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小汐把剛剛燙下嘴皮的煙一把甩在地上,整個身子撐著身下的絨毛椅子翹起了高邊。整雙眼睛惆悵地看著窗外若隱若現(xiàn)的帶領(lǐng)樹葉、花朵、紙張的各種細小,似乎是肉眼所不可見的風(fēng),但卻又突然飄動,或者突然停止。
可能人生也是如此,他閉上雙眼,用手用力揉著太陽穴。他想要表現(xiàn)得冷靜一點,可惜呼吸的頻率卻一直都降不下來。好巧不巧,喧鬧的電話鈴聲打擾了潮小汐對于人生的見解,屏幕上亮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在猶豫了兩三秒之后,潮小汐還是選擇接下了這個電話。
卻沒想到陌生的電話里面卻是熟悉的聲音......
阿桑還在表哥阿辰的桌位旁邊走來走去,說實話,她根本對于剛剛“阿煒”紙頁上留下那些話想不到一點點頭緒。
看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得找到之前監(jiān)獄見到的那個怪異女子,阿桑覺得如果自己的表哥真是那什么殺人兇手,那也自然與之前監(jiān)獄見到的那個怪異女子脫不開干系。更何況她始終相信自己的表哥不是
兇手,不過,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有不同的人格在自己的表哥身體里面作祟,于是她也并不是可以完全的給予她表哥信任,又或者是給予那副身體的全部主人的一個完全信任。
阿桑想到自己的日記本,以及自己身上發(fā)生的那些詭異的事情,不由地感覺后背一涼。她連忙想要拿出來快看,可她的身上怎么也找不到,阿桑皺著眉頭,神情開始逐漸變得有點焦慮,嘴里一直嘟囔著
“完了啊,完了啊,這要是被警局的發(fā)現(xiàn)了,要出大事啊......”
只是阿桑還在房間焦慮地走走停停,只片刻,阿辰家的房門被猛然撞開,接著幾個身形彪悍地壯漢不由分說地把阿桑整個人抓起,阿桑根本抗拒不了這些巨大的力量,只能由著自己的身體被他們扯上阿辰門外的大卡車。
王忠清坐上了張警長之前坐的警長辦公室,桌上那些能夠證明張警官存在過的痕跡,都被王忠清當(dāng)作污漬清洗干凈。
王忠清手上拿著一本清潔阿姨剛撿到的銀黃色的書皮帶著褶皺的筆記本,他本來也只是想隨便翻一下然后扔掉,沒想到卻發(fā)現(xiàn),這本筆記本居然是之前被張警管下令關(guān)起來的那兩人中的其中一本。
王忠清看起來很高興,不過他似乎并不想派人去把阿桑抓回來。
他整個身子靠著椅子,腳架在警長的桌上,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真似架在了天上。
“或許這本日記本,可以變成他們代替我殺掉那個死老頭的證據(jù)......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忠清的聲音越來越大,他也沒有注意到,樓下發(fā)悶的潮小汐正躲在警長的門前,潮小汐手機里的錄音功能被悄悄打開......
“好了你沒事了吧!”阿桑被蒙住的雙眼突然再現(xiàn)光明,不過眼前的景物對于阿桑而言,卻是那么陌生。
面對阿桑的不解,眼前為首的彪型男子突然哈哈大笑,隨即輕輕拍了一下阿桑的肩膀。
“是你表哥委派潮警安排手下裝成混混來保護你的。”那彪型壯漢長呼了一口氣,接著更加輕柔的說道
“你好,我是最近報道的警員,名字不方便透露,代號是三鹿?!?p> 說完
其他的警員安置好阿桑的生活用品、食品和水之后,就走了。就那個三鹿一直不肯走,說什么是潮小汐的任務(wù),得一直保護好潮警好友的妹妹。
雖然潮小汐的任務(wù)是安置好阿桑就趕緊回來復(f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