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她也向往正常的愛情
“當(dāng)然不行!而且,我也不會提前告訴你的!”許雅韻故作神秘的說。
耿湛銳微微笑了笑,“快點復(fù)習(xí)?!?p> 他居然有點期待許雅韻會給他什么獎勵,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期待過任何東西了。
考淘汰試的時間到了。
七個學(xué)生坐在考場里,奮力作戰(zhàn)。
兩個小時后,許雅韻緊張的把自己的試卷交了上去。
監(jiān)考的歷史理論課老師,范文芳老師說,明天便會有結(jié)果。
許雅韻一整天也十分緊張,耿湛銳為了讓她能放松,約了聶政昊一起,帶他們自己的小丫頭,去了郝邢新的酒吧,豪庭酒吧。
他們?nèi)サ降臅r候,郝邢新和陸梓晚也在。
陸梓晚看到許雅韻和郭津靈覺得很是尬尷。
因為在座只有她跟自己身邊的男人,有不正常的關(guān)系吧。
“梓晚姐,很久不見了,去H國實習(xí)好玩嗎?”許雅韻問。
“還好。”陸梓晚說。
其實她去H國,并沒有做什么實習(xí),她只是用了這個藉口,因為郝邢新在她暑假的時候把她帶去了H國,參加了一場又一場的極速賽車比賽,完全不放人。
許雅韻一直想問陸梓晚,陸銘深最近怎樣,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他,但他可以說是她人生中,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因為他陪了她整個中學(xué)時期。
不過,有耿湛銳在,她是不夠膽子問出那樣的問題的。
許雅韻喝了一杯酒,強行把心里的坦剔壓下去。
正當(dāng)她想喝第二杯的時候,耿湛銳便阻止她。
“小笨笨,不許喝,喝酒喝太急不好。”耿湛銳說。
“我還想喝!”許雅韻不服氣。
“等一會兒再喝,乖,你敢不聽話,我便在這里辦了你?!惫⒄夸J威脅。
“你不會的?!痹S雅韻不以為意的說。
“你可以試試看我會不會,這包間的里間是有床的?!惫⒄夸J認(rèn)真地看著許雅韻說。
許雅韻立即嚇得不敢說話。
陸梓晚聞言卻苦笑了一下,那個里間,她真的是熟識不過。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墮落,郝邢新只不過是把她當(dāng)成寵物,她真的很鄙視自己。
她這樣想著的時候,郝邢新把她抱到腿上,他的手偷偷的伸進她的衣服。
陸梓晚立即繃緊了身體。
陸梓晚真的氣得臉都青了,但她卻是不敢亂動,因為她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郝邢新在做什么。
“不用不服氣的,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焙滦闲聹睾偷恼Z氣,卻讓人不可忽視。
郝邢新只要求她兩件事,不可以偷走和下課后立即回別墅。
偷走,她是不會做的,因為她怕會影響到爸爸媽媽和弟弟。
有時候,她真的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不想回去郝邢新的別墅。
雖然,大部分時間,她回到別墅后,郝邢新都不在,但這并不代表別墅不會為她帶來壓抑。
昨天,她把自己的電話關(guān)掉,任何能追蹤到她的東西,她都除掉,下課后,去了學(xué)校附近的公車站,隨便上了一輛公交車。
坐到終站,又上了第二輛公交車。
她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坐了多少輛公交車,只是漫無目的的不停坐公交車。
正當(dāng)她想再上另一輛公交車的時候,有人從后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她回頭一看,不是郝邢新又是誰,她真的不知道郝邢新是怎么找到她的。
“小貓兒,你居然想逃?”郝邢新聲音有點冷的說。
陸梓晚想說不是,但她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力氣去解釋。
