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009整理出來的資料,祁年覺得自己肯定可以學(xué)會種田。
從009給的資料上來看,祁年覺得種田地并不難,至于這些草原女漢子為什么這么久都還不會,祁年認(rèn)為可能是因為她們太笨了。
看了三天的理論知識,又選了三天的種之后,祁年就帶著祁甜信心十足的出門了。
來到城郊的田地,根據(jù)009給的資料,祁年發(fā)現(xiàn)這些田地竟然意外的還不錯,都不是那種特別貧瘠的土地。
看來那位中原帝王對自己是信心十足啊,她覺得草原人是絕學(xué)不會種田的,所以為了面子好看,給的田地竟然還算不錯。
如今已是秋季,可以播種的東西不多,而且她們種子的種類也少的可憐。
祁年在自己那少得可憐的種子里選擇了一種較為合適這個季節(jié)種的。
冬小麥。
既然決定了要種冬小麥,那么根據(jù)009給的資料,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選種。
帶著祁甜這個大老粗選了三天的種,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祁甜開心的跟在自家殿下身后,終于可以出來了,這幾天跟殿下在府邸里選種,她覺得自己都快要哭了。
讓她上陣殺敵,她無所畏懼。
可你要讓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那里選種子,那可真是有點太為難她了。
好在終于選完了,她終于可以跟著殿下出來了。
呼吸著外面自由的空氣,祁甜覺得真幸福。
選了一塊合適的土地,祁年就開始跟祁甜講解該如何正確的播種冬小麥。
首先要選一塊好的土地。
祁年覺得自己選的這塊土地不錯,而且土地也早已經(jīng)耕犁過了。
其次就是冬小麥的播種深度,根據(jù)009給的資料,冬小麥的播種深度最好是在3到5厘米左右。
播種過淺會導(dǎo)致麥苗匍匐生長,分蘗節(jié)裸露,分蘗多而小,易受凍和早衰。
而如果播種深度超過5厘米,那么就是播種過深,播種過深會導(dǎo)致麥苗出土較慢,而且因為在出苗時消耗的養(yǎng)分較大,所以造成葉片細(xì)長,分蘗少而小,次生根少而弱,麥苗黃瘦。
在祁年看來,就是不管是播種過深還是播種過淺,都會影響糧食產(chǎn)量,甚至?xí)苯訉?dǎo)致冬小麥的死亡。
明明很簡單一句話,結(jié)果009給了這么一大段資料,浪費了她好多時間。
把所有的播種事項都詳細(xì)的跟祁甜說了一遍之后,祁年才放心的去播種了。
至于為什么沒有召集族人一起播種,祁年表示自己雖然信心十足,但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她不能拿全族人去冒險。
彎腰,播種,彎腰,播種。
祁甜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可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自家殿下,發(fā)現(xiàn)殿下竟是臉不紅汗不流的。
果然殿下還是殿下,不是她這等人可以比的。
祁年看著祁甜已經(jīng)是一副累的不行的樣子,便對著她擺了擺手,“你先去休息,剩下的我來?!?p> “那怎么行?屬下不累!”怎么能讓殿下一個人干呢,她就算咬碎牙也要堅持下去。
就在祁甜認(rèn)為自己的腰可能要斷的時候,兩人終于把這塊地播種完了。
祁甜拖著自己疲累的身軀跟在自家殿下身后,看著她家殿下像沒事人一樣大步如飛的往前走。
眼看著自己離殿下越來越遠(yuǎn),但是殿下還是一點都沒注意到時,祁甜終于沒忍住出了聲,“殿下,您能不能等等屬下?”
祁年停下腳步,回頭去看祁甜,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離自己很遠(yuǎn),看著祁甜狼狽追趕的樣子,祁年有些好笑,只能無奈停下了腳步。
等祁甜追上來之后,祁年才抬腳繼續(xù)往前走,只是腳步明顯比之前慢了很多。
等倆人回到府邸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
剛回到府邸,就有侍從焦急的走過來,“殿下,您可算回來了,府中出事了?!?p> 祁年聽到侍從焦急的聲音沒由來的心里一緊,果然侍從說出的話驗證了她的猜測。
“小殿下出事了,一直發(fā)熱不退?!?p> 祁年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下來,在這個醫(yī)療落后的世界,發(fā)熱不就等于宣判死亡?
“主人,我給您整理了五種物理散熱的方法,您可以看看?!?p> 因為上一次被自家主人吐槽內(nèi)容太過冗長無重點,所以這次009就改進(jìn)了。
直接就把物理降溫的五種方法列出來了。
一:冰貼,退熱貼。
二:溫水澡,多喝溫水。
三:用熱水泡腳。
四:用酒精擦頸部背部和四肢。
五:冰敷。
掃了一眼009傳過來的資料,祁年馬上轉(zhuǎn)頭對祁甜說:“去找高度子酒來,速度要快。”
“是,屬下馬上就去?!逼钐鹫f完就轉(zhuǎn)身打算離去,卻又聽見了自家殿下的聲音。
“風(fēng)影!”
“啊?殿下,屬下是祁甜啊?!逼钐鹌^頭去看自家殿下。
可她身旁已是空無一人,祁甜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這么快??
她連忙施展輕功去找白酒了,心里不免嘀咕,殿下,居然忘了自己的名字?
風(fēng)影是誰?難不成是殿下在外面的心腹?
難不成自己并不是殿下第一麾下大將?
在祁甜還在心里嘀咕的時候,祁年已經(jīng)到了小院外。
來到這個世界后,祁年除了自己的房間外,來的最多的就是這個院子了。
此時的院子跟祁年第一次來沒有什么特別區(qū)別,至少從外面看是這樣的。
不過走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大變樣了,為了讓夜清念和那個還沒有大名的小娃娃過的舒服一點,祁年把自己的私庫都貢獻(xiàn)出來了。
不過此時祁年根本沒時間去看屋里的變化,她直接就往小娃娃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看到屋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的眾人,祁年感覺自己的額角又開始跳了起來。
“你們在干什么?”祁年覺得自己越想越氣,這么多個人照顧那么小的一個孩子都照顧不好,且事到如今,除了一個侍從出去找她,竟然沒有其他人想著要出去找個大夫。
想到這,祁年的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
眾人齊齊回頭,就看到自家殿下臉色陰沉的可怕的站在他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