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欣擠眉弄眼了一會兒,戚年看懂了她的意思:“別誤會,真是我老板!”
于是戚年心下了然,笑道:“我說欣欣今天怎么會來酒吧,原來是廖總您要過來?!?p> 廖成洲似是很詫異的哦了一聲,又很隱晦的在程雨欣的腰間捏了一下,道:“你又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頭招搖撞騙?”
程雨欣淡定的回答道:“哪能啊,您還不了解我?我是那種人嗎?”
戚年見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實在有些怪異,但是又不好多問什么,只能默默的喝著蜂蜜水,吃著切好的水果。
紀鶴辰的目光倒是一直跟著他們,戚年感受到他的目光,也下意識的捏緊了杯子,只能盡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看紀鶴辰。
過了一會兒,紀鶴辰收回目光,對上魯紳那饒有興致的目光,微微皺眉道:“魯紳,我可事先跟你說好,你莫要對她動了不該有的心思?!?p> 魯紳收回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嘿呦一聲:“難不成我們紀少對前妻余情未了?”
紀鶴辰道:“別的人你想怎么玩我都不管,但她你不能動?!?p> 魯紳混不在意道:“就憑她是你前妻?呵呵,當初不是你帶把她帶到我面前的?現(xiàn)在想反悔?晚了!不瞞你說,我就是看上她了,你可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也不會放在心上,不過你要是想要阻止我,那這朋友可就沒得做了!”
紀鶴辰皺眉道:“你可想清楚了,她是我前妻!”
魯紳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又如何?誰還沒個以前了,她不嫌棄我,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紀鶴辰聽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如何能看不出來,魯紳這是認真了!
一旁的蔣青青被他們倆都直接無視了,跟個空氣一樣坐在旁邊,此時聽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半邊臉上還有一道明晰的巴掌印,顧佳佳剛才那一耳光使的力氣可不算小。
許是不甘心就這么被當成空氣,蔣青青又忍不住往紀鶴辰身邊貼了過去:“紀少……”
紀鶴辰卻很不耐煩的把她扒拉到一邊,道:“別煩我,明天我會讓陳光給你一筆錢,以后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蔣青青聽的心頭一緊,連忙道:“紀少,有話好好說,是我哪里惹到您了嗎?我可以改的!”
魯紳一臉譏諷的看著這一幕,蔣青青這種女人他看得多了,無非就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一雙眼睛中寫滿了精明和算計。
但是這種人往往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殊不知她這種行為在他們這些人眼里就跟隨手可得的玩具一樣,喜歡了就玩兩天,玩膩了就扔掉,實在沒什么新鮮感可言。
但是戚年不一樣,她本身就是懸掛在高空中清冷的月亮,一身傲骨,眼中也是一片澄澈,這種人才能勾起他的興趣。
于是魯紳譏笑道:“這位美女,您還是省省吧,本來就是露水姻緣一拍兩散的事,給你一筆錢就夠厚道了,再搞這些糾纏不休的戲碼,可就太難看了。”
旋即又跟紀鶴辰道:“顧佳佳雖然潑辣,但有句話還真沒說錯,這樣的女人你都能看上,紀少,我真懷疑你腦子進水了,她連戚年的一根手指頭都不上!”
蔣青青被這番話氣的眼眶通紅,她咬了咬牙,還是沒忍住掉了眼淚,心里對戚年的憎惡已經(jīng)上升到了頂峰。
戚年,為什么哪里都有你,一個被紀少拋棄的破鞋而已,整日做出那一副清高模樣給誰看!真說起來也不比老娘好到哪里去!憑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只看得到你!
蔣青青眼里的恨意被魯紳看在眼里,內心更是嗤笑萬分,格外不屑。
這種小肚雞腸還不自知的女人,他最煩了。
紀鶴辰被魯紳的一番話也搞得心煩意亂,最后不耐煩道:“你還有臉說我?你不也一樣看上了離過婚的女人!”
魯紳當即瞪了眼睛,擼起袖子沒好氣道:“紀鶴辰,你少給我扯犢子,我知道你在不爽什么,不就是擔心我追到你前妻唄!”
紀鶴辰額頭上青筋暴起,但是卻也沒說話,魯紳繼續(xù)哼哼道:“你給老子等著,我還就非戚年不可了!到時候我抱得美人歸,你就上一邊后悔去吧!”
紀鶴辰一聽這話,怒極反笑:“咱們走著瞧!”
……
與此同時,戚年則是跟程雨欣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雖然已經(jīng)十分克制,但程雨欣那兩杯倒的酒量還是很快就喝高了。
更要命的是,程雨欣這個人吧,一喝高就大著膽子什么都不管了,直接笑嘻嘻的讓酒吧經(jīng)理給他找來了兩個陪酒的小帥哥,左擁右抱,看得戚年愕然不已。
最后只能以手扶額,感慨道:“以前竟沒發(fā)現(xiàn)你玩的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