陸云初眨了眨杏眼,摸了摸下巴,一拍桌子,“這個借口不錯。趁熱打鐵,順便和張博遠(yuǎn)聊一聊這個問題?!?p> 夏參:“……”
郡主關(guān)注的重點是不是錯了?
被人講成天煞孤星,為何她還十分興奮?
陸云初隨手拿起裴承湛送的發(fā)簪,插到頭上,小聲嘀咕道:“裴承湛雕刻發(fā)簪的技術(shù)不錯。”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話說,還真有一些想念他。
一旁的夏參將郡主滿臉懷春的表情看在眼里,瞬間,她懂了。
郡主心悅太子殿下。
但是王爺又想為郡主招贅婿,郡主不好拒絕,只能從其他地方想辦法。
正好張公子受傷,天煞孤星的傳言正好如了郡主的意。
咳咳,莫名地覺得張公子有點小可憐是怎么回事?
“夏參,”陸云初把一切都整理好后,順便拿了幾瓶丹藥塞進手里,吩咐道,“走,咱們?nèi)タ匆豢磸埞??!?p> 夏參點頭,跟在身后。
張府。
張博遠(yuǎn)腦門上盯著一個大包,用繃帶包著:“小七,我的蛐蛐兒呢?”
小七趕忙道:“公子,稍等?!?p> 張博遠(yuǎn)揉了揉腦袋,有一瞬間的頭暈?zāi)垦#炖锼樗槟睿骸霸捳f,我怎么就給路邊的花盆給砸到呢?所幸掉下來的花盆很輕,里面也沒有裝什么東西,樓層也不高,不然我就完蛋了……”
張博遠(yuǎn)思考起小七講郡主是天煞孤星的問題,一瞬間,他有一點點相信了。
如今他受傷,父親害怕他再出意外,連出府都不讓他出。
就連讓他給陸親王府當(dāng)贅婿的問題也絕口不提。
據(jù)估計,父親也相信了京城中關(guān)于郡主的流言蜚語。
家里就他一根獨苗,父親怕他出了意外,讓他當(dāng)贅婿的事情都不同意了。
似乎,因禍得福?
張博遠(yuǎn)伸手拿著茶盞,喝口水解解渴。
“張博遠(yuǎn)!”
陸云初的聲音從窗戶邊傳來。
“噗——”
張博遠(yuǎn)一個激靈,連茶都噴了出來。
“郡…郡主?”
張博遠(yuǎn)看著突然冒出來地陸云初,萬分驚訝,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是我!”陸云初從窗戶口跳進來,拍了拍手,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不緩不急道,“聽說你受傷了,我特意過來看一看你?!?p> “???”陸承安一陣錯愕,后知后覺道,“多謝郡主的關(guān)心,我已無大礙?!?p> 就是腦袋綁了一個東西,沉甸甸的,不舒服。
“給你。”陸云初從懷里掏出藥瓶,扔到張博遠(yuǎn)手中,“金瘡藥,能治療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