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一聽,便轉(zhuǎn)臉朝名柱和阿離望去。
“不知道!是那三人中的一個人去埋的,不過我們可以去問問!”阿離回答道。
名柱和阿離實際上也不知道彪哥被埋在哪里,但是三個強盜被像綁粽子一樣的綁在哪里,倒是可以去問一下。
“你們跟我來,我們可以去問問他們!”說完阿離拉著名柱出了屋子,白衣女子攙扶著蘭兒緊隨其后。
阿離和名柱帶著帶著主仆二人人來到了綁著強盜的正中的大屋里,指著其中拿劍的青衣人說:“當時就是他去處理彪哥的尸體的。”
“死了?”蘭兒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青衣人說道。
“沒呢!只是昏過去了!”轉(zhuǎn)頭對名柱說:“名柱哥哥,你去打桶冷水來!”
名柱依言,打了一桶涼水回來,“潑在他的臉上!”阿離指著剛才說的那個青衣人說道。
被潑了一臉水的拿劍青衣人慢慢的醒轉(zhuǎn)開來,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動彈不得,瞄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的牢牢的,試著掙扎了幾下,卻沒有任何動靜,扭頭看去,看見店小二和老大也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捆在哪里不能動彈,抬頭看去,剛才被捉住的兩人和已經(jīng)走了的兩人四雙眼睛正盯著他,遂開口說道:“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們,要不等我們脫困,天涯海角也不放過你們!”
阿離上去踢了拿劍青衣人一腳:“放開你!你當我們傻呢?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彪哥你給放到哪里去了?”
“彪哥?什么彪哥?哦!你說剛才那個馬夫??!”
“對!就是那個馬夫!你給放到哪里去了?”
“把我放了,我就告訴你!要不然你就別想知道!”青衣人威脅的說著。
“說不說?”
“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不說是吧!”轉(zhuǎn)頭對名柱說道,“你去弄點蜂蜜,然后找個螞蟻窩比較多的地方告訴我!”
“哦!”名柱記得廚房里面好像有蜂蜜,便往廚房走去!一會兒手里捧著一個陶罐回來了,“阿離大門外面就有五六個螞蟻窩呢!”
阿離一聽,拽起拿劍的青衣人準備往門口拖去,誰知道竟然沒有拖動,看了看名柱正看著他,“呆子!還在那看什么看,還不過來幫忙,你指望蘭兒他們幫我?”
名柱趕忙把裝著蜂蜜的陶罐放在了桌子上,幫著阿離把青衣人拖倒了門口的螞蟻窩比較多的地方,阿離把人拖到位,回去把青衣人丟在地上的長劍提在手里,拿起桌上裝著蜂蜜的陶罐來到了青衣人跟前。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不說?”
“你想干什么?你以為老子會怕?”
阿離一笑,“一會在你渾身上下割上許許多多的小傷口,再把蜂蜜涂在上面,你說這一地螞蟻窩的螞蟻會怎么來照顧你?”
名柱想了想阿離的話,眼前頓時出現(xiàn)了,一群群的螞蟻啃噬蜂蜜的場面。身上打了一個寒顫,卻小心的跟阿離說道:“阿離!。。。”
“名柱哥哥,你在心疼他?他拿劍刺死彪哥的時候可是沒有半點猶豫的呢!”
蘭兒和白衣女子跟在名柱和阿離的后面,正被阿離說的話感到毛骨悚然的時候,蘭兒忽然聽到阿離說的話,一把掙開白衣女子的攙扶,上前奪過阿離手中的長劍,叫嚷道:“我要殺了你!”便拿著劍砍了過去!
阿離見狀趕緊拉住了蘭兒,“你還要不要知道彪哥在哪?”便一手往蘭兒的長劍上摸去!
“啊!彪哥!”蘭兒一聽阿離說話,頓時失去了主意,任由阿離拿去手中的長劍。
阿離對著青衣人說道:“想你死的人就在旁邊,說吧!到時候給你個痛快的!”
青衣人把剛才的情況已經(jīng)看在眼里,“反正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行!夠硬氣!照你這么說,那我們也不殺你!就像剛才說的,渾身上下全割開口子抹上蜂蜜,讓你在這里又疼又癢的慢慢給螞蟻伺候著,估計那時候你想死都死不成!”
阿離說完就提著劍走向青衣人,青衣人想了想阿離剛說的話,有看了看當下的境地。
“有話好說!反正現(xiàn)在也是這個樣了,到時間給我個痛快的!”
“這就對了!彪哥在哪?”
“順著馬棚子后面的路走個四五十丈,走到有兩顆大柳樹旁,那邊有個深坑,人就丟在里面!”
聽到青衣人說話,阿蘭起身就準備前往青衣人說的那個地方。
“不急!”阿離跟蘭兒還有名柱說道:“我們先把他們?nèi)齻€處理一下,再去找彪哥!要不等他們掙脫開,我們對付不了他們!”
