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此刻清醒了一大半,他手忙腳亂穿著衣服:“靜善你出去等?!彼杏X口渴地厲害,又拿起了旁邊的純凈水,一口氣喝完一瓶。
“小美,我問你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就對我做了這事,嗚嗚,你讓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嗚嗚……”小美赤裸著身體趴在小周的后背上,哭得震耳欲聾。
小周厭惡推開了她:“少來這套,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做的事情,怎么總問我?嗚嗚……”小美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靜善在外面聽著兩個人的談話,哦,誤會我的周大哥了。
一定是小美有問題,是她在門口掛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后他又來偽裝小白兔,
靜善心情好了許多,二次走了進來。
此時屋里場景好了一點,小美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地正低頭哭泣。
小周穿著已經(jīng)沒有紐扣的襯衣坐在椅子上,他臉色通紅,喘著粗氣努力按捺著什么:“靜善,對不起,你先出去,我處理一下這里的問題?!?p> 小美從亂七八糟的發(fā)絲中望了望靜善:“這個女人怎么還這樣淡定,她應該哭著跑才對啊?!闭媸堑凸懒怂膬?nèi)心容量。
小美下了床,來到靜善面前,她雖然早就偷著過靜善,但依然裝作不認識。
她一下就抓住了靜善的手:“嗚嗚……我不知你是誰……但你既然看到剛才的事情,你就來評評理,我和周總已經(jīng)這樣了,以后我還怎么做人啊?!?p> 靜善把手從小美的手里強拽了出來,從包里拿出紙巾擦了擦手:“你想怎么辦?”
“我一個清白人家的女孩子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只有將錯就錯了,不然會被我爸爸打死的?!?p> 靜善淡淡看了看她,轉(zhuǎn)向小周:“周大哥,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的,哎呀,我怎么這樣熱?!毙≈軟_進來浴室,用涼水沖了一會。
剛穿上衣服出來:“怎么這樣熱,熱,熱?!彼麩┰旰爸?,又要進去。靜善拉住了小周:“走,去醫(yī)院?!?p> 糟糕,要壞事。小美趕緊拽拉住了小周的襯衣:“你不準走!”
靜善掰開她的手指:“你坐在這里等著,我們?nèi)ネ赆t(yī)院,自然會回來找你?!?p> “不行,先給我一個說法?!?p> 小周也覺得自己沒有病,只是身體熱得難受,這也不算問題了:“靜善,我沒有病,不然別去醫(yī)院了。”
“周大哥,有病沒病去醫(yī)院查一下知道了。走?!膘o善用力推開小美,拉著小周就走了出去。
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仔細檢查,醫(yī)生告訴小周:“你服用了x藥?!?p> “沒有,沒有!”
“你今天在外面喝過什么東西,或者吃過什么東西嗎?”
“我剛才在酒店喝了純凈水?!?p> “之前還有嗎?”
“還有……”小周思索了一會兒,“還有就是喝了紅酒。對,喝完后,我、我就……我知道了,一定是小美這個女人做了手腳,我去找她?!?p> 小周醒悟后,氣勢洶洶去找小美。
靜善擔心出事,緊跟著小周到了賓館。
“周大哥,她人不在,難道是逃跑了?”
“她跑不了,早晚我也會找到她。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惡了!”小周道。
不等小周找,小美第二天早晨主動來到了小周的辦公室。
“周總,早!”
“你昨天居然給我下藥,走,我們?nèi)ヅ沙鏊?。?p> “咯咯咯……”小美不怕反笑。
“昨天是你自己吃了男女歡愛的藥,然后對我用強,不過你沒得逞,屬于強奸未遂吧?!?p> 小美端詳著自己細長白皙的手,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你,倒打一耙。”小周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周總,別急。我這人心軟,不想把事情做絕,你只要給我一筆賠償金,我們就一筆勾銷,你繼續(xù)發(fā)你的財,我在你眼前消失?!毙∶郎锨袄≈艿囊滦洌锹曕菤獾卣f道。
小周幾乎被氣瘋了,我被她下了藥,再賠她錢,我不成傻子了嗎?
他氣憤地扯過衣袖:“隨你折騰,想讓我給你錢,你做夢!”
“周總,你還是冷靜考慮一下吧,你就是不為你公司考慮,總為你媽考慮吧,你媽可是一個要臉面的人,萬一你弄一個強奸未遂的名聲,讓你媽的老臉往哪里擱呀,你呀,太不孝順了,我這可是良藥苦口,你往心里去,知道嗎。”
小美不知死活的又靠近小周,用手輕彈著他的襯衣。
小周被她氣得兩眼血紅,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今天弄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民除害!”
“啊,咳……小美被小周掐得呼吸困難,她瞪大著眼睛撲騰著?!?p> 小周像一個發(fā)怒的獅子,他要弄死這個挑戰(zhàn)自己的小玩意:“強奸未遂是什么東西,我要做就做大的。”
靜善剛走到門外,就聽到里面聲音不對,她慌忙推開辦公室門。
“周大哥,你快放手,周大哥?!?p> 小周已經(jīng)被怒火沖昏了頭腦:“靜善你出去,別讓她的死相臟了你的眼睛?!?p>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靜善急中生智,照著小周的手背狠狠咬了下去。
“??!”小周受痛,放開了小美,從死神手里逃出來的小美,一秒鐘也不敢在這停留,倉惶而逃。
“周大哥,手沒事吧?!膘o善看著自己咬得深深牙印,心疼地問。
小周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了理性,他坐在沙發(fā)上,佝僂著身子,兩手插進頭發(fā)里,垂著頭。
“靜善,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有理也說不清,她非說我對她強奸未遂。這種事情,即便是假的,也會損壞公司的名譽。”
小周聲音夾雜著沙啞,陷入了無奈中。光腳不怕穿鞋的,小周現(xiàn)在就是那個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