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姑娘,既然你已經(jīng)到了胡國,那我們就此分別把。我也該去找我的故人了?!蹦俏荒凶訉拥灰恍?,揮了揮手,準備告別.
“那我們加個VX吧,以后好聯(lián)系?!焙庸魍蝗贿@么向男子問道
“微信?為何物,原諒鄙人不才,不知姑娘說的微信是什么東西?”
那男子一臉疑惑,想破了腦袋也沒從里面搜索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不不不不不,我說的是,我們以后還能聯(lián)系嘛?比如書信?”胡子一想到對面不是現(xiàn)代的人,不懂得微信,連忙改口。
“哦~如此說來,也確不錯,,那你跟我來吧,我?guī)闳ヒ娨灰娢业墓视?,以后你有信件,也就先寄放在他那里好了?!?p> “啊,我以為能知道你住在哪里呢,不過能夠聯(lián)系就好啦,沒事的,那我們就走吧?!?p> “那,姑娘這邊請~”
于是兩人走在街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是優(yōu)雅莊重的公子,一位是活潑開朗的少女。兩人并肩走在街上,兩旁的行人都紛紛拋去了羨慕的眼光,更有甚者悄悄議論著。
“看啊看啊,那兩個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胡子聽到這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戳了戳旁邊的男子,說道:“誒誒,你聽到他們說什么了嘛,明明我們只是朋友誒,怎么就搞得像在一起了一樣的。”
“哈哈,旁人的眼光嘛,沒辦法,不過這不也就表明了,你很優(yōu)秀這個事實嘛?!?p> 那男子坦然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兩個人便在一群路人的圍觀下,一路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那男子故人的居所。那男子的故人是誰呢?胡子有些好奇,抬頭看向那房屋,上面掛著一幅金絲牌匾,寫著“妙手神醫(yī)”。
“誒,難道你的朋友是一位醫(yī)生嗎?”胡子好奇的像那男子問道
“emm,可以這么說吧,反正他對藥物的理解是一流的。”
說罷,男子起身到門前,敲了敲門??砷T背后卻傳來不耐煩的一個聲音。
“敲敲敲,敲什么敲啊你!不知道我平常不接客得嘛,規(guī)矩都不懂?還想不想我給你看病了?”
“哦?我來的時候可是沒有這個規(guī)矩呢?!蹦俏荒凶有σ饕鞯拇鸬?p> “怎么可能,有誰來老子這里不用預(yù)約的。老子倒是有看看你是誰?”那個不耐煩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突然“吱呀”的一聲,大門被打開了。露出了一個身材矮小的老人。臉上帶著一絲慍色。
“是我啊,難道不對嗎?!蹦俏荒凶右琅f笑吟吟的回答。
“你?你是?啊~虛邪,你當然是,不過什么風把你出來了?”那個老人一改常態(tài),收起了先前不耐煩的樣子,擺出了一幅畢恭畢敬的樣子,滿臉堆笑的答道。
“虛邪?這是你的名字嘛?你還從來沒告訴過我呢!名字挺好聽的?!焙尤滩蛔≡谝慌圆遄斓馈?p> “嗯?我沒有和你說嘛,啊~那是在下失禮了,那我重新介紹一下自己,我名叫虛邪,是一名旅行商人。此次前來胡國,便是為了找這位名醫(yī)阿凱,借一份藥材的?!?p> “哦!是這個樣子啊~”胡子擺出了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老者畢竟是在胡國居住了多年,端詳了一會胡子,心中突然暗暗地想到:這不是當今國王的大女兒么?她怎么會在這里,又和曾今的武林第一虛邪混在一起。這其中有什么隱情么?算了,這不是我一個老頭子該管的了。
胡子仿佛看出了老者的思想,偷偷把老者拉倒一邊:“你在胡國這么久,不會不認識我吧。”
“哪還用說,誰人不知,調(diào)皮搗蛋的胡子公主啊?!卑P聳了聳肩,無奈的答道。
“那那那,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告訴他,他還不知道我是公主呢。”胡子有點著急的說道。
“好好好,老朽明白,我就賣公主一個人情,不說出去。”阿凱就這么說道。
胡子向阿凱比了個OK,雖然阿凱并不明白這OK是什么意思,但阿凱就是覺得,這件事,做對了。
“誒,你們背著我在說什么呢?讓我也聽聽啊。”虛邪突然湊到一邊,笑吟吟的問道。
“哼,我只是阿凱爺爺讓我感覺很親近,稍微說兩句而已,這都要管?。 焙酉蛱撔氨攘藗€鬼臉說道。
三個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不禁笑了起來,認識虛邪后,胡子又會遇上什么事情呢?我們就無從知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