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身上的傷逐漸恢復(fù),阿桑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地面。由于阿桑是阿辰的遠(yuǎn)房表妹,她只是最近放假想來找表哥商量下她男朋友不給彩禮的事情,她是舍不得她男朋友的,只是她表哥之前那副沒彩禮就要殺了她男朋友的樣子,讓她也有點不知所措,于是也不過只是想來和她的表哥解釋一下,這下看來,可能根本就沒法解釋,她的男朋友怕是早就對她表哥恨之入骨了,她在心里暗暗自語道
看來表哥那要彩禮的那副嘴臉,只是為了幫我測試男朋友的忠貞。
而那其實只是阿辰勢力貪財?shù)囊粋€人格罷了。
阿辰坐在病床上,阿桑因為這個事情刻意想著自己男朋友的不好,導(dǎo)致辦理離院手續(xù)的時候,旁邊的護(hù)工和她聊天她都沒聽見。她愣在哪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時間過了有一會了,阿辰有些無聊,用手去撥弄潮小汐送來的水果籃里的水果,拿出最上面那個,阿辰仔細(xì)端詳,不太好看,于是又拿起最下面那個蘋果,那個蘋果剛被拿出來,卡在這個蘋果里面的一個小針眼攝像頭就掉在了地上。
阿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隨即瞬間崩潰了起來。還好阿辰這個病床是二樓的,且一樓只是樓梯隔間,所以并不算高,阿辰像發(fā)了瘋一樣從窗戶上直接跳了下去。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阿辰的整張臉都快扭在了一起,攪拌的像洗衣機里纏在一起的衣服一樣猙獰。
阿桑終于辦好了退院手續(xù),卻找不到表哥了。
“我早就在懷疑他了,”張警官坐在辦公椅子上吸煙,突然一口煙球吐在了潮小汐的臉上,接著又側(cè)過頭來接著說“這次他那不正常的行為,我都可以懷疑是醫(yī)院包庇犯人。”
說完,張警官把沒抽完的煙直接放在桌上揉滅了,臉對著潮小汐說道
“你雖然考試成績進(jìn)不了我們警校,但你為我們做出的杰出貢獻(xiàn),我們不會忘記你的。好了你先回吧,我自己在這研究下錄像?!?p> 發(fā)了瘋的阿辰跑到了潮小汐的家附近,可惜,似乎警方早就有所預(yù)料,于是阿辰被十幾個警察按倒。
發(fā)不起脾氣的阿辰意識又逐漸模糊,待到清醒的時候,阿辰已然坐在監(jiān)獄里面了。
“冤枉啊,我沒罪,為什么要抓我!”
阿辰實在想不起來自己犯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把他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里面,憤怒,怨恨,惶恐,沖擊著阿辰的身體,阿辰開始用力地踹著那塊監(jiān)獄門,只是能那么輕易踹開那就不是監(jiān)獄的門了。
阿辰又一次醒來,這次是在法庭上,阿辰看見自己這邊居然寫著個被告,而對面的原告,居然自己都是群自己沒見過面的人。
隨著法官的幾聲重錘之后,阿辰被宣告無罪,畢竟如果只是依靠張警官的一面之詞和那對竊取阿辰個人隱私的錄像而言,并不能對阿辰有什么實際的影響,法律嘛,主要還是依靠證據(jù)來斷案的,要是每個人都依靠一面之詞,那到底斷誰的過錯,那怕是也沒有個定論。
這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阿辰看見幾個哭著的女的,朝自己伸著拳頭走過來,阿辰意識又不清晰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家里的床上了,這種感覺像是什么呢?就像是做夢一樣,特別的不真實。
“表哥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阿桑一把把阿辰抱住,阿辰還在不解,阿桑哪來的自己家的鑰匙。阿辰實在想不起來的事情太多了。
這天晚上,阿辰又翻開日記本,似乎之前的日記里就沒出現(xiàn)過阿桑這個名字,可那不是阿辰的表妹嗎?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日記每天都會更新,就像是著了魔一樣。阿辰開始尋找日記里有過表妹阿桑的紙張。
發(fā)現(xiàn)一張也沒有,就連最近的也沒有說到阿桑這個名字。
阿辰的心里冒出一個想法,只是他也不敢確定這個想法對還是不對。
這個想法就是,對表妹阿桑存在的真實性的懷疑。不過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阿辰極力打壓下來了,就像是他的大腦深處知道什么一樣。
不過究竟知道什么,阿辰也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