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來人正是陸銘深
“小笨笨,我們訂婚吧?!惫⒄夸J其實想說結(jié)婚,但他想到許雅韻還不夠年齡結(jié)婚,所以,他唯有退而求其次。
而且,他先要處理好爺爺耿廷東,繼母陳汝琴和大堂哥耿湛光,才能安心和許雅韻結(jié)婚,雖然,他有信心自己可以把許雅韻護好,但麻煩事,當(dāng)然是越少越好的。
“二爺,你說什么?”許雅韻有點懵的問。
“我們訂婚?!惫⒄夸J直截了當(dāng),不容拒絕。
“二爺,我,我才18歲,婚姻對我來說,有點遙遠(yuǎn)?!痹S雅韻說。
“你遲早也是要嫁給我的,早一點和遲一點,沒什么區(qū)別?!惫⒄夸J說。
“誰說我一定嫁給你?。俊痹S雅韻不滿的問。
“不嫁給我,你還想嫁給誰?”耿湛銳有點嚴(yán)肅的問。
他會立即讓人把他的腿砍下來。
“我也沒有說要嫁給別人,你那么兇干嘛?”許雅韻嘟著嘴問。
“那不就成了,我們先訂婚?!惫⒄夸J說。
許雅韻想了想,“二爺,你這樣算是向我求婚嗎?”
“我認(rèn)為,我們不需要做這么無聊的事,你的身心都已經(jīng)是我的了?!惫⒄夸J說。
許雅韻扁了扁嘴,嘟嚷著說,“哼,一點都不浪漫?!?p> 耿湛銳像是沒有聽到許雅韻說什么一樣,自顧自的說,“過兩天,我?guī)慊厝ヒ娢覡敔??!?p> “你爺爺?對了,二爺,你家里還有什么人,我對你的事,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呢?!痹S雅韻說。
“我只有一個家人,就是我爺爺?!惫⒄夸J說。
“不是吧,那個阿高,不是你弟弟嗎?”許雅韻疑惑。
“我不承認(rèn)?!惫⒄夸J說。
“為什么?。俊痹S雅韻問。
耿湛銳嘆了口氣,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家庭狀況告訴了許雅韻,完全讓許雅韻走進自己的內(nèi)心。
許雅韻聽后,緊緊的抱著耿湛銳,“二爺,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p> “我知道。”耿湛銳說完,親了親許雅韻的額頭。
小笨笨,有你就夠了!
“哎呀,但我不想見你爺爺,啊,不是,就是暫時不想,我想淘汰賽完結(jié)以后,再見你爺爺,否則我會很緊張,狀態(tài)會不好的。”許雅韻說。
“好,等你成功了,我們再見爺爺?!惫⒄夸J說。
“我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二爺,你賜我力量吧!”許雅韻說。
耿湛銳說了一個好字,便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如果許雅韻的雙手,此時不是被耿湛銳禁錮著的話,她一定會一手拍自己的額頭說,“二爺,你這不是在給我力量,你是在把我的力量榨干吧!”
翌日下課后,許雅韻和郭津靈去了KTV唱歌。
她們正在盡情唱歌的時候,有人推開了她們的KTV房門。
許雅韻抬頭,看了看來人,感到有點尬尷。
郭津靈看到來人,也是有點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韻韻,我們可不可以單獨談?wù)?。”來人正是陸銘深?p> “啊,銘深,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許雅韻答非所問。
“你的習(xí)慣,我會不清楚嗎?從高中開始,你和靈靈,逢星期三,十有八九都會來這家KTV唱歌,你的歌聲,我還認(rèn)不出來嗎?”陸銘深苦笑著說。
許雅韻笑了笑,沒有答話,她想起了那些和陸銘深一起的快樂時光。
很多時,陸銘深和陸梓晚也會跟她和郭津靈一起來唱歌。
“韻韻,我真的很需要跟你單獨談?wù)??!标戙懮钫f。
“銘深,有什么話便說,你知道我和靈靈之間,從來都沒有秘密的?!痹S雅韻說。
一來,她覺得單獨跟陸銘深一起,她會很不自在,二來,被耿湛銳知道的話,她不死也會一身殘的。
耿湛銳表示,他已經(jīng)知道了陸銘深去找許雅韻,因為暗中保護許雅韻的保鏢,已經(jīng)向他匯報了。
“韻韻,求你了?!标戙懮罘畔滤凶藨B(tài)。
郭津靈見狀,皺了皺眉,“我去洗手間?!?p> 語畢,她便離開了KTV房間。
陸銘深坐到許雅韻旁邊,許雅韻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銘深,我,我去洗手間,你,你等等我?!痹S雅韻說著,想站起身來。
但陸銘深眼明手快的把她按著。
“銘深,你,你放手?!痹S雅韻緊張的說,不知道為何,她真的很有罪疚感。
陸銘深頓了一頓,松開了許雅韻,有點歉疚的說,“對不起,韻韻,我,我只是有點急,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談?!?p> 許雅韻見陸銘深神色凝重,便說,“你說吧?!?p> “是,是關(guān)于我姐的。”陸銘深說。
“梓晚姐怎么了,她沒事吧?”許雅韻關(guān)心的問。
“我姐她,她并不想跟新爺在一起?!标戙懮钫f。
“你,你什么意思?我前兩天才看到她和新爺很恩愛的。”許雅韻說。
“那,那是假象,是,是新爺強逼她,一直禁錮她,不讓她回家,我媽她看到他們在一起,她不知道我姐是被逼的,但她還是很擔(dān)心我姐,不希望我姐跟新爺在一起,但我姐沒得選擇,她,她是為了我,為了我才被新爺威脅的,我媽讓我回來勸我姐,但,不是我姐不聽勸,是,是她根本不能離開。”陸銘深痛苦的說。
“原來是這樣的!”許雅韻很是生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所以,我來找你,是想看看,你,你有沒有辦法讓耿二爺幫忙?”陸銘深問。
“我一定會幫梓晚姐的,我立即跟二爺說!”許雅韻正想打電話,房門再次被打開。
走進來的是臉黑得不能再黑的耿湛銳。
“許雅韻,回家。”耿湛銳冷聲的說。
許雅韻正在氣頭上,完全不知道害怕,“二爺,我不回家,我有話要跟你說!”
耿湛銳胸口上下起伏,他收到保鏢給他的信息,說許雅韻跟陸銘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關(guān)著門,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時,他便不淡定了,立即趕了過來。
他的許笨笨,居然敢單獨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個男人,曾經(jīng)和她有過密切的關(guān)系。
“馬上跟我回家!”耿湛銳直接把人抱起。
許雅韻之所以聽到陸梓晚是被強逼會那么生氣,是因為她經(jīng)歷過,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所以她立即大吼,“放開我!你想跟以前那樣強逼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