“為什么要逼我罰你?小貓兒,今天開始,無論我對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反抗,不論是在外面,或是在家里,否則,陸銘深這一輩子也別想再游泳!”郝邢新警告。
陸梓晚默默的承受著著郝邢新的上下其手,幸好耿湛銳和許雅韻,聶政昊和郭津靈,他們都有點旁若無人。
她有點羨慕許雅韻,她和耿湛銳一開始的時候,的確并不理想,但明眼人都看得出,現(xiàn)在耿湛銳真的是把許雅韻捧在手心上細心呵護的。
她更羨慕郭津靈,可以享受被正常追求的感覺。
她只不過是比這兩個丫頭大兩年而已,她也向往正常的愛情,但她這輩子也不可能擁有正常的愛情了吧。
雖然她是有點迷戀郝邢新的身體,但沒有哪一天,她是不希望郝邢新厭惡她,把她丟開的。
她真的不知道,這一天什么時候才會來。
夜,有點深。
耿湛銳和聶政昊各自帶著自己的小女人離開。
至于陸梓晚,在各人離開包間的一刻,衣服已經(jīng)被郝邢新扯開了兩半。
翌日,郝邢新把陸梓晚送到學(xué)校門口。
已經(jīng)幾個星期沒見過自己女兒的白宛戈,想著自己的女兒讀書真是辛苦,便熬好了雞湯送到學(xué)校來給她。
她快要走近門口,便看到郝邢新在學(xué)校門口吻陸梓晚。
陸梓晚當(dāng)然是不能反抗,但在外人,甚至在她媽媽白宛戈眼里,陸梓晚十分享受郝邢新的激烈擁吻。
女兒要談戀愛,甚至隱瞞她,她沒有什么意見,因為她也年輕過,但她絕對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兒,跟豪門世家的少爺談戀愛,尤其是在晉城最牛逼的世家。
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這個世家少爺是臭名遠播的郝家大少爺。
郝邢新天天換一個女伴的輝煌事跡,在晉城無人不曉,但當(dāng)然仍然有很多女人飛蛾撲火。
白宛戈怎么能讓自己的女兒跟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一起?
因為最后受傷的,肯定是女人,她不要自己的女兒承受自己承受過的傷害。
她躲在一旁,偷偷的看著郝邢新離開,才走進學(xué)校,去了陸梓晚的寢室等她。
一等便等到中午。
正當(dāng)陸梓晚走進寢室想午睡休息時,她看到自己的媽媽,她很是驚訝。
“媽,你怎么來了?”陸梓晚問。
白宛戈嘆了口氣,“晚晚,今天早上,在學(xué)校門口,媽都看到了?!?p> 陸梓晚有點被嚇到,但隨即冷靜了下來。
“媽,你想說什么?”陸梓晚平靜的問。
“郝家少爺不適合你,你,你盡快跟他分開吧。”白宛戈苦口婆心的說。
陸梓晚松了口氣,裝作有點不悅的說,“媽,我有戀愛自由的?!?p> “晚晚,媽不是想阻止你談戀愛,但你和郝家少爺,是沒有結(jié)果的,他們郝家是不會把你娶進門的,到時候受傷的,是你自己?!卑淄鸶暾f。
“媽,新爺他對我很好,他說了會娶我!”陸梓晚強硬的說。
“晚晚,聽媽媽說,好不好?”白宛戈近乎哀求的語氣勸說。
“媽,我自有分?jǐn)?shù),我以后也不用你管!我已經(jīng)跟新爺同居了,最近也沒空回家,你走吧,我還要休息。”陸梓晚下了逐客令。
白宛戈的心很痛,她還想說什么,陸梓晚卻把她趕出門外,把門關(guān)上。
陸梓晚挨著門,流下無聲的眼淚。
這樣最好不過了,以后她也不用再費心思,再找藉口,怎么跟媽媽說,她為什么不能回家了。
這一邊廂,陸梓晚流著傷心的淚,那一邊廂,許雅韻卻流著開心的淚。
因為,淘汰試,許雅韻不是最低分,她和郭津靈齊齊進入下一輪的淘汰賽。
她立即打了電話給耿湛銳。
正在帝豪開高層會議的耿湛銳,毫不猶豫的暫停了會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接了電話。
“二爺,二爺,我成功了,等著我的神秘獎勵吧!”許雅韻說完這一句,不等耿湛銳回應(yīng),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