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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黑粉結(jié)婚了

第102章 探班

被迫和黑粉結(jié)婚了 申傲寒. 2016 2021-08-25 20:15:00

  陸星難的表情明顯無措了。

  他張開兩只手緩緩地抱住她,記起在江藝第一次相逢的時候,阮舒是多么狼狽。

  大雨如注,她被派去搭建外景,鞋子泡透了,于是就脫了鞋赤腳。后來被人戲耍了,也只能強(qiáng)忍著,憋著一聲不吭。

  陸星難給予到她的是無法復(fù)制的安心。

  春節(jié)假期結(jié)束以后,陸星難立刻加入一個電影的拍攝劇組,這一走,便是三個月。

  正月初五的那天,阮舒回了趟家,成曼麗的傷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繃帶也漸漸拆了。

  后來聽阮易楓說,除夕夜那晚確實(shí)是成曼麗先口無遮攔,出言嘲諷前妻李雨藤,所以才激怒了阮誠南。

  成曼麗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就開打,先不論打不打得過,反正是受不得欺負(fù)。

  聽完阮易楓的解釋,阮舒那緊繃著的內(nèi)心倏地松散下去,仿佛如釋重負(fù)般。

  重新回到阮家后,江藝的工作阮舒打算辭掉。

  她想收購衡京的第二大雜志社:逢箏。

  這個逢箏雜志社的年銷量,雖然比不上江藝,但是它的未來發(fā)展前景卻要比江藝好上很多。

  逢箏社內(nèi)的知名攝影師和化妝師有很多,而且他們合作的伙伴并不比江藝差。

  當(dāng)阮舒將這個想法告訴陸星難的時候,他剛拍完一場戲休息。

  劇組的位置在偏僻的寒冷北方,那里常年有雪,白晝溫度幾乎相同。

  陸星難扣緊沒有拉上拉鏈的羽絨服,純白的顏色照得他臉頰泛紅。

  端著手機(jī)的手戴著黑色的棉絨手套,聽筒貼在耳邊,羽絨服的帽子有特別多的毛毛,恰好擋住嚴(yán)寒的夜風(fēng)。

  劇組里的拍攝從未停止,導(dǎo)演一遍遍不耐煩喊“卡”的聲音,透過手機(jī),傳入阮舒耳里。

  阮舒擔(dān)心東橫的天氣太冷,她前幾天給陸星難寄了一些厚衣服快遞過去。

  陸星難接到快遞的時候,人都蒙了,非常大的一個紙箱子,里面就裝著兩件羽絨服,一紅一黑。

  阮舒總說他適合暗暗的酒紅色,顏色落在他身上,有種形容不出的矜貴。

  陸星難聽完她想要收購逢箏的想法,沒有先聲拒絕,而是把其中弊端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收購逢箏最大的弊端就是社內(nèi)的那些老員工,他們基本都是三五成群,有自己的思想,如果上級高層突然換了人的話,老員工服從管理的可能性很低。

  陸星難同時也極具耐心的將逢箏的優(yōu)勢一點(diǎn)點(diǎn)告訴她。

  逢箏的優(yōu)勢都擺在明面上,有且只有一條:員工們過于硬核的業(yè)務(wù)能力。

  最后阮舒總結(jié)了一下,明白了。

  她捧著手機(jī),有些心煩。

  窗外的天是深黑色的,猶如一塊幕布,其上布滿了月牙兒和璀璨的星子。

  收購逢箏的事情,足足拖了一個周。

  最近網(wǎng)上關(guān)于陸星難的緋聞傳得很火,說他和新晉小花河綺悅先是微博互關(guān),然后又一起進(jìn)組到東橫拍電影。

  河綺悅有個哥哥,是位知名編劇。巧的是,東橫的電影就是他負(fù)責(zé)的。

  加上逢箏的事,又碰上這些事,阮舒實(shí)在是糟心得很。

  立春那天,她自駕開車到東橫的劇組探班,在此之前,未曾告訴任何人。

  東橫的氣溫極低,阮舒開車的經(jīng)驗(yàn)又少,剛進(jìn)東橫不久,車子熄了火。

  她重新啟動好幾次,依舊打不著。

  白色的車停在路邊,徹底罷了工。

  這邊的馬路不像衡京,車來車往的??帐幨幍陌赜吐飞?,人煙寥寥。

  最后迫于無奈,阮舒狼狽兮兮的給陸星難撥了通電話,結(jié)果他工作正忙,只好請別人幫忙過來接一下她。

  阮舒立在風(fēng)中,凍的搖搖晃晃,車子熄了火,車內(nèi)也不暖和了。

  她不停地挪動著雙腳,想要讓血液流動起來,省得一會兒給凍麻了。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接她的人居然是河綺悅的哥哥,河若溫。

  他降下半個車窗,禮貌地朝她揮手,聲音溫潤:“你就是阮小姐吧?”

  河若溫人如其名,溫潤如玉,戴著眼鏡下的面容稍顯幾分雅痞。

  頓時阮舒心生不快,但是她沒有表露出來,不冷不熱的說:“我是。”

  河若溫探身推開副駕駛的門,手掌做了請的手勢,說:“先上車吧?!?p>  阮舒微微彎腰,坐了進(jìn)去。

  河若溫從后座拿起一瓶熱水,遞給她說:“暖暖手吧,東橫這邊太冷了?!?p>  阮舒聯(lián)系完拖車的人,才慢慢地接過微燙的水瓶,她摩挲著上面的商標(biāo),緩緩地安靜起來。

  河若溫像是個話很多的人。

  一路上,他總是想帶動阮舒的情緒,她很低落。

  到了劇組,陸星難拍完正休息著。

  他和一個小女生面對面坐著,兩個人捧著劇本,不像是在對詞,他們有說有笑的,看起來聊得非常愉悅。

  河綺悅首先注意到她的存在,看到白色帽檐下的容貌,她也不禁為之一愣。

  今天阮舒戴了副眼鏡框,六邊形的眼鏡框擋住了她的眼睛形狀,露出偏淺色的瞳孔,釋放著冷然淡漠的目光。

  嬉笑聲戛然而止。

  穿白色羽絨服的陸星難,微微回頭,注視剛剛到來的阮舒。

  幾個星期不見,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遠(yuǎn)了很多,陌生的感覺頓時攀升。

  劇組休息室內(nèi),陸星難脫下羽絨服,露出墨綠色的毛衣。

  阮舒靜靜地坐在一邊,也無話可說。

  此時的她是有些委屈在身上的。

  陸星難接了杯熱水,塞進(jìn)她手中。

  “今天你要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陸星難微微道,臉上沒有情緒。

  阮舒攥緊水杯,眼底的淚意紛紛上涌,她壓平聲音說:“我是影響到你的工作了嗎?”

  陸星難不理解她怎么這么問,手指輕輕捏住她的臉蛋,用力向上抬起,眼眸瞧見她眼底閃爍的淚花,眸光頃刻暗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彼忉屩?,“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提前告訴我,我就能跟導(dǎo)演請假去接你了?!?p>  阮舒頻繁的眨眼睛,想把淚水憋回去。

  奈何他越溫柔,她越忍不住。

  最后,她只好把這幾天在網(wǎng)上聽到的消息,老實(shí)巴交的說給他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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