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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從地府臨時工開始

第十八章 冥河奇遇

輪回:從地府臨時工開始 聽星語 2954 2021-05-26 21:07:31

  什么女王大人。

  一一我還閻羅王呢!

  陳魁咬緊牙關(guān)硬挺著,就是不愿意跪下。

  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跪父母。

  何況還是在自己的閻羅殿里。

  代理閻羅也是閻羅,也要臉的啊。

  他的頭頂上已然形成了一團(tuán)濃郁到極致的黑云。

  全是由那兇殘女人身上,刻意散發(fā)出來的鬼氣堆積而成。

  像似有千斤重力壓在他的脊梁上,逼迫著他臣服。

  他緊繃的肌肉下,都仿佛聽到了自己血液湍湍流動的聲音。

  似乎只要再施加一點點壓力,他全身的血管便要炸開了。

  我總算知道以前的玄幻小說里,那些牛B主角是怎么無恥的了。

  只要走到哪兒,主角氣勢一開,四周眾人皆得跪拜。

  不拜不行啊,不拜就得被重達(dá)千鈞的氣勢給活活壓成肉泥。

  所謂以力服人,便是這樣來的。

  啊,快撐不住了啊!

  陳魁牙齦都咬出了血,渾身骨頭咔咔作響。

  太特么倒霉了。

  自己又不是要做超級賽亞人,怎么一來地府就被迫搞什么“重力訓(xùn)練”。

  以我這普通人的小身板,再練也是白搭。

  按時間,郭小小該出現(xiàn)了啊。

  不會今天肚子不舒服,請假了吧。應(yīng)該不會啊,她還那么小。

  他之所以敢撐那么久,就是盼著他厲害的小判官來救命呢。

  就在陳魁快要認(rèn)命趴下的那會兒,身上的巨大壓力忽地消失了。

  只聽上面?zhèn)鱽硪粋€驚訝的聲音:“……咦,你是陳魁?”

  “你認(rèn)得我?”陳魁抬起頭,一臉詫異地問道。

  這陌生的女人好像才看清楚自己是誰。

  意思之前是因為喝醉了眼花,所以才誤傷的嗎?那我不是挺冤的。

  “你怎么好端端地趴地上啊?”女人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

  “喂~不是你壓的我嗎。”陳魁一臉無辜地站起來反問道。

  好家伙。前一秒的事就不記得了。

  確定之前不是在發(fā)酒瘋?多半是喝斷片了吧。

  一一太危險了,這女酒鬼!

  到底哪來的?該不會是喝多了走錯地方的別殿閻羅吧!

  有這么強(qiáng)的實力,光是用氣勢就能壓趴人。說不定身份還是一位大殿主。

  嘖。十殿里,哪個殿的大殿主會這么地不靠譜?

  陳魁初來乍到的新人一個,怎么想也想不到能夠?qū)ι系娜诉x。

  看來之后要找郭小小,多了解下其它殿的情況才行。

  “是嗎?”女人疑惑地偏偏頭,像是在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情。

  接著便頭疼似的捂住額頭,不太習(xí)慣地輕聲說道:“那之前……抱歉了啊?!?p>  話說完,整個人便縮在公案下不見了。

  是真的不見了。連青煙都不撒一個,真正地憑空消失。

  倉促之間,陳魁只注意到對方黑袍上閃過一幅像似大紅牡丹的圖案。

  啥意思?丟下一句抱歉就跑了?

  陳魁突然感到非常地委屈。

  就像一個過了一夜便被始亂終棄的小媳婦兒。

  特么跑到我殿里耍酒瘋,把人欺負(fù)完了說句抱歉便跑路。

  我這代理閻羅當(dāng)?shù)谜娓C囊啊。

  為什么我就沒有強(qiáng)大的法力呢?好歹抵抗一下啊。

  臨時工就沒人權(quán)嗎……

  他正自憐自艾的當(dāng)會兒,身后有人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

  “今天來這么早???”一個脆脆的聲音感慨道。

  陳魁轉(zhuǎn)過身,便看到臉蛋紅彤彤的郭小小。

  這丫頭出現(xiàn)得真“及時”啊。

  頗有港劇里群匪亂斗后,警察來掃場的風(fēng)范。

  “唔~這里怎么好大一股酒味!”郭小小皺了皺玲瓏的小鼻子。

  隨即湊在陳魁身上嗅了嗅,嫌棄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陳魁!”

  一般郭小小選擇直接稱呼他名字的時候,就代表她真的生氣了。

  陳魁一臉的尷尬。

  他確實來前喝了點酒。但這滿殿的酒氣可不是他弄的。

  然而他怎么跟郭小小解釋?

  說有個十分漂亮又厲害的女人,跑到他閻羅殿里酗酒。還把他壓在地上。

  然后欺負(fù)完他,人還跑掉了?

  說出來太特么丟人了。好歹是一殿閻羅的身份,要面子的。

  在陳魁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的時候。

  只見郭小小小手一招。

  一陣凌冽的狂風(fēng)吹來,四周充斥的酒氣瞬間被沖散得無影無蹤。

  嘖,這小丫頭竟然還有這一手?

  果然厲害啊。比我厲害多了。

  呼風(fēng)喚雨這類法術(shù),已可以算是接近神仙的手段了。

  真不敢相信,她僅僅是一個職位比我還低的小判官。

  累了,累了。這就是臨時工和在編人員之間的差距嗎。

  郭小小做完清掃工作后,大眼睛盯向陳魁問道:“你的無常令送出去沒?”

