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兒,六子,你知道柳五爺嗎?”于東表情有些凝重。
“柳五爺?那個柳五爺?福順大酒樓那個柳五爺?”吳良想了想有些驚訝的說。
“就是那個柳五爺,他想投資咱們的生意?!庇跂|說。
“那不可能,怎么的,看上咱們這個生意的前景了?”吳良問。
“聽說省里新來的大領導是個喜好美食的,咱們的菜這么好,那個大領導在福順大酒樓夸獎過的,估計是這樣才讓柳五爺動了心思。”于東說。
“不管他,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了,我就不信他敢來他那一套?!眳橇汲了剂艘粫f道。
“明目張膽的他是不敢,要是背后呢?別忘了,他在城里人脈比咱們多,手下人就更不用說了,我怕他使陰招?!庇跂|說。
“讓我想想?!眳橇挤畔戮票?p> “前幾天,我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我,我估計你這里他也知道了?!庇跂|加了一把火。
“看來是不解決他不行了,狗子,回頭你幫我約一下那個柳五爺。找人暗地里打聽一下柳五爺住在哪?”吳良壓低聲音說。
“六子,你可別犯傻,咱們不和那個爛人碰?!庇跂|聲音拉高了。
“別緊張,我就問問?!眳橇歼B忙安撫于東。
又過了半個月,吳良在這期間都是在修煉那個無名心法,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了氣感。
“喂,狗子?!眳橇冀拥搅擞跂|的電話。
“你是于東的朋友,六子對吧!”一個陌生的女聲傳來。
“對,于東呢?他怎么不接電話?!眳橇技鼻械膯柕馈?p> “我是市醫(yī)院的護士,您的朋友于東出了車禍,現(xiàn)在昏迷了,你可以來一趟嗎?”那個護士說。
“好,馬上出發(fā),麻煩你了。”吳良說完掛斷電話,就開車去了城里。一路上吳良通知了于東的父母。
“于叔,于東怎么樣?”到了病房,吳良開口問道。
“沒事了,等麻藥過去人就醒了?!庇谑逭f。
“于叔,問過了嗎?于東是怎么出的車禍,他平常開車很小心的?!眳橇紗枴?p> “捕快那邊是說肇事司機是疲勞駕駛,導致的,可是我看那個司機挺精神的,六子,你說是不是東子,得罪人了?!庇谑灏欀颊f。
“別瞎想了,于叔,我去有關部門問問?!眳橇颊f完就去見了那肇事司機。
結果和于叔聽來的完全一樣。
正當吳良要返回醫(yī)院的時候,有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攔住了吳良。
“吳良先生,是吧!對于您好朋友于東的遭遇我深感同情?!蹦莻€西裝革履的男子,露著八顆牙的微笑說道。
“你是誰?”吳良眼睛微縮,壓制住心頭的怒火。
“我是柳老板的律師,你可以叫我劉律師,吳良先生,我們老板要見你,請吧!”劉律師拉開了車門。
“好,走吧!”吳良想了想上了車。
車子到了福順大酒樓停下了,劉律師帶著吳良去了酒樓最高層的一間辦公室里。
辦公室里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穿著白色唐裝,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的中年男子,面目有一種陽剛的美感,可惜這種美感被臉上的一處刀疤破壞了。
“你就是吳良先生吧!我是福順大酒樓的老板,朋友們都叫我柳五爺?!绷鍫敼傲斯笆?。
“說吧!找我來有什么事?我可沒功夫陪你喝著打太極?!眳橇济鏌o表情的說。
“果然快言快語,我喜歡,那我就直說了,把你的菜賣給我,我按照市場價給你?!绷鍫旈_口說。
“不可能,我的就讓于東賣?!眳橇疾[著眼睛,看著柳五爺。
“小子,多為家里想想,你看?。∵@城里車多的,一不留神,咣,就出車禍了。”柳五爺笑瞇瞇的說。
“是?。∵€有歲數(shù)大了,就該養(yǎng)養(yǎng)生,萬一老胳膊老腿的出了一個閃失,就斷了?!眳橇家残Σ[瞇的說。
“好?。∥抑荒苷f不愧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伊鍫敾盍诉@么大歲數(shù),就明白一個道理,識時務者為俊杰?!绷鍫旤c了一顆煙。
“我長這么大,也知道一個道理,咫尺之內,人可敵國。”吳良腳步一錯,到了柳五爺眼前。
“你~好小子,我到要看看你還能嘴硬多久?!绷鍫斚仁菄樍艘惶?,很快就平靜下來。
“不用柳五爺掛念,聽說柳五爺有一個小孫子,挺可愛的,是在師大附小上學對吧!那天我請到我哪里坐坐你說怎么樣?”吳良轉身打算離開。
“年輕人火氣不要那么大嘛!其實還可以談談的。”柳五爺妥協(xié)了。
“首先我要那個撞我兄弟的那個人一只手,這不過分吧!”吳良回頭笑瞇瞇的說,同時把手機里拍的一張照片給柳五爺看。
照片里是柳五爺?shù)男O子放學的照片。
“沒問題?!绷鍫斠е勒f。
“然后賠償一些錢,這很合理吧!”吳良笑瞇瞇的在柳五爺?shù)募t木辦公桌上按了一個手印。
“很合理,我會去道歉的。”柳五爺額頭冷汗冒了出來,俗話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柳五爺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功夫到了這種地步,已經不是以常理可以判斷的,誰也不想有一個功夫厲害的仇人一直盯著。
“很好,你看,我們這樣不就談好了,于東的公司你入股吧!五百萬,百分之五的股份?!眳橇奸_口說道。
“好,我答應了?!绷鍫?shù)搅爽F(xiàn)在還能說什么。
“我討厭那個劉律師,所以讓他來我的大棚里干幾天活?!眳橇颊f。
“沒問題,我這就讓他去?!绷鍫斠泊饝恕?p> “那么合作愉快,柳五爺。”吳良伸手。
“合作愉快。”
晚間于東醒了,于叔出去的時候,吳良把這件事和于東說了。
“六子,這沒事,挺好的,等我以后有機會自己收拾他?!庇跂|笑得很開心。
吳良和于東一起長大,知道于東的脾氣,上次于東笑得這么開心,結果招惹了他倆的幾個人,不知道怎么的因為藏毒,現(xiàn)在還在獄里改造呢。
吳良什么都沒說,用拳頭輕輕錘了錘于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