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是這本書的大結(jié)局,我是說或許,周一見吧!大家且看且珍惜。
匈奴大帳中。
被捆起來的王乙第一次見到了血手:這是一個自帶暗黑特效的人,不用太多的描述,你看到他,你就知道他是恐怖和邪惡的化身。
“嗨!王乙我們又見面了!”
“又?我恐怕沒見過你吧!”
王乙仔細回憶著每一個他熟識的人中,都沒有他這樣的人,他又反復的考慮自己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考慮來考慮去,他覺得自己唯一得罪過的就是和一位老太太搶過塑料瓶,而這位老太太也確實說過“你給我等著”這樣的話,但不至于玩這么大吧?莫非這是那個老太太的兒子?
想到這王乙訕笑道:“我看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吧?”
血手用手背撫摸著他的臉說:“沒有誤會,我找的就是你!王乙!”
“找我?我一在現(xiàn)代撿破爛的大網(wǎng)蟲,你找我干嘛?”
“你難道不想想你為什么穿越到這個時代以后,能那么快的融入進去,而又那么自然的成為歷史中真正存在的人物嗎?”
“我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歸結(jié)為鬼使神差,又或者是走狗屎運,總之我的心中也是相當疑惑的!”
“還記得這個畫面嗎?”,血手的掌中出現(xiàn)了一個屏幕:“屏幕里出現(xiàn)了的開篇的一幕,一輛跑車扔出塑料瓶……王乙打開一個塑料瓶去聞……”
“你說說吧!當時你聞的是什么味道?”
王乙噗嗤一笑道:“里面裝的是尿??!大哥,尿能有什么味?腥味臭味唄!”
“哈,哈,哈,哈~”,血手嗓子眼里發(fā)出了有節(jié)奏停頓的笑聲:“知道嗎?那瓶黃色的液體根本不是尿,而是一種特殊的毒藥,普通人聞了輕者昏迷,重者直接死亡。而解藥只有一種,那就是制造這種毒藥的家族人的血。”
“說的那么玄乎,一瓶尿讓你說成什么毒藥。合著我命大沒被毒死就說明我是那個家族的人唄?那個家族那么牛皮的話,我還用著在路邊撿破爛嗎?”
血手拍了拍王乙的肩膀說:“不要急!我慢慢跟你講!”
王乙白了他一眼道:“你這樣估計也說不快……”
“你和你的祖先一樣油嘴滑舌。”,血手被縫住的嘴巴上揚,他大概是在笑吧!
“你快給我講講我的祖先們都是什么人吧,我都快讓你云里霧里的繞暈了!”
血手眼睛里發(fā)出了紅光,開始向他講述:公元3000年,一位科學家?guī)ьI(lǐng)著他的學生經(jīng)過雙百億次的計算和實驗,發(fā)現(xiàn)出了量子奪舍穿越理論。
科學家為了證明理論的可行性,親自上場實驗,結(jié)果是成功的,他穿越到了公元前45年一個叫王莽的嬰兒身上。而他的學生在得知這一消息以后,為了獨吞實驗成果,也穿越到了公元前5年變成了劉秀……
后來結(jié)果大家是知道的,王莽在失敗前,將自己的量子穿越技術(shù)通過基因記憶儲存,藏在了自己私生子的dna里。擁有這種dna的人一旦穿越到某個朝代,便會很自然的融入到這個朝代里去,而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蛛絲馬跡。
而檢驗傳人的唯一方法就是用這種特制的毒藥來檢測,事實證明:王乙就是最新一代的傳人。
聽完了血手的講述,王乙呆住了:“哥!你這個故事太精彩了!我當真了!”
血手說:“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歷盡千辛萬苦終于把你找到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據(jù)說每個朝代都有一把可以改變歷史走向的神器,而我的意思很簡單,只要你配合我,找到這些神器,我們一同稱霸整個地球!”
王乙不屑的歪了歪鼻子道:“我要是不愿意呢?”
“哈~哈~哈,只有死路一條!”血手彎曲的血手扼在了王乙的脖子上,很輕松的便把他舉到了半空中,王乙痛苦的掙扎著,就在他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血手才肯松開他,將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別忘了!我們還有王飛!”
“所以王飛不是未來的我對嗎?”
“是不是已經(jīng)沒那么重要了!你選吧!要么你加入血手組織,替我找到這些鑰匙,要么我讓王飛來!”
王乙笑了起來,良久他才停住了笑聲道:“讓他來吧!抱歉我?guī)蜕夏悖 ?p> 話音剛落,血手便瞇起了他的紅眼。一瞬間閃到了他的身旁,徑直的掏向了他的胸口,一把扯出了植入在王乙心臟上的反應(yīng)爐。
王乙看著自己胸口如泉水般涌出的鮮血,坦然的笑了,緩緩的倒在了地生。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血手用手帕擦拭著手中的鮮血,將手帕扔在了王乙的臉上:“安息吧!小子!”
華花有些難以置信的問:“血手大人!您就這么殺了他了?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
血手冷漠的說:“一個失去價值的人,不值得一提!”,說罷又拍了拍黃毛的肩膀說:“便宜你了!董祀!”
黃毛興奮的瞪大了眼睛:“您的意思是說,讓我來代替他成為董祀?”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兩個時辰后,呂布的援軍趕到,將匈奴軍隊殺的大敗,在匈奴單于的大帳里發(fā)現(xiàn)了劉豹的尸體,而王乙卻不知所蹤。
消息傳回了長安,蔡文姬楞楞的看著眼前的龍紋香囊,晶瑩的淚水滑落臉頰。
“王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