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癲正要打就看見有一個人尾隨跟蹤自己的人的后面,手里拿著一樸刀剁向那人。跟蹤自己的人還不知情,還認為自己聰明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下就要了狗命!一顆頭顱瞬間掉了下來。
“兄臺,下來吧!”此人說。
“慚愧!愚兄愚鈍!見你面熟卻想不起你是誰來?望請釋疑!”慧癲跳下樹來深施一禮。
“哎呀!兄長是貴人多忘事!”此人說,“我也和你同門,你不是常笑我呆頭癡!”
“哦!”慧癲想起來了,“原來賢弟來了,那就請到寒舍稍等片刻,我去買些吃食過來,白石安也在。”
“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這人是誰?就是慧癲的師弟慧癡,慧癡被逐出少林寺是犯了殺戒,其實慧癲還要等一位,那就是師兄慧瘋?;郫偙恢鸪錾倭炙履鞘欠噶松?,與一女子有曖昧關(guān)系。
慧癲就一路往東京城而去,東京城確實有不少官差巡邏,也貼了不少布告通緝要犯沒有名字:一個是悟燁的畫像另一個畫像就是自己了。慧癲沒有擔憂只是把頭發(fā)散開做一乞丐樣子,手執(zhí)枯木挎一破提籃。
慧癲在一熟食攤停了下來,看了看賣熟食的老板,再看看四周。
“慧瘋還沒有動靜嗎?”慧癲問。
“邀請函發(fā)了十來封了仍舊沒有音訊,要不打發(fā)一伙計去他家看看!”
“隨你的便!反正我是急著開酒坊?!被郯d說,“再過幾天——也就半個月的時間我就開酒坊了,名字就是:僧侶草堂,如果他來就找這個名字就行?!?p> “好!我就打發(fā)一伙計帶著我的請柬,去他老家看看?!笔焓忱习逭f,“估摸著應(yīng)該不在人世了!”
“你發(fā)出去的沒有退函?”慧癲問。
“沒有?!?p> “沒有就有希望!”
熟食老板給包了四包熟食,慧癲放進提籃里離開熟食攤就去了酒坊。
慧癲從酒坊出來被一幫巡邏的士兵攔住,十幾把樸刀對準慧癲。
“你是什么人!一個乞丐模樣還打酒!”領(lǐng)頭的問,“你叫什么?”
“我姓我,單子一個爹?!被郯d說?!拔业母改冈缫堰^世留下我一個人過日子,也不會打理自己,你看蓬頭污垢……”
“我說我爹!”領(lǐng)頭的一開口犯別扭,“怎么這么別扭!”
“我聽著呢!”慧癲偷樂。
“你多大年齡?”
“快四十的人了!”
“以什么為生?”
“在家養(yǎng)了幾頭羊,一公三母?!被郯d樂了起來,“人吶!跟畜生一樣多好!一公的三個母的全是公的,誰也爭不去。如同人一個男的娶三個老婆!想哪個就哪個!輪著來?!?p> 領(lǐng)頭的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慧癲說:“家里沒有老婆吧!抓緊進窯子里要不然就沒那精力了!”
巡邏的官差笑著走了,慧癲看著他們的背影,輕蔑的一笑。心想:就你們這點智商還想抓我!
慧癲大搖大擺往城外走,就離出城不遠處時,一隊官差追趕了過來,為首的騎在馬上手托一把銀槍。
“站??!”這隊人馬攔住慧癲,“報上名來!”
“是問我嗎?”慧癲問。
“廢話!快說!”騎馬的用槍指著慧癲。
“你這是跟我說話還是押犯人?”慧癲不答反問。
騎馬的把槍撤回來一半,道:“快說叫什么名字?”
“我姓我,單字一個爹?!?p> “戶籍薄上沒有這個名字?你分明占別人便宜!”騎馬的把槍又逼近慧癲。
“我無名無姓,戶籍薄上當然就沒有了!”
“別跟我耍花槍!你又不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哪能沒有名字!”騎馬的一回頭說。“拿過畫像來!”騎馬的用銀槍挑開慧癲面前的頭發(fā),對著畫像反復看了看?!澳憔褪悄穷^陀,給我拿下!”
騎馬的說著就先來了一槍,慧癲就在騎馬的把槍一動的一剎那躺了下來,騎馬的一槍刺空。官差一起撲了過來就在官兵刀要砍向慧癲的時候,飛過一些石子把最前面的打倒,其他的官兵撤出圈外。
“是誰這么大膽敢跟官兵作對!給我出來!”騎馬的一看飛過來石子打倒官差吃驚不少,“有能耐打人就沒能……”騎馬的話還沒說完,從背后被一腳踹下馬來,銀槍由于慌亂也掉在地上。只見那人一腳勾起銀槍另一只腳一踢槍把,銀槍就插在遠處一棵樹上。整個過程那人連看也沒看一看。
“快走!”那人拉起慧癲,一手拿起酒壇,“飛身上樹!”
騎馬的被官兵扶起官兵飛身上樹取下銀槍交給他,騎馬的拿著銀槍騎上馬。
“回府!”
這位騎馬的是誰呢?他就是刑部侍郎劉徽麾下的一名小官,姓單字玉獸,名犬。只因單玉獸在劉徽麾下就他一人是外姓人,所以受欺負!同行的人都笑他癡呆犬。
只因家中還有一位老娘,所以才忍辱偷生在劉徽干下去,要不然早走了。在他干刑部差員發(fā)現(xiàn)身著坑臟樸素的人心腸越好,都與劉徽有仇。要么在劉徽手里冤死,要么被劉徽貪賞賜被亂刀砍死了,再或者劉徽自己家的親人觸犯法律給無辜的人加罪,讓自己的親人脫罪。單玉獸看不慣劉徽的罪惡行為,有很多次都想離開就是沒有機會,要么老娘攔著要么劉徽刁難他!這會聽說少林有位頭陀要出世,有一身的本領(lǐng)醉拳很是了得。單玉獸心想這位應(yīng)該就是,就打定主意七分拿三分放。心想:要想投靠他就得把老娘先送走,免得遭到毒手——那也得知道這位頭陀在哪兒?
單玉獸心事重重的回到劉府,雙腿跪地。
“屬下無能!被他的一個幫手救走!”
“飯桶!你在這里當差多久了?你辦成多少件事?每次出去都是空手回府,往下一跪再來句屬下無能!”劉徽大喊大叫,“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再辦不好就打你一百軍棍!”
“是!”單玉獸躬身倒退往外走。
“誰叫你走了!”劉徽把臉陰下來,“你去打聽一下那位頭陀是不是慧癲?你要是連這點小事辦不來,我可是不留情面了!你要想想在我的麾下就你是外姓人,其他的都姓劉給你太難得叫人家說我欺負外姓人,所以都給你小差事!”
“是!”單玉獸心想,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