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安然地從府衙走了出來,引起圍觀的人一陣嘩然。
一個聲名狼藉的人,真的不是殺人兇手,還是出了很多人的意料。
“娘,兒子不孝,累您受苦了?!?p> 被母親一把緊緊抱住了,李睿只能對一旁的倆弟弟使了一個眼色。
“走吧,我們先回家,這里也不方便,大哥身上還有傷呢!”
李府。
李睿終于全須全尾的回來了,雖然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慘,家里所有人都很高興。
大夫的一翻救治,直言都是皮外傷,養(yǎng)一養(yǎng)就好了,沒有什么在礙。
家里人放心了,李睿也放心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一掃前段時日里的晦氣。
時夜。
李睿一直在做噩夢,夢里一個遍身鮮血淋淋的人一直跟著他。
把他嚇得直接從夢里驚醒。
又入睡。
噩夢又出現,那人一直跟在他身后。
再次驚醒。
噩夢再次出現,李睿心頭火起、怒火中燒,夢里的他返身過去就是一通鐵臂拳,血影當場潰散。
李睿舒坦了。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心情莫名覺得大好。
三天后。
李睿身上的傷得比常人想像中的要快一些。
在家捂了幾天,倆弟弟也不知道跑出去哪兒混了,母親整天的嘮叨也讓他有些受不了。
悄悄溜出了門。
慶云樓。
李睿正在和一幫酒肉朋友吹牛。
“話說,這次還真多虧了我無法習武,想來那些拿我去背鍋的人也沒想到吧!哈哈!真是一群傻X,連我是什么樣的人都不清楚,就敢拿我來頂事?!?p> “睿哥,你這是傻人有傻福!”
李睿白了這二百五一眼,怎么說話呢?
“不是爺吹,哥們是好欺負的嗎?千萬別讓我找到那些只會躲在陰溝里的鼠輩,否則我連他家的祖墳都給刨啰?!?p> 幾個二世祖一雙眼里冒出了小星星。
全都一致同意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睿哥,還是你牛!”
“睿哥,把那些豬狗不如的家伙全都找出來??次覀內绾问帐斑@幫玩意兒!”
“對頭!......”
“操XX!哥只要你說一聲,我們一定要把那群生兒子沒屁眼的蠢貨給扇了!”
......
眾人惡汗!胖子最狠!
這群平時就沒屁事可干的,找到了話頭,好家伙,這個一通罵,那個一通咒,就差直接操刀子殺進去了。
不少客人不名其里,被他們那兇神惡煞的模樣給嚇跑了。
慶云樓掌柜滿臉無奈也只能受著。
這群二世祖,他是一個也惹不起。
好在這些人平常兇是兇了點,但不差錢啊,白食這么沒品味的事從來不做。
掌柜又愛又恨,這伙人一來,他老人家的表情就開始糾結。
吃飽喝足,一伙子人開始在這附近十條街上耀武揚威四處浪蕩。
身后一大群狗腿子跟隨,呼啦啦一大群人涌進街道上。
這里是他們的地盤,其它地盤他們也不輕易的去,怕的是被人給噌了。
神都的各個角落都被如同他們一樣的二世祖?zhèn)兘o刮分了。
一路上追雞攆狗,手舞足蹈大聲吆喝。
好家伙,這伙子人過處,街面上是人揚馬翻,煙塵滾滾,那些混混,老遠瞧見他們的影就跑了,三天內都不敢再來。
活得那叫一個人憎鬼厭,那叫一個囂張跋扈。
李睿短短半天時間就喜歡上了這里。
這樣的日子才叫一個舒坦。
想想前世活得那叫一個慘,被鬼子給逼得,不得不在一個山溝溝里啃紅薯。
一天下來,天色已晚,大家都玩累了,嗓子都快啞了。
相互道別,各回各家。
李睿因為是偷偷溜出來的,沒有帶一個護衛(wèi)。
走著走著。
李睿停了下來。
因為,前面的街面上立著一位黑衣人。
黑衣人手持長劍,長劍隱隱泛起一絲寒光。
看起來就很鋒利。
李睿突然想起曹通判說過的那位用劍高手。
“愿來真正的兇手是你!”
神秘用劍高手笑了。
“今天你們罵得很爽是吧,你馬上會更爽?!?p> “誰指使你的?背后的人是誰?”
“閻王會告訴你!”
高手手中劍一花,起劍,劍動,身走。
劍氣森森!
一點寒光直射李睿面門。
瞬間,李睿背后的雙手伸出,兩把槍同時開火。
砰!砰!砰!
叮!叮!叮!
黑衣人劍勢一變,運劍如風,所有子彈被他擋了下來。
李睿是第一次親眼瞧見能擋子彈的人。
果然是高手!
槍聲不停,劍光不息。
子彈打沒了。
換槍,繼續(xù)開槍。
時間一長,黑衣人劍法太快,換氣之際,也免不了招式銜接間出了一點點空隙。
這是這一點點空隙,讓的手臂上連中了兩槍。
李睿沒有要詢問黑衣人的想法,困為他知道,有時候知道得太多,會死得更快。
隨便一個手下就這么厲害,背后的人可想而知了。
他就站在遠遠的地方,不停的開槍。
他也不靠近,怕陰溝里翻了船。
內功修煉有成的人,臨死一擊,他這個小身板兒,可是承受不住。
直到把那黑衣的腦袋都打得稀爛,才收了槍。
抓緊時間將同圍地上的子彈殼全部收到空間后,轉身跑了。
直至回到了家,才放下了心。
“睿兒,你這身體還沒好,怎么又跑出去了?對了,剛剛外面那么大的聲音你聽到了嗎?”
“娘親莫惱,兒子呆在家里都好幾天了,有點悶,出去找朋友玩去了。剛才應該是有人放爆竹吧?!?p> 李睿輕經松松過了母親這一關。
第二天一大早。
就有人登門了。
“喲?這不是通判大人嗎,不知所謂何事?”
李睿想起在府衙里的遭遇,心里還有氣。
“李公子,昨晚附近有人死了,你知道些什么嗎?”
“不知道啊,曹大人,可是又有什么命案發(fā)生?”李睿一副好奇的表情。
曹通判看了看李睿,他實在想不出,這事與李睿有任何關系。
李睿沒有一線驚慌失措不安的表情,一切都很正常。
一言不發(fā),就轉身離開了。
等曹通判走了后,李睿越想越不對勁。
這一出命案就有人來找他。
他確信不管是誰,從現場留下的那些彈頭上,也聯系不上自己。
可這一府通判大人一大早卻降貴紆尊親自來了。
那那都覺得這不合理,不尋常。
除非是有人派他這位查案高手親自來試探!
府尹趙錫候!
多半就是這老陰比在背后作妖!
不行,這神都暫時是不能呆了!
只要他一走,那老家伙沒了借口找事,家里人也就安全了。
“要去游學?那可不行。”
李睿母親聽到他的請求,直接就是不同意。
“娘,現在這個時候,正是草長鶯飛、文人雅士游學的好時節(jié),先生都說了,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想要高中功名,光宗耀祖,這點苦算啥?”
用了一大堆理由與借口,這才讓老母親最終同意他出去游學。
一輛馬車、兩名護衛(wèi)、一百兩碎銀與整整一千兩的銀票。
看得倆傻老弟像是喝了一大壇子醋。
那叫一個酸字!
準備了一車的吃的喝的物事,給了倆人一個得意的眼神后,在老娘關懷的目光中出了門。
馬車漸漸遠去。
“娘親,你看大哥他一個人瀟灑去了,我們也想去!”
“不行!你們都給我禁足三日,哼!”
老娘大發(fā)威風,拂手離去。
倆兄弟相互大眼瞪小肯,傻眼了。
態(tài)度咋還不一樣呢?難道我們不是親生的?
笨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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