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此時正坐在房間的窗臺下面正對著桌子寫些什么東西,毒辣的陽光悄咪咪地溜進了阿桑正上面頭頂?shù)拇芭_,把它滿腔的熱情照進了整個房間。不過她似乎感覺不到熱一般,依然自顧自的不知道在寫些什么東西。
她的意識逐漸走向忘我之際......
“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從她耳邊連續(xù)地響了起來,聲音之急,速度之快,竟就像是踩進了水坑一般,不過,這比喻似乎并不算恰當(dāng),因為,這絕不是像水坑那樣只有一聲的勁烈,那猛烈的聲音居然就這么闖進了她的耳膜,隨之阿桑感到一股莫名的窒息感,然后居然一直都沒再停下來,只是不知為何,那急促的腳步聲慢慢地變得柔和,且聲音也開始慢慢變得越來越小,就這么一會,聲音就小到阿桑都認為剛剛聽見的聲音一定是幻覺的時候,
可這時,大門猛烈的撞擊聲卻把她嚇了個激靈
阿桑努力鼓起勇氣走到門前,卻看到自己的表哥阿辰整個身子癱倒在地上??吹绞潜砀绨⒊?,阿桑那顆擔(dān)驚受怕的心臟也多少緩和了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把表哥攙扶去了沙發(fā)上休息,便轉(zhuǎn)身打算回她的桌子上繼續(xù)寫那個什么東西。
阿桑并沒有關(guān)她房間的門。
阿辰偷偷睜開了一只眼,小心翼翼地望向表妹的方向,輕聲躡手躡腳地打開手機,往她的方向打開準備拍照的頁面,然后悄咪咪地將放大調(diào)到了最大的限制......
這個阿辰發(fā)現(xiàn)了她的表妹寫的那個奇奇怪怪的東西是日記,這個時候他想要拍張照來記錄一下,就當(dāng)是拿給與他同一個身體的朋友們看的心理吧。這個想法固然是極好的,可惜,阿辰他忘記把手機聲音關(guān)掉了。
“咔嚓!”
一聲如同雷鳴的咔嚓聲,讓阿辰暈頭轉(zhuǎn)向,不一會兒,從狹義的角度來說這個阿辰就不算是這個阿辰了,不過,你如果從外貌以及廣義上的區(qū)分來區(qū)分這個阿辰還算不算阿辰的話,那倒自然不會變一個人的。
阿桑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表哥好好的躺在那里拿著手機拍照,阿辰,哦不,狹義上來說,這是阿煒。阿煒尷尬的整理了一下發(fā)型,止不住的一直吐著大氣,嘴角僵硬地想要對著表妹擠出一個看起來自然的笑容。
可惜自然的笑容這玩意,從來不是擠出來的。
阿桑感到怪異,不過她似乎頭有些疼痛了,用手拼命的捂了一下子頭部,阿煒還詫異呢,想看看表妹咋了,結(jié)果剛剛還詫異呢,這一瞬間阿桑居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隨手就拿起一把小水果的小刀,朝著她的表哥沖過來。
阿煒見到這種怪異且詭異的畫面,他也不過只能狼狽地上躥下跳。就這樣玩還沒什么問題,可是阿桑劃傷了阿煒,阿辰的眼神突然變得詭異了起來,硬是扛著阿桑瘋狂的水果刀砍擊,把水果刀搶了過來,手舉得高高地想要給阿桑一個致命一擊。
“動手!”
對面窗戶突然裂了開了,隨之,兩發(fā)子彈打在了阿辰和阿桑的身上。原來,張警官手下不止安排了王叔叔來監(jiān)視阿辰的行蹤,不過那位王叔叔多少也許以為他自己獨一無二。
王叔叔隔著那個錄音機,聽到張警官氣勢磅礴的“動手”命令,覺得沒什么勁,把他這頭的錄音機開關(guān)給關(guān)了。
警察哪里會直接開槍殺人哦,那是麻醉劑。警察既然以及開始監(jiān)視了,那不只是找到之前十二年前的證據(jù)了,那還是對這個恐怖人員的威脅盡可能的將其削弱和降低。
......
阿辰和阿桑一臉懵逼地從地板上醒來,阿辰感到渾身酸麻的腫痛,就像是晚期的過敏患者一般難受。而阿桑,似乎,被麻醉是壓在阿辰身上的,所以,她似乎并沒有渾身酸麻的腫痛,只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的感覺。
就像,身體離開自己,它自己找了個空地,自己去和自己玩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