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瑟小聲將自己知道所有的消息告訴了莫莉，看著莫莉強制隱忍自己怒火的樣子，本就虛弱的聲音又弱了幾度，話語間還有些顫抖。
聽完艾薇瑟的消息，原本暴怒的莫莉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只是臉上的笑意依舊有些發(fā)滲。莫莉挑了下眉毛，對著艾薇瑟笑著說
“你知道那一款噴鼻劑藥效最好嗎？”
艾薇瑟聽到莫莉奇怪的問題，大腦短暫的停機，怎么自己腦回路有些跟不上了呢？
莫莉看著艾薇瑟呆滯的樣子，笑著說了句“你真可愛”轉身離去。
“莫莉，下午的會。還有一個小時?！?p> “知道了。”
莫莉背著揮揮手，快步離去。
莫莉開車來到一棟破舊的租住樓外，門口堆著不少垃圾，臭烘烘的，不少蒼蠅圍著轉。兩邊的建筑物上被涂滿了各式涂鴉，還寫著不少大不敬的話。在這邊住的不是苦逼底層打工仔和流浪漢們，就是各黑道上的人。
莫莉帶上一個頭罩面具，只漏出眼睛和嘴巴，像極了準備去搶劫的。熟練地走進門洞，通過步梯來到8樓。老舊的鐵質大門上貼了不少廣告卡片，透過依稀照進來的光，隱約能看到卡片上的字，回收電器的、制作盜版信息的、賣私密用品的、黑診所收買卵子的等等......
莫莉熟練地掏出打火機點上一根煙，看著卡片上的內(nèi)容，莫莉心里感到有些可笑。快速抽完一根煙，扔到地上，抬手輕輕叩響大門。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鐵門里還有一扇掉漆的老式木門，木門隨著一陣生銹的吱啦聲打開一條縫。門內(nèi)一個滿眼紅血絲，皮膚油光發(fā)亮，滿臉胡茬，眼底黑青的臉，一看就是熬夜過度腎虛的模樣。那人眼睛上下打量著莫莉，用即為沙啞的聲音說道
“要買貨？”
“要債的，你媽欠錢不還的那種?！?p> 莫莉用自己抽過煙，有些沙沙的聲音回答道。只見那人緩緩打開鐵門，莫莉閃身進去并迅速將門關上。
“你媽呢？”
莫莉看著釘在門后的機器人問，沒錯，剛剛那張猥瑣至極的人并不是真的人，而是一個機器人。只是戴著的硅膠人皮做的太逼真了。
那機器人看到莫莉，剛剛極為沙啞的聲音瞬間切換成如孩童般稚嫩的音線
“剛剛你上來的時候，他進屋去了?！?p> “下次見到我不用再問暗號了，容易挨打?！蹦蛲鲁鲆豢跉庹f道，順帶著將臉上的面具摘下。
“沒辦法，程序設定就是這樣?！?p> 油臉機器人很無奈的聳聳肩，猥瑣的人皮面具再配上這會兒天真無邪的表情和孩童的聲音，怎么看怎么辣眼睛，她決定晚上不吃飯了，這玩意兒讓人太印象深刻，她怕吃口飯突然想到這張臉，忍不住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