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了?”
“陳末,你怎么又不上班?你信不信我向臺里請示直接開除你!”小容正在煩躁著打著電話向古穆不滿的說道。
“白天有我節(jié)目嗎?沒有吧,沒有什么時候上班不行,我事情做的好好的,沒妨礙到你吧?!惫拍轮苯訋椎堆a過去,莫名其妙,之前自己隨便曠工,也沒見打個電話,怎么今天就突然抽筋給自己打電話了。
“呵呵”
小容冷笑的呵呵道:“你自己不來上班也就算了,幺雞呢,幺雞你也帶著她不來上班,你這樣子像嗎,你讓臺里的同事怎么看你?”
小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令人有些害怕,讓幾個剛好經(jīng)過她身邊的人縮了縮腦袋,小老鼠一樣貼著墻腳走過去。
身為總監(jiān)的小容,手上拿著一份文件,剛想找幺雞幫做點事,問了臺里的同事,說幺雞沒來,隨后就去找古穆,辦公室的人又說好像聽見陳老師打了幺雞電話就出去了,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
本身就煩躁的她,打通古穆電話就是直接質問。
煩躁的小容是因為她用她所有的積蓄,跟一個朋友投資,資金被套牢了,要是解不了套,她就要上街要飯了。
小容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總監(jiān),一個王牌DJ,突然遭遇這樣的滑鐵盧,就是莫名的煩躁,不安。
再看到古穆和幺雞雙雙在上班時間不在上班,找到出氣筒就是噴。
“愛告狀就告狀唄,反正我也沒有做危害社會的事,別人怎么看我重要嗎?以前不見你打電話叫我去上班,現(xiàn)在發(fā)癲啊。”
古穆又是幾刀噗噗噗捅上去。
“你.........”小容更加氣了,你了半天不知道說什么,直接掛斷電話,她終究只是嘴上說說,不會去告狀,因為知道沒用,因為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臺長對古穆的事情老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古穆笑了笑,無所畏懼。
醫(yī)院護士速度很快就幫幺雞換好了高級病房,其實高級病房說穿了,就是高干病房,某些醫(yī)院專為領導干部設置的特需病房,相較于普通病房,高干病房床位不僅面積大,環(huán)境好,并配有專職護理人員,辦公設施,看病住院不用排隊,普通醫(yī)保無法報銷的藥物也可以報銷等等。
一般來說,這種病房只為領導設置,但是在有空置和人民幣的作用下也是可以給一些人用的。
但是花錢住進來的病人醫(yī)院是不會報銷醫(yī)療費的,不符合報銷范圍,只提供應有的醫(yī)療服務。
“師傅,怎么了,小容姐打電話找你啦?”幺雞看見古穆進來,躺下病床上問道。
“沒事,不用理她,你好好養(yǎng)好病,比什么都重要?!?p> 師傅他說我比什么都重要?真的嗎?幺雞聽了有些竊喜。
“師傅,謝謝你,要不是你,估計我就要掛了?!辩垭u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古穆說道。
“啊呸.........瞎說,你很棒,沒什么問題?!?p> “嘻嘻嘻,師傅,沒想到你這么有趣?!辩垭u笑道。
“有趣?我哪里表現(xiàn)出我有趣了?”古穆反問道。
一邊說著古穆走到一旁的飲水機旁邊拿著一個一次性杯子,把從系統(tǒng)兌換好的藥放進杯子,隨后用放開水進去,看見快速在熱水里溶解的無色藥丸,放下了心,坐回床邊的凳子上。
“反正就是很有趣?!?p> “幺雞你是不是每次來姨媽的時候,都會肚子疼?”古穆直言不諱。
幺雞:“〃?〃”
“師.........師傅,這是人家的隱私?!辩垭u害羞了,被師傅這么直白的問,她有些不自然,病態(tài)白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紅暈。
“你還是小姑娘啊,焉了吧唧還羞答答的,你是大姑娘了,有什么不好說的?!?p> “來姨媽的時候千萬要注意,要是太痛了還是要采取措施的,不然就像這次一樣,要不是我找上門你,估計你就長這么大了?!惫拍麻_始跟幺雞講道理了。
“這次是例外,來那個不用吃藥,誰想到昨晚就來了,昨晚因為家里停電,我就用冷水洗了一下澡,半夜肚子痛頭暈暈的,沒想到醒來就在醫(yī)院了?!辩垭u說道最后有些心虛的說道。
“這次真的是個例外,雖然以前也很疼,但我忍忍就好了,就那么幾天的事?!?p> “所以來姨媽很疼那種要找藥吃或者去診所,醫(yī)院之類的,不要信那種什么忍忍就好了,跟你講個例子你就懂了。”
隨后古穆就講了那對情侶,女的痛經(jīng)而亡的事情。
幺雞聽了覺得可怕極了,因為感覺古穆好像就在將自己一樣,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只是人不同結果就不同。
“所以,你要做一個聽勸的好孩子,俗話說得好:聽得勸中勸,方成幸福人?!?p> “噗~”幺雞捂嘴一笑。
“知道啦~~師傅。”
“那就好?!?p> “師.........師師師傅.........”幺雞緊了緊身上的被子。
“說?!?p> 古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了一眼點滴,還沒吊完。
“師傅,我感覺有點冷,你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握住我的手,我想暖一下,你的手好暖。”說完幺雞臉就紅完了,閉上眼睛假裝睡覺休息了。
她確實是冷,燒還沒退。
“要不要加一床被子?”古穆問道。
活該古穆單身,直男。
幺雞覺得好氣。
“可是再加一床被子我覺得好重啊,暈乎乎的?!辩垭u有些痛苦的扶額說道。
古穆用手感受了一下放了溶解了退燒藥的杯子,還是有些燙。
古穆看了看里面,已經(jīng)沒有藥丸的影子了,去加了點冷水中和一下水溫。
“吶~發(fā)燒就要多喝水,喝多點水等一下睡著了就可以排毒了?!惫拍掳阉f給幺雞說道。
“???我以為是師傅你自己的呢?!辩垭u以為古穆倒水是自己喝的,看見古穆拿著一杯水走過來走過去的。
“多喝水,水是萬能的,這你不能否認?!?p> 幺雞乖乖的接過去,古穆看到幺雞喝完,放心了。
“好了,睡覺吧?!?p> 古穆說完,就直接把幺雞給摁住,蓋好被子,捂嚴實了。
把椅子搬到靠近幺雞的床邊坐下。
幺雞想說點什么,她想說自己冷。
隨后感到被子里一只溫暖的大手伸進來握住了她冰涼的手,便不在說什么了。
她也反手緊緊的握住古穆的大手掌,暖暖的,很舒服,古穆感覺很潤,軟軟的。
幺雞嘴角掛著一絲笑容開始沉沉的閉眼睡去,腦海里兩個不著一縷的小人開始出現(xiàn),兩個小人兒開始展開了開天辟地、地動山搖、星河隕落、巫山云雨密布.........
有時候,女人色起來真的沒男人什么事,夢里也是一樣,發(fā)燒了還能做夢。
當然,古穆是不知道這一切的,他只是有些詫異幺雞這么一句安靜的女孩,嘴角竟然在淌著晶瑩剔透的口水。
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