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起來,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給錢的話,誰都行!”
顧連城的笑更冷,兩人像是在較量狠心的程度,男人突然鉗住住了戚年的手腕,扣押在桌面上,就像是情侶牽著手一般。
他那雙桃花眼微微的瞇起,手上的熱度讓戚年感覺很不舒服,想要掙脫,卻根本做不到,男人冷聲道:“戚年,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我是為誰而來!”
他突然低下來的聲音讓戚年心生寒意:“你放開我,這是在公眾場合,還請顧少自重!”
顧連城一向臉皮厚,雖然聽話的放開了戚年的手腕,但看著戚年的目光卻很熾熱:“我倒是很好奇,你這個女人究竟有幾張面孔!”
顧連城覺得自己生病了,居然迷戀上了這種感覺,非常強勢的擠進(jìn)戚年生命中感覺!
“我沒時間陪你在這玩這樣的無聊的把戲!”戚年猛地起身:“你要是太閑了,我給你個建議,去包養(yǎng)個情人,陪吃陪玩陪睡,正好能把你那像公狗一般隨時隨地發(fā)情的禽獸欲望發(fā)泄掉!省的出來禍害其他人!”
顧連城臉色瞬間變得猙獰,雙手鉗制住戚年的肩膀:“你特么的罵我是發(fā)情的公狗?”
“不是嗎?你這樣跟紀(jì)鶴辰又有什么區(qū)別嗎?”
戚年慘笑:“都是一樣的讓人痛恨!”
顧連城臉色鐵青,都是被戚年氣的,她抬手捏住戚年的下巴,戚年不斷的掙扎:“松手,這里是公眾場合!”
“你剛才都罵我是隨時隨地發(fā)情的公狗了,那我不得做些禽獸的舉動,不然戚大小姐這個名字不是白起了嗎?”
顧連城還是一如既往地知道怎么戳在她的痛處,戚大小姐這個稱呼就是戚年心底最深的痛,她忍受著顧連城帶給她的侮辱,聲音很冷:“你跟紀(jì)鶴辰一樣,我都不想在讓你們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我對你們這樣的貨色只有厭惡和惡心!”
她拼勁全力推著顧連城,不再是跟之前一樣只是冰冷的盯著他看,顧連城覺得,戚年真的變了,她變得比之前更加的無所畏懼了。
顧連城冷笑:“戚年,你真覺得你現(xiàn)在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了是嗎……我告訴你,要不是老子……”
他的話被一道清冷的女聲打斷:“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秦涼端著咖啡杯,經(jīng)過接待廳時,就見到這個讓她意外的情形。
看到被這個男人扣在懷中的戚年,不由得勾起冷笑,她倒是小瞧了這個女人,昨天是紀(jì)鶴辰,今天是顧連城,本事挺大??!
“我們做什么,用的著你多管閑事嗎?”顧連城此刻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美女就嘴下留情。
戚年不想因為自己給秦涼帶來什么麻煩,掙脫顧連城,把自己帶來的文件全都甩在了他臉上:“之前對我演戲的人是你,踐踏我自尊的人是你,如今死纏爛打的人也是你!顧連城,你覺得這有什么意思嗎?我看到你都覺得惡心,以后都不想在見到你!”
說完,都沒有理會秦涼,直接走出了接待室,雖然看到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睡醒的秦涼很驚訝,但她更為顧連城糾纏不放的舉動心里難受,這些人何時才會徹底離開她的世界?
顧連城覺得戚年進(jìn)化了,膽子變大了很多,從上次綁架被救回來后,就很是冷漠又毫無畏懼!
她就是這樣重新開始的嗎?
失去了全部的軟肋之后,她就再也沒什么怕的了,也不再是那個被他們拿捏的女人了!
顧連城盯著戚年離去的方向看了半晌,又輕笑起來。
……
戚年原本以為這次的投資又沒影了,也不知道顧連城是怎么想的,居然答應(yīng)了投資,而且還比預(yù)計的還要高,簽完合同,工作室的人都在夸戚年能干,給他們談成了這么一個金主爸爸。
戚年卻還一臉的恍惚,她實在是搞不懂顧連城的心思。
顧連城的行動力很快,資金很快就撥過來了,哆啦A夢都驚呆了:“臥槽,這筆資金,都夠做個大型的網(wǎng)游了!”
而秦涼卻因為撞見了那次顧連城和戚年的事情,看向戚年的目光意味不明,她嘲諷的表情讓戚年很難受。
戚年指尖握的發(fā)白,也沒想要開口解釋。
顧連城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舉動,卻讓戚年意識到,自己所謂的新的開始,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鬧劇,就像波濤洶涌表層的那層偽裝,她以為自己真的重新開始了,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可是緊跟著就被上天殘忍的破壞了。
……
紀(jì)鶴辰覺得紀(jì)思念這段時間有些反常。
這小丫頭比剛來紀(jì)家的時候還要叛逆,而且,紀(jì)鶴辰覺得自己都沒有勇氣去正式紀(jì)思念眼中流露出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