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無事發(fā)生
“而他說他來自一個殺手組織,是個殺手,所以他應該是被雇傭的,所以理論上來說,我該問他是誰雇傭他來殺我的?”
想通了這點,梁佟問道“是誰雇傭你來殺我的?”
但是問出這點,梁佟就有點后悔了,因為梁佟的思維又想到了下一層。根據(jù)一般小說套路,這種殺手組織,似乎是采取平臺服務,和傭兵工會應該很象,委托人匿名下單發(fā)布任務,殺手接單不問委托人是誰,所以他應該也不知道。
他也如梁佟所料,很果斷的回答“我不知道,是匿名委托,對方出價一百萬?!?p> “好家伙,我的思維也太敏捷了,以后不用問話,光是盯著敵人我覺得我就能腦補出敵人想說什么了,可是這樣不行,系統(tǒng)都說了,讓我不要自以為是。
而且也太草了吧,我一個分分鐘可以賺幾千萬的煉金師,才出100萬來殺自己?對方也太小看我了吧!但是這件事也說明幕后黑手并不知道我的底細?!绷嘿?nèi)心吐槽歸吐槽,還是分析出了一點有用的東西。
“所以接下來我該問點啥?”梁佟看著他,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問點什么。
直接殺了他又太便宜他了。
“拷問這種事我又確實不拿手,還是叫林秋燕來幫忙吧。”
梁佟正準備讓屑妹妹去沙灘那邊取手機,結(jié)果旁邊樓頂?shù)拈T被踹開了,幾個井茶沖了進來。
正好為首的人梁佟認識,正是下午在酒吧的時候遇到的那一行井茶。
“咦?是你們???是軍部特勤部的人,大家收起手槍!”為首的井茶也認出了梁佟,并且大聲說道。
畢竟梁佟下午給他的印象太過于深刻了,手段太殘忍了。
旁邊警戒的井茶聽到之后也快速收起了手槍,千萬不要沒事拿槍去指著軍部的人,尤其是特勤部的人,因為他們可能會說你是穿著制服的恐怖糞指。
梁佟上前道“正好,你帶手機了嗎,借我一下?!?p> 帶隊的隊長二話不說,掏出手機就遞給梁佟。
梁佟接過手機,思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罕見的記住了林秋燕的電話號碼!給林秋燕撥去。
“秋燕姐?”
“嗯?梁佟?。磕阍趺磽Q了個手機?”
“這是這里的井茶的手機,我借來打電話,事情是這樣的,就是我剛才抓了個殺手,他企圖刺殺我,被我制服了,他說他來自什么血殺的組織。”
“哦,那你賺了啊?!绷智镅嗦冻隽w慕的語氣。
“什么叫我賺了?”梁佟疑惑的反問。
“他沒說用錢買自己的命?”林秋燕反問道。
“好家伙,秋燕姐你對這血殺組織的殺手也很熟嘛?”梁佟有點無語。
“以前遇到過,抓到活的之后賺了一筆”林秋燕笑嘻嘻的解答。
“主要是我不缺他這點錢?!绷嘿±^續(xù)說道。
“你不要錢,干掉他不就好了嘛,這種事還用問我嗎?”林秋燕秒答,語氣中透露出一股羨慕。
“不是,我是想從他口中套點情報出來,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問,我不是拷問專業(yè)的,所以想讓你幫忙。”梁佟繼續(xù)說道。
“血殺組織的保密性很強的,客戶匿名之后是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那群殺手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信息,問了等于白問,我也無能為力,如果是血殺組織的信息,你直接問我就好了?!绷智镅嗾Z氣無奈的回答。
“啊,這樣???”梁佟有點遺憾。
“嗯,沒事的話,就掛了,我準備睡覺了都,被你吵醒了?!绷智镅嗯c其疲憊的說著。
“好吧,打擾了,掛了?!绷嘿斓綦娫?。
但是這遺憾在那殺手聽來,就如同某種死亡宣告。
他已經(jīng)聽到了梁佟不缺那“點”錢的信息了,所以心跳自然提了起來。
梁佟看向他,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卻說道:“還有什么遺言嗎?”
“你不能殺我!”殺手掙扎著說道。
梁佟打了個響指,手上燃氣一團火焰,周圍的井茶們看得嘖嘖稱奇,卻沒人敢上前阻撓。
甚至幾人正在思考今晚的出井報告該怎么寫。
梁佟看向周圍的井茶,“等下場面可能會有些血腥,要不,你們回避一下?”
聽到梁佟這么說,井茶們當然是很給面子的“走吧走吧,我們?nèi)ネ膺叺戎?。”領隊喊道。
梁佟這才將目光集中到了這位殺手身上。
當殺手的,還如此熟練的,他的手上自然有著不少的人命。
權(quán)勢滔天正客,家纏萬貫的富豪,博學多識的學者,都曾在他的槍下變成一具在普通不過的濕體,他喜歡當殺手,因為那會讓他有一種主宰一切生命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感覺。
而如今,自己就要體驗到被主宰,被宰的感覺了,自己就要變成濕體中的一員了。
他恐懼,他想跑,但是半身癱瘓卻動不了。
梁佟控制火焰,灼燒他的腳。
“??!”僅僅是喊了一聲,但是卻很快就停止了下來,因為脊椎受到了打擊,半身癱瘓,所以他感覺不到疼痛。
扭曲力驅(qū)動下的火焰,溫度極高,燃燒速度是非常之快的,甚至可燃物會反應的非常徹底,不會冒出過于焦臭的濃煙。
他就那樣恐懼的看著自己的腳被燒成灰燼,卻沒有任何感覺,然后火焰快速的蔓延到小腿,大腿,下體,腹部,胸部,最后是擁有感覺的脖子以上,在極度的恐懼與遲來的痛苦之中變成了灰燼。
梁佟沒理由放過他,自己現(xiàn)在又擁有了力量,就更加沒理由了。
從他扣動扳機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命運就是注定的,他能朝自己射擊,對自己下死手,那自己自然不可能留手,是要殺了他的。
看著面前地上的灰燼,聞著空氣之中的焦味,梁佟心理并沒有任何感覺,甚至覺得遠方的全息水母表演真美。
【屠夫】你不會因為鯊屎其他生物而感到不適,即便場面很血腥。
屑妹妹也在旁邊,看著梁佟做完了這一切,她也沒有太大的心理波動,不要對敵人手下留情,是對自己的拯救,這個信條她早已懂了。
只是射會太亂,分不清善惡,分不清敵我。
將那把《巴特雷》折疊起來,塞進箱子里之后,梁佟便和屑妹妹一同下了樓,回到沙灘,繼續(xù)玩耍了起來,仿佛剛才的事情如同沒發(fā)生一般。
井茶們也回到了現(xiàn)場。
“所以今晚的出勤報告?”副隊長提問。
“武器都被他們拿走了,就剩下一點灰了,還能怎么寫?”隊長反問
“那我就寫無事發(fā)生咯?”副隊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