  “已送了一塊了。”陳魁答道。

  “干得不錯。拿著。”郭小小罕見地夸獎道,忽然從兜里丟出兩個小木牌。

  陳魁接在手里一看,上面分別刻著“牛頭”、“馬面”四個字。

  比起之前給的無常令要小一些。

  而且右下角,也刻有代表臨時工身份的“白役”兩字。

  “你去冥河那邊挑選兩個適合的野鬼吧。覺得順眼,就把令牌給它。”

  “我可不想再在你迷路的時候,幫你送鬼了?!?p>  好家伙。后面這句才是重點吧。

  有這種好東西,居然到現(xiàn)在才愿意給我。

  難道前面跑了兩天腿,都是故意在讓我熟悉“公司業(yè)務(wù)”?

  “行,我這就去?!标惪纱嗟貞?yīng)道,轉(zhuǎn)身便往殿外走。

  “嗯,快去快回。記住,盡量挑像正常人的鬼。”身后的郭小小囑咐道。

  “越像人,實力越強(qiáng)大嗎?”

  “一般是。不過這樣的鬼也很危險。自己小心……嗝?!?p>  陳魁猛地轉(zhuǎn)過頭,一臉疑色地盯著女孩問道:“小小,你剛剛是不是打了個嗝?”

  “沒有!快滾?!惫⌒∈箘盼枇宋枞^,像似又要生氣的樣子。

  陳魁臉色異樣地走出殿門。

  冥河的位置,他自然知道的。畢竟是一條貫穿了整個地府的大河。

  離輪回殿不遠(yuǎn)的地方,就有冥河的支流。

  陳魁選了一個離奈何橋較遠(yuǎn)的地方。

  畢竟那里雜鬼太多,還經(jīng)常有半途跳橋的蠢鬼。

  他可不想撿到那些自私膽小的垃圾貨色。

  冥河里的野鬼就不一樣了。

  大多是無人祭奠又充滿兇性的怨鬼。

  至于它們?yōu)槭裁礇]有下獄和投胎,以陳魁的層次還沒法接觸到這等機(jī)密。

  或許郭小小有可能知道。

  沿著冥河的支流,穿梭在彼岸花叢中,陳魁一路睜大了眼睛搜尋。

  可是一路上,放眼望去幾乎全是尚未成型的鬼物,連保留清醒意識的都沒幾個。

  他一靠近,這些鬼物就蜂擁著擠到河邊上,瘋狂地向他張牙舞爪。

  要不是知道它們上不了岸,陳魁早從心放棄了。

  那些稍有靈智的。

  要不就是一臉兇相。要不就是奇形怪狀,腦子不正常。

  甚至還有丑得跟如花似的女鬼,扭擺著水桶般的腰肢,想要色誘他下河。

  簡直過分。我陳魁豈是那種好澀之徒。

  他很想把鬼眼放出來飽餐一頓。

  但估摸了下,河中這么多的鬼物,沒有幾十億,也有好幾千萬了。

  萬一鬼眼大爺吃上癮了,在冥河里鬧出太大的動靜。

  自己可就脫不了身了。還是算了吧。

  對陳魁態(tài)度稍好點的,一般是獸類這種低智商的。

  卻是他第一個要排除的。

  哪怕有些貓犬類的鬼物,看上去很容易親近。

  但他是來找?guī)褪值?,不是來挑選寵物的。

  人形啊,人形啊,找個合適的人形的就那么難嗎?

  直到走了很長一截路,陳魁才又看到一個類似人身的黑影。

  就漂浮在河岸附近,靜靜地在水中上下浮沉著。

  疑似已形成完整人身的鬼物?

  他趕緊跑過去,眼里卻充滿了戒備。

  他可沒忘記小小臨走前的提醒。

  越像正常人的鬼物,實力就越強(qiáng)大,也就更加地危險。

  等他湊近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后。

  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準(zhǔn)確來說,她是仰躺在冥河上的。是一個看上去挺年輕可愛的女鬼。

  有些肉嘟嘟的臉蛋,充滿了膠原蛋白。大概才十五六歲的年紀(jì)。

  她身下黑色的長發(fā),像水藻一樣散開在水面上。

  無神的兩眼,呆呆地望著漆黑的天上。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

  陳魁瞅了瞅女鬼身上那套血跡斑斑的水手服。

  敢情這個女鬼生前的身份,還是一位在校的女子高中生。

  也不知是因為什么原因死掉的。

  看她衣服上殘留的血跡,肯定是非正常死亡來著。

  除了膚色蒼白點兒,整個人看上去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要不是知道冥河里,根本不可能有活人幸存。

  陳魁都以為她是一個失足落水的活人了。

  這JK看上去,死后的性情依舊很淡然,沒表露出什么攻擊性。

  陳魁便大膽地再靠近了些,差半步就要涉入河里。

  他彎下腰湊近女孩,試探地詢問道:“你好,小妹妹。請問你在看什么?”

  女孩的身體仍是一動不動。

  但黑黑的眼珠子忽地轉(zhuǎn)動起來,視線斜斜地落到陳魁的身上。

  像似猶豫了下,她嗓音有些沙啞地開口:“……我是青潮中的蝦虎魚?!?p> ?。????

  喂。小妹妹。

  你這回答,完全牛頭不對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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