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晚的臉漲的通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她的眼圈通紅的,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她感覺自己在黑暗的深渦里出不來。
種愛情的破碎,與死亡的碰撞,讓她再一次看清楚現(xiàn)實。
她出不來,也進(jìn)不去。才明白,一切都不是那么簡單,她渾身顫抖,聲音充滿著顫抖,“賀居移不在,你可以對我下手了嗎?”
楚知晚來的時候在這里開了錄音,就算是她死了也要帶他下地獄。
“是我動手的又如何?擋我者殺……呵?!蹦腥说捻雨幚涞捻又惺チ说?,渾身散發(fā)著寒氣,甚至是一種喪心病狂,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譏笑。
好像是在笑楚知晚的自不量力。
楚知晚只能盼望著,等明天早上,徐經(jīng)年過來找她的氣候,就會看見這只錄音筆了,他就會幫自自己報仇。
這種人不下地獄,天地難容。
不過,一切都很奇怪。
“你昨天報的警,只是對我沒什么用。你還想知道你以前的記憶,包括那些信,和日記,做夢。我恨你恨到想把你一刀捅死,可是太便宜了?!?p> “你想干什么?”
“我要你看著,你最喜歡的人一個一個離開,”方與淇狠狠地怒瞪著她,然后又忽然癲狂的笑了,“你以為呢。”
“都是我設(shè)計的?!彼麗汉莺莸恼f道。
方與淇還是自顧自的說道,“我覺得你真的可笑?!?p> 對方不可否定的一笑,楚知晚神情恍惚,半天才開口,“你可真的卑鄙無恥?!?p> “你說的一點(diǎn)也沒有錯,”他拍起了巴掌,在這安靜昏暗的房間里響起,“那個曾經(jīng)的高高在上楚大小姐,賀太太,你又比我善良到哪里去了呢?”
“還是收起你的小聰明吧,你的錄音筆該關(guān)了,你以為你能斗得過我。”
楚知晚的腦子猛地一震。
他知道了?楚知晚心里全都明白了,她一點(diǎn)隱私在他那里都不見做隱私。
楚知晚忽然冷笑道,仿佛是最后一次,凄涼且悲愴,“所以你現(xiàn)在要把我殺了?”
“我還不想,我只想看看你下跪求饒的樣子,”方與淇十分決絕地說道,“你知道嗎?我恨你。幾年前我就錯過了折磨你的機(jī)會了?”
不一會,方與淇就將她從床上拽了下來。她沒有反抗……
實在是頭疼
楚知晚狠狠地摔倒了地毯上,她抬頭盯著方與淇,眼睛里全是復(fù)雜的情緒。
“還是這么的不肯低頭嗎?”
男人蹲下來,薅住她的頭發(fā),不可一世的看著她,“不愧是你?!?p> 元楚知晚半天才開口,“下次我剃個光頭,你是不是不用薅頭發(fā),直接把我殺了?!?p> “那可就沒意思了,白白糟蹋了一張臉?!?p> “呵,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方總也會憐香惜玉。不過,我……”楚知晚最討厭向這種人低頭,反正都死路一條了。
“你找死?”
還沒等她說完,方與淇青筋暴怒,將她往床邊甩去。哐當(dāng)一聲,楚知晚的額頭磕到了床腳,眼前一片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