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朝倉陸在洛面前不斷的賣萌加上不懈的努力,在他的軟磨硬泡下,成功讓洛同意了他的請求。
“哎?這,這是哪里啊?”
第一次前來的愛崎萌亞,就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環(huán)顧四周,眼中盡是新奇。
朝倉陸看著對方那興奮的模樣,也露出微笑道:“這就是所謂的秘密基地了,你也別問太多,我現(xiàn)在還是租客,今天我找你來是有重要的事要說?!?p> 愛崎萌亞看向朝倉陸不解的問道:“重要的事?”
“歡迎?!边@時,鳥羽來葉端著