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看了看盼盼沮喪的模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冷笑,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便湊過身對盼盼說出了自己的陰謀。
“不行,不行,我爸爸最疼我了,我萬萬不能牽連到他?!迸闻芜B連搖頭。
小美不以為然道:“你爸爸既然疼你,自然會以你為中心,你只要幸福了,他就會開心。”
“可……我媽媽脾氣很不好,如果她知道我做的事,我害怕她會打死我的?!?p> 小美擺弄著水杯,逐字逐句地說道:“反正我已經(jīng)盡力幫你想辦法了,你自己權(quán)衡著辦吧!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男女關(guān)系發(fā)展特別快,別到時候你沒票。”
盼盼陷入了兩難境地,到底是重色輕親,還是重親輕色呢?
最后她狠了狠心,決定按照小美說的做。
無月的晚上,郝經(jīng)理出去應(yīng)酬,家里只有老姜和盼盼兩個人。
盼盼滿臉笑容地開啟了紅酒:“爸爸,今晚媽媽沒在家,我們這些猴子要稱霸王了,嘎嘎嘎?!?p> “女孩子要少喝酒,最好別喝。”老姜一心想把女兒培養(yǎng)成淑女,結(jié)果正相反,可老姜不甘心,依舊嘮嘮叨叨。
“知道啦,爸爸,我只和你喝一點點,我們父女的世界,就讓我隨心所欲吧?!?p> 老姜嘴里嘮叨,但心里卻是各種順著女兒。
父女兩人推杯換盞,不知不覺間,老姜就喝大了,他邁著不聽話的腿:“我睡去了,你把這里收拾干凈,不然你媽媽回來看到會生氣的?!?p> “哎喲!”老姜忽然一個趔趄向前倒了去,盼盼驚出了一身冷汗,慌忙扶住他。
“你小心點呀,別摔倒了?!?p> 盼盼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爸爸攙扶到了臥室,又安排他睡下。
總算完成第一步了,小美輕輕吐出一口氣。
隨即,她翹著二郎腿又給修玉撥去了電話。
“修玉,你快來我家勸勸修為哥吧,他喝酒了還非要開車。我們怎么勸也勸不住?!?p> “那可不行,你千萬別讓她開車,我馬上到?!毙抻癫活櫺闹袑π逓榈慕娴伲瑥拇采弦卉S而起,心急火燎趕到了盼盼的家門口。
正想敲門,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呢,便推門而入。
哎呀,這屋里怎么這樣黑。
“盼……”
修玉還沒等喊出來,口鼻就被捂住,一股奇怪的味道傳進了口鼻里。
不好,這是迷香。
可,已經(jīng)晚了,修玉全身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力氣。
她感覺有人在挪動自己,她想睜開眼睛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可眼皮是那樣沉,努力睜也睜不開。
這是要把我放在哪里呀,怎么,還解我的衣服,這可不行,我要攔著。
可我,動不了,動不了……真是急死人了!
修玉正在無可奈何時,有人給她蓋上了被子。
“咣當!”隨即有關(guān)門的聲音。
忽然,修玉又聽到了身邊“呼嚕呼?!钡穆曇簟?p> 怎么,我身邊還有人,他是誰???
剛才那人為什么把我放在這里,這是要干嘛?。?p> 修玉內(nèi)心備受煎熬,她就像被放在案板上的羔羊,絕望,害怕。
“噠噠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郝經(jīng)理的聲音:“老姜,我回來了?!?p> 郝經(jīng)理應(yīng)酬回來立刻感覺到老姜今晚與往日不同,以往,他都會趕緊迎接出來,接外套,掛包,把一切安排妥妥的,今天沒見人影。
郝經(jīng)理很意外,又喊了一聲:“老姜,我回來了。”
老姜依然沒出現(xiàn)。
盼盼這時候從門外走了進來:“媽,你也是剛回來啊?!?p> 郝經(jīng)理點點頭:“你看你爸爸在干嘛呢,怎么這樣安靜?!?p> 盼盼換完鞋,脫了外套后,便去了父母的臥室:“啊……”
盼盼剛進去,便捂著眼睛從臥室里奔了出來。
郝經(jīng)理不知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連忙要去臥室看究竟,可盼盼卻攔住了她:“媽,我求你了,你先別進去,先別進去。”
郝經(jīng)理預(yù)感事情不好,一下就把盼盼推在旁邊。
隨即奔進了臥室,哆哆嗦嗦開了燈。
“老姜,祝修玉,你們,你們……”
郝經(jīng)理嘴唇劇烈顫抖著,她做夢都不會想到老姜會出軌。
“媽,我替你收拾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盼盼“噌噌”跑到床邊。
“啪啪!”兩個耳光重重打在修玉的臉頰上。
修玉此時除了感到臉頰很疼痛,同時她也嗅到了盼盼衣袖上淡淡藥的味道,頓時,她莫名有了力量。她趕緊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郝阿姨,你聽我說,啊?!彼腿幌肫饹]穿衣服,連忙又縮進被窩。
老姜被耳邊的喧鬧聲吵醒,他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
愛妻為什么滿臉的憤怒?
哎呀。這旁邊有一個雪白的軀體,這,這……
老姜一躍而起,慌慌張張穿上衣服。
“老婆,這是怎么回事?”老姜驚恐問道。
“你居然還問我,你這副樣子真讓我惡心!”郝經(jīng)理說罷,傷心欲絕地轉(zhuǎn)身去了客廳。
盼盼隨后也跟了出來:“媽媽,這事怪我,你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