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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也沒能擺脫年下的套路

第二十七章 未雨綢繆

重生也沒能擺脫年下的套路 抱蔥 2041 2021-06-13 17:58:40

  月知恩的手,扶著那大姐姐的胳膊。

  她的肌膚的溫度,她的身上好聞的香氣,她的肌膚的觸感,隔著層層的衣袖,傳到了他的身上。

  那時,他一個激靈,渾身戰(zhàn)栗。

  幸虧,那尊貴的小姐當(dāng)時還處在半昏迷的狀態(tài),并未發(fā)現(xiàn)他因為緊張和種種他說不出來的情緒而產(chǎn)生的異常的身體反應(yīng)。

  她的眼睛真的太漂亮了。

  漂亮到——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縱然不敢直視。

  可是那雙眼睛凝視著他的時候透出來的專注的眼神,卻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

  他縱然不需要閉眼,也能浮現(xiàn)在眼前。

  月知恩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一點也沒再理會真江在他耳邊的喋喋不休。

  就連左相府和忠杰侯府的人出來時,他都沒意識到。

  兩府的人從偏殿出來時,看到的,就是跪在地上的這一個大人和兩個孩子。

  李母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這么一幕,倒被唬了一下。

  “這是怎么說的——你們是我們兩府的恩人,怎么跪在這里啊,這讓我們情何以堪?!崩钅皋D(zhuǎn)頭對她的貼身嬤嬤袁嬤嬤說道:“快去把他們扶起來?!?p>  袁嬤嬤走下臺階,把月知恩的爹扶了起來。

  月知恩的父親一起身,月知恩和真江也很長眼色的立馬起身。

  “小人,”月知恩的爹開口道,“小人不敢領(lǐng)受這么多賞賜?!?p>  真江也跟著喃喃道:“路見不平,都是應(yīng)該的,真江,也不敢領(lǐng)受夫人賞賜,還請夫人收回——”

  “莫非,你是覺得,我忠杰侯府的嫡公子和左相府的嫡小姐兩人的性命,不值一千兩黃金?”

  “不是不是?。⌒∪瞬皇沁@個意思?。?!”月知恩的爹臉上都快冒汗了,一百兩黃金啊?。?!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p>  就算是他的主人家張統(tǒng)制家,一年,可能也就一千兩銀子的進(jìn)項。

  這突然有了這么多錢,他有點惴惴不安。

  倒是原本跪在他腳邊的月知恩倒是落落大方,再次跪下,叩頭謝賞。

  李母滿意的笑了。

  “你兒子,倒是比你還會來事些。收下吧。若是不收,我便以為你是嫌棄了?!?p>  “小人怎么敢——小人一輩子也沒見過這許多錢,小人是惶恐——惶恐——這嫌棄更是無從談起了。”月父誠惶誠恐道。

  “我方才聽和你們一起來的人說,你們是安寧街上張統(tǒng)制家的?”

  “是,小人的母親,是張統(tǒng)制家少奶奶的陪房?!痹轮鞯母赣H回答的很老實。

  李杳杳上輩子就知道——月知恩,家生子出身。

  他懂事機(jī)靈,不卑不亢,倒是不和一般的家生子似的,奴顏婢膝,看著像軟泥一般。

  上輩子,她就喜歡月知恩的不妄自菲薄,不卑不亢,進(jìn)退有禮,對他很是欣賞,悉心培養(yǎng)。

  可是,養(yǎng)虎為患。

  上輩子,自己的命,就是交待在了月知恩這個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家生子手上。

  重生后,她想過,就算是為了保命,這輩子,也一定要離月知恩遠(yuǎn)遠(yuǎn)的。

  她記得,上輩子,月知恩來左相府的契機(jī)是——因為張統(tǒng)制犯了事,闔家被抄,家奴悉數(shù)變賣,月知恩,就這么被賣去了左相府。

  她和月知恩的孽緣,由此開始。

  上輩子她自己在全家被抄,自己奔波逃命時,也受盡了身無分文的窘迫,饑寒交迫的苦楚。

  她不忍心任何一個人,再受這份苦楚。

  即使,是上輩子對她狠心決絕,最終痛下殺手的月知恩。

  現(xiàn)在——月知恩只是個孩子,他非但沒對她做過什么,還救了她。

  況且,他的父母無辜,她實在做不到對月知恩濫殺無辜,趕盡殺絕。

  那——還是把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送走的好。

  而且,按照前世的時間進(jìn)度來說。

  很快,張統(tǒng)制就會因為犯罪被抄家。

  月家趁著這個機(jī)會離開張家,也算是能避免上輩子在菜市口像貨物一樣被各家買走,骨肉分離之苦了。

  李杳杳微微上前,對著月父和顏悅色道:“一輩子為人家奴,也總沒個出頭之日。一旦主子出了事,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家里的人,一個也跑不了。與其把自己的命掛在別人身上,不如自己做主,脫離奴籍。這些錢,足夠你們另立門戶了。”

  月父似乎是這輩子第一次有人對他說這種話,低著頭瑟瑟發(fā)抖。

  李杳杳看了眼月知恩,繼續(xù)對月父好言相勸,“這筆錢,可能在白只能買棟宅子。可是,出了白京,這錢,你買幾個鋪子買幾個莊子是足夠了。你家這小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忍心看他一輩子為人奴仆,你拿著這錢,帶著他離開白京,好好培養(yǎng)他吧。”

  “這——”月父心里發(fā)難,他一輩子都在白京,父母祖輩都是家仆,他只知道怎么當(dāng)好仆人,不會做別的。讓他現(xiàn)在拖家?guī)Э诘碾x開白京——

  委實,有些困難。

  可是,這些話,他不能當(dāng)著李杳杳的面說打她的臉。

  月父的心內(nèi)萬千的糾結(jié)。最終,只化作了一句話。

  “謝小姐,夫人?!?p>  李杳杳也終于放下心來,“在白京這個一塊磚瓦掉下來能砸到十個權(quán)貴親戚的地方,只有錢,實在是不容易出頭。帶著這錢出去,才可能闖出名堂?!?p>  “謝小姐的金玉良言?!痹赂改X子還處在懵的狀態(tài),只是一個勁的低著頭對李杳杳道謝。

  這時,月知恩卻把頭抬了起來,目光清澈,眼神像道謝,但是,更多的——卻是孩子的天真和好奇。

  李杳杳還是沒什么勇氣面對這個上輩子取走自己性命的人。她別開了眼,拒絕和月知恩對視。

  李母輕輕瞥了李杳杳一眼。

  這丫頭,這忠杰候府的夫人還在場,怎么對著個家奴,如此多言,實在是有點掉份,有失體統(tǒng)。

  李杳杳接收到了母親目光里的責(zé)問,低下了頭,表示自己認(rèn)錯的良好態(tài)度,乖巧的退到母親身后,不再多言。

  忠杰侯府的夫人接過感謝的接力棒,對月知恩父子和真江說了幾句感謝的客套話。

  “——天色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p>  

抱蔥

今天端午節(jié)假期,爸媽都去姥姥家了。   家里只有我一個人。   天賜良機(jī)啊?。。。?!   我趕緊拉上了窗簾,把陽光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然后——我懷著激動忐忑的心情,打開了恐怖故事的音頻。   一邊聽著男主播在驚悚音樂的烘托下用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講著恐怖故事,一邊默默的做那些平時并沒有什么能和恐怖聯(lián)系在一起的常規(guī)性家務(wù)。   別說,還真把普通的家務(wù)做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真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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