名柱一聽,“他們已經(jīng)被捆住了,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小心一點好!剛才我看了,這屋子剛好有幾個支撐的柱子,先把他們綁上去!這樣就安全多了!”
說完三個人合力把三個匪徒綁到了屋子的柱子上,阿離有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捆綁用的繩子,“名柱哥哥,剛才你把他們渾身上下都搜干凈了吧!”
“應(yīng)該都搜干凈了吧!”
“你再仔細的搜一遍!千萬別漏了什么東西在他們身上!”
“行!我知道了!”名柱又把三個人從頭到腳的搜了一遍,看看沒搜出什么,“阿離,都搜干凈了,身上沒什么東西了!”
“走吧!蘭兒,我們?nèi)湍阏冶敫?!名柱哥哥,你把剛才沒用完的繩子帶上!”說完領(lǐng)著白衣女子和蘭兒往馬棚子那地方走去!
名柱背起一旁角落里沒用完的繩子跟在了后面。
四人一行順著馬棚子后面的小道走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青衣人說的深坑前,仔細的看了一下,坑口也就比正常的水井大了兩圈,而且深坑四周長滿了茂密的雜草,把洞口遮蓋起來。如果不是聽青衣人這么一說,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深坑的所在,蘭兒和名柱這才知道阿離思慮的的事情沒錯,真要一下弄死了那個青衣人,這彪哥的尸體應(yīng)該是沒那么容易找得到的!
阿離讓名柱把繩子在深坑旁邊的兩棵柳樹上栓牢,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折子遞給名柱,“名柱哥哥!你先下去,下去后把繩子那頭在彪哥身上栓牢,順著繩子再上來,我們四個人應(yīng)該可以拉彪哥上來!”
名柱經(jīng)歷過剛才的事,對阿離的話已經(jīng)深信不疑,當下接過火折子放進懷中,然后拽著繩子小心的順著深坑壁慢慢的滑了下去,坑還蠻深四丈左右,繩子剛剛好能讓名柱下到底。
“咔擦!”名柱似乎踩斷了什么!感到腳下落到實處,連忙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吹亮,四下打量了起來!
“??!。。?!?p> 阿離和蘭兒他們在上面聽到名柱在坑底一聲驚呼!
“名柱哥哥,怎么了?你沒事吧?”阿離急切的問道。
“恩人!你要小心??!”蘭兒也在一旁關(guān)心的說道。
名柱落到深坑底后,打量火折子往腳下看去,這深坑口小腹大,深坑底倒是蠻大,約有十丈方圓,名柱下來時正好踩在一根骨頭上,“咔嚓!”一下把骨頭踩成了兩截,順著骨頭看去,四周七零八落的丟棄著幾具尸骨,彪哥的尸體也在其中。名柱踩在腳下的尸體都已腐化,名柱踩斷的剛好是這具腐化的尸骨小腿骨,名柱這才“??!”的一聲,然后小心的說道:
“您老別見怪,在下是不小心!”然后小心的抬起腳落在了一邊。
剛站好,隨即聽到了阿離和蘭兒的聲音,便朝著上方喊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然后小心翼翼的照著腳下,慢慢的移到了彪哥的尸體邊,解下扎袍子的腰帶,系在了彪哥的腰間,移動彪哥到了繩子邊,把腰帶和繩子對接好,又用力的拉扯了幾下,覺得很牢得很,就順著繩子爬了上去。
名柱爬到洞口便,拉著了阿離和蘭兒伸過來的手,起身在坑邊站好。
“你這扎袍子的腰帶呢?”阿離看到名柱的模樣問道。
“剛才繩子不夠長,把腰帶拴在了彪哥的身上,繩子已經(jīng)接好,可以把彪哥拉上來了!”
四人合力將彪哥從深坑里拉了出來,蘭兒沒等把彪哥放好就撲了過去,“彪哥!??!”喊完便摟著彪哥的尸體哭了起來,白衣女子見狀走到蘭兒的身邊,小心緩慢的在蘭兒后背輕拍著。
名柱走上前,解下了綁在彪哥腰上的腰帶,然后連同繩子一起,把它又往深坑里丟了下去!
“你這是干什么?”阿離不解的問道。白衣女子和蘭兒聞言也朝名柱看去!
“忘記和你們說了,這三個人害的不止彪哥一個,下面還有幾具尸骨,應(yīng)該也是被害的,既然看見了,就幫他們?nèi)胪翞榘舶桑 泵㈦x三人解釋道,轉(zhuǎn)身便往來的路上走去,“你們等我一下!”
阿離聽到后站在白衣女子的身邊一起等候著名柱,蘭兒把彪哥從懷中慢慢的靠著柳樹依靠好,便哭著小心翼翼的幫彪哥整理著身上的衣物和傷口的時候,只見名柱背著一個竹筐快步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