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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不好哄

第二十八章 :咱們?nèi)プゼ?/h1>
魔尊不好哄 貓小喜 3024 2021-06-13 20:40:59

  后面幾日,悠悠都不再去助魔尊沖擊封印,魔尊讓吞天狼化作的小黑犬,來悠悠院里試探了幾次,悠悠只每日里裝作在看書,都不怎么搭理它。

  魔尊在自己屋里,關(guān)起門來拍著桌子咒罵了不知多少遍:“小肚雞腸的女仙、小肚雞腸的狐貍,難怪凡人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悠悠看著一臉祈求,嗚嗚咽咽的小黑犬,仍舊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她想:“反正大黑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我是為了什么生氣的,他若不親自來請我,那本上仙就和他這樣耗著吧,看誰耗得過誰?”

  魔尊見悠悠不肯再來,也無甚他法,自己又拉不下面子親自去請悠悠,只得自己調(diào)動體內(nèi)魔氣,在悠悠原本就助他松動了的第二重封印上,自行沖擊。

  雖和有悠悠相助時,不可同日而功,但也是稍微有些許進(jìn)展的,并不是徒勞。

  一日傍晚,有兩只小麻雀飛來院子里,嘰嘰喳喳的向著彩鳳匯報張玉郎今日狀況,彩鳳聽后就化了身形,隨著麻雀去了。

  彩鳳去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臉色鐵青,怒氣沖沖的回了悠悠院子,對悠悠說道:“小姐,咋家姑爺,咱家姑爺他不是個好人。”

  “咱家姑爺?誰?”悠悠懵了,半晌都沒有想起他認(rèn)識的人當(dāng)中,誰的名字是叫:咱家姑爺。

  “嗨!小姐,就是張玉郎張官人??!”彩鳳急得拍著大腿說道。

  “啥!張玉郎終于出事了?”悠悠有些興奮。

  她原本是在院子里閑坐著,一邊品茶嗑瓜子,一邊正看著白鳳給她搜羅來的凡界閑書話本子。

  一聽說張玉郎終于出事了,興奮的把手里話本子往白鳳懷里一扔,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張玉郎終于出事了?彩鳳,給你家小姐頭前帶路,走……”悠悠興高采烈的就要出門去。

  彩鳳往院門口走了兩步,又往回轉(zhuǎn)了幾步,拉起了愣在一旁,還沒聽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的白鳳,一同往外走。

  她把白鳳拿在里的話本子抓起,往桌上一扔,說道:“走,咱一起隨咱小姐抓奸去,敢偷上仙的男人,就算她是公主,又怎么樣?”

  “抓奸?公主?偷男人?什么狀況?”

  剛興沖沖走出了兩步的悠悠,聽到彩鳳的這番話語,腳步立馬停住了。

  “等一下,彩鳳,你給你家小姐我說先清楚了,什么抓奸公主偷男人的?這和張玉郎有什么關(guān)系?”悠悠不解問道。

  彩鳳一手叉腰,很有一股潑婦架勢,氣鼓鼓的說道:

  “就是那長公主偷男人,偷咱家姑爺?!?p>  “今日盯著姑爺?shù)穆槿竵肀?,說咱家姑爺今晚又不回府歇息了,我就多了個心眼,想那張官人咋就這么忙碌?天天都不回府歇息?就隨了麻雀去看看?!?p>  “誰知麻雀帶我去的不是姑爺辦公之處,而是那長公主府。我去時,正看見咱家姑爺和那長公主正一同用晚膳,就她二人,你儂我儂的,那公主還坐在姑爺腿上喂姑爺吃酒,看那哪樣子,她倆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p>  “咱家姑爺前幾次不回府,想必也是在長公主府過的夜,都怪我,我就應(yīng)該親自看著姑爺?shù)?,非找了幾只靈智半開,懵懵懂懂的麻雀看著,結(jié)果出了這等事情?!?p>  彩鳳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就要落下淚來。

  “哦!原來要是這樣……”悠悠這才想到,那張玉郎確實(shí)是和自己定過親的,確實(shí)是自己名義上的姑爺。

  白鳳聽后也怒氣沖沖說道“這張玉郎就是個現(xiàn)世陳皮梅。”

  “陳皮梅?你想吃了他?”悠悠很不解的問。

  “哦,不對,就是那個陳世美,就是我昨日看的話本子里的那個,中了狀元就拋妻棄子的薄情郎?!卑坐P解釋道。

  “對,就是那個陳世美,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就應(yīng)該被狗頭鍘鍘了?!辈束P附和著說。

  兩只小妖是越說越氣憤,說著就要拉著悠悠往院外去。

  悠悠反而泄了氣般,又坐回了椅子里,說道:“這哪算哪門子事?張玉郎既然和那公主那般情濃,想必是找到了真心歡喜之人了,那就隨他去吧?!?p>  悠悠又見彩鳳那副悔恨欲泣的模樣,只得又對她說道:“張玉郎有了他歡喜之人那是好事,我們應(yīng)該替他高興才是。你只讓麻雀們看著他,不要讓他出什么事就行,若有什么事立刻來報我,我指的是那種,他要死了,或是半死不活了之類危險事情,至于這些個關(guān)于什么偷情之類的事情,就隨他,他愛咋滴咋滴?!?p>  “小姐,那咱們就這般放過她們了,不管姑爺了?”彩鳳問。

  “對的,隨他們?nèi)グ伞庇朴普f

  “那,那張官人可是小姐的姑爺呀!”白鳳又說。

  “哎呀!不就是個姑爺嘛,小姐都我說了隨他們?nèi)ゾ碗S他們?nèi)チ?,你家姑爺咋就不能遇上個歡喜之人?小姐我巴之不得呢!你倆只管想著他只是我名義上的姑爺就是了。”悠悠有些不耐煩的說。

  悠悠并不想讓彩鳳和白鳳知道她與張玉郎之間的因果之事。

  她可是堂堂上仙,在兩只小妖面前怎能失了上仙威儀?說白了就是怕跌了面子。

  彩鳳和白鳳見悠悠如此,心中雖不解,但也沒再多問,也沒去多生事端,只倆人在私下里替自己家主子報不平。

  兩妖出了悠悠房間,彩鳳滿腹鄙夷的對白鳳說道:

  “你說咱家姑爺,呸、呸,就是那個張玉郎,他真真是見異思遷,人心不足?。≡奂倚〗氵@般的家世品貌,他竟還不滿足?明明已經(jīng)和小姐定過親了,還去干那般無恥之事。那個公主我仔細(xì)看了,那可是婦人,雖是個公主,但比起咱家上仙主子來,那可是一個天上地下,差的何止十萬八千里,那張玉郎是被豬油蒙了心?還是被屎尿糊了眼?”

  白鳳聽后也是滿臉鄙夷,說道:“那公主是個中年婦人?我還以為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呢?”

  之后又感嘆道:“凡夫俗子終歸是凡夫俗子,薄情寡性,貪婪得緊。聽說當(dāng)初他是一個連客棧都住不起的窮書生,寄居在城外寺院中,是老爺把他接來府上居住備考的。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他,錦衣華服的供著他,還欲將小姐下嫁于他。如今他中了個狀元就忘恩負(fù)義飄飄然了,真真是個無德無情之人?!?p>  “對?!辈束P又接口道:“他定是覺得咱家老爺就算再有錢,那也只是個商賈之家,在官場上不能給他助力,真真是肉眼凡胎的,無福消受。還好,看咱家小姐那樣,原來是對張玉郎無意的,無意才好,就他也配?”

  兩只蝴蝶小妖你一言我一語的,罵了一陣張玉郎,又在各自心中將張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數(shù)落了一番,還是意難平,都恨不得扎個小人詛咒張玉郎。

  其實(shí)彩鳳的猜測一點(diǎn)沒錯,那張玉郎和長公主早就暗通了款曲,所以之前才幾次三番的推說公務(wù)繁忙,不曾回元府來歇息。

  其實(shí),張玉郎都是把隨行的人打發(fā)了回來,而自己下值之后,就被長公主府的人接走了。

  那長公主封號綺雯,綺雯公主是當(dāng)今太后的長女,也是太后獨(dú)女,自小得太后寵愛,養(yǎng)得十分的驕縱任性,囂張跋扈。

  她曾招贅過兩任駙馬,可兩任駙馬爺都是無福短命的,一個剛大婚半年就騎馬摔死了,另一個稍微命長一點(diǎn),是婚后兩年病死的。

  長公主一連死了兩個駙馬,就傳出了克夫的名聲。

  但礙于她是當(dāng)朝太后最為疼愛的長公主,又有跋扈的名聲在外,那些個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就只敢在暗地里傳揚(yáng)一下,未曾傳進(jìn)她本人的耳朵里。

  長公主有錢有勢,日子本就過得奢靡無度。

  一連死了兩個駙馬之后,更是借著自己傷心過度,需要安撫之名,揮霍無度,驕奢淫逸。

  至于她是否真的傷心過度,興許滿京城的人,也就只有太后相信了。

  因長公主除了驕奢淫逸、揮霍無度之外,倒也不曾做下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至于她養(yǎng)多個面首,公主府夜夜歌舞升平,紙醉金迷等等傳言,大臣們也只當(dāng)看不見,聽不見。

  偶爾有幾個不開眼得言官上奏,大意也只敢彈劾:長公主揮霍無度,雖說揮霍的是皇家內(nèi)庫的錢,但皇家的錢也就是天下子民的錢,云云……

  至于長公主養(yǎng)多名面首之事,她是個寡婦,又是公主,只要不做下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言官們也就不愿去出頭,揭露這皇家丑聞,去觸皇家的眉頭。

  言官們的奏書,皇帝沒啥反應(yīng),太后倒是發(fā)話了:“我大國皇家,難道連一個寡婦公主都養(yǎng)不起?都容不下?那些個黑心爛肺之人,少在背后嚼舌根子,免得惹哀家不快?!?p>  自此就顯少有人再參奏長公主了,誰再參奏,那誰就是太后口中那個黑心爛肺,連一個寡婦公主都容不下的人。

  得了太后的縱容,綺雯公主就越發(fā)的肆無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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