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厭國·都城廢墟。
“夫君......”
皇后娘娘滿臉擔憂,望著那醉的斜靠在窗邊的攝魂妖王,新搭建出來的二層樓閣地面堆滿仙釀的酒瓶,但攝魂妖王依舊有一口沒一口喝著。
被一小輩無情碾壓擊敗,對攝魂妖王來說算不上打擊。
世間天才怪胎何止千百萬,那些應運之子一路高歌猛進,一天一修為,攝魂妖王生前見識的太多,也習以為常。
就連被白錦迫害,從九頭鳥變成九頭攝魂妖王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就是日后費點功夫重新培育一具新的軀體。
并不至于讓她一人喝悶酒,生前什么事情攝魂妖王沒有經(jīng)歷過?
真正讓她困惱郁悶的是,將她從無情仙手里救下來的死老頭,告訴她.....
千年前那份成仙機緣已經(jīng)沒了,成仙捷徑之路也被一株‘建木’堵死。
魔修想要成仙何等艱難,每一次渡劫都是天地法則對它們的惡意補課。
已經(jīng)站在修真之巔的攝魂妖王,非常明白她要承受的天劫何等恐怖。
如果她有把握渡劫,當年也不會孤注一擲賭上所有,就為奪那一份機緣。
她的成仙之路已斷,這才是攝魂妖王獨自一人喝悶酒的原因。
“您還有傷在身,注意休息.....”
皇后娘娘坐到繩床上,推開放在中間的矮桌和酒瓶,靜靜趴在攝魂妖王光潔腿上抱住她的細腰道:“那珍寶老道不是說捷徑并非完全的堵死嗎?”
“只要有幾率,重開登仙捷徑,也絕對不是不可能的,他們不也在尋求嗎?”
被攔在成仙黎明前夕的,又何止攝魂妖王一名‘天人’。
“我們只需默默等待即可......還有夫君您真的不寵幸奴家嗎?”
皇后娘娘抬起頭,淡金色獸瞳水汪汪的看著夫君淺紫色朦朧眼睛,身上漸漸散發(fā)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奴家喜歡的是那不可一世的攝魂妖王,拔劍直指世間半壁強者的惡之劍仙?!?p> “奴家絕非膚淺之人,奴家希望夫君您的內(nèi)在,喜歡神魂之間的交流.....”
“就算現(xiàn)在.....我也勉強可以的,夫君讓我們以雙修來療傷吧!”
“呵......”
攝魂妖王低笑一聲,看著仰躺在懷里溫馴的狐妖:“本王什么沒見過,可沒有那么容易被打擊到.......”
“只是想到曾經(jīng)努力一場空,就稍微有些失落罷了,待本王重整旗鼓,什么珍寶老道、無情仙、白錦.......”
“本王一個都不會放過!”
話落,攝魂妖王露出笑容,捏住皇后娘娘的臉頰,將她整個人拉進懷里。
珍寶道人力保攝魂妖王,并不是沒有代價純粹想做人情的。
無情仙一動殺心,可是順因果線全部生靈都斬殺絕不留后患的。
珍寶道人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無情仙可能連他都一同亂刀砍死。
但珍寶道人還真有理由,理由是攝魂妖王是一份高級戰(zhàn)斗力,腦袋里也儲備著大家都需要的成仙捷徑情報。
無情仙被珍寶道人說服,所以就留了攝魂妖王一條命。
但攝魂妖王不樂意,也不領情,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技不如人死也不冤!
現(xiàn)在卻被人憐憫而得以茍活,讓攝魂妖王心里極其不甘!
更憋屈的還是,被珍寶道人裹挾無情仙利誘和威脅!
你出禁地的情報,我們出戰(zhàn)斗力!
“嗯~”
嬉笑聲從閣樓內(nèi)傳出,修為跌落化作獸人形態(tài)的虎憐,坐在庭院石椅,虎耳豎立呈現(xiàn)出飛機耳姿態(tài),確定閣樓里面正在發(fā)生嬉笑之事。
虎憐輕輕的搖搖頭,對皇后娘娘選擇感到無奈。
攝魂妖王出名的見一個愛一個,每一個都說是最愛的花心大獸渣。
不過現(xiàn)在也好,不知道輪回煉幽復活之陣出了什么狀況,導致攝魂妖王作亂工具被收繳現(xiàn)在有心也沒有能力。
這樣,皇后娘娘也不會被傷到心。
“哎......煉幽門何時才能重建,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投奔的妖族?!被z微微嘆了一口氣:“掌門和皇后娘娘也是......”
鑒寶閣拍賣六尾心狐,內(nèi)里含義其實和英雄貼差不多,向全修真界宣布煉幽門與攝魂妖王復活,以此吸引門徒。
結(jié)果,攝魂妖王和無情仙撞上,雙方大打出手一番,攝魂妖王慘敗之后完全沒有露臉的意思就一人喝悶酒。
攝魂妖王或皇后娘娘都不出名,其他有意投靠的妖族也不敢來。
生怕來了之后,看到冷面無情的無情仙持劍站在大厭國守株待兔。
掌門整日想著日天,副掌門整日想著日掌門.......虎憐為煉幽門操碎了心。
“哎.......”
………………
…………
星絡仙門·太一山脈里。
“上一次,被老嚴罰墻頭刻門規(guī)不過癮這回想寫身上是吧?”
被祝扶拉著往后山走去的白錦,滿臉無奈的吐槽祝扶的英勇。
他以為祝扶約自己是來玩的,卻萬萬沒有想到經(jīng)歷攝魂妖王事變之后。
祝扶完全沒有想放松的意思,一回到星絡仙門就要開始加急特訓,想要通過磨礪自己的體魄從而突破到筑基。
她要和后山的妖獸們PVP!
“哪有!色胚!”
祝扶翻了一個白眼,道:“后山不屬于星絡仙門的禁地,這里只有宵禁,沒有其他那么多奇怪規(guī)矩。”
“只要我們晚上十點之前離開,或者到靈泉和茶莊就不會被罰!”
“上次被罰抄門規(guī)時候,我記得非常清楚的!”祝扶頗顯驕傲的抬頭挺胸。
“嗯.....”金鱗點頭同意祝扶說法。
他以前被歪雷劈中的時候,就在靈泉附近的莊園修養(yǎng)過一段時間,所以知道后山屬于弟子能自由進出的地方。
只不過,他不知道有宵禁,也不知道后山有元嬰期的妖獸。
否則當初他打死也不會和白錦,極其英勇的夜闖太一山脈。
“哎.....好好偷得浮生半日閑,卻不了慘遭師姐的欺騙,被騙到小樹.......”
“咔咔咔......”
白錦本來在吐槽祝扶的性急,但身后傳來一陣陣清脆的碎裂聲,讓在場三人全部都愣在原地,四周的蟲鳴鳥叫也在此刻全部都消失不見。
白錦、祝扶、金鱗三人,都默默地轉(zhuǎn)頭看向發(fā)出脆響的地方。
白錦和祝扶是側(cè)頭,但金鱗卻是低頭看向自己的腳。
那是一顆三指來寬的蛋,表面上遍布奇異艷麗花紋,蛋不知道為何,被地面枯草落葉給遮擋住了。
金鱗一腳將它踩的蛋白四濺。
“鴉?”
一只坐在樹上孵蛋,一半赤紅,一邊青藍的鳥兒,滿臉呆滯的喚了一聲。
三人組抬起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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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彩色紙
..........有人叫我涼涼,有人叫我彩狗。 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叫我彩紙娘的。 講道理,外號怎么越來越古怪了。 以后怕不是彩紙涼涼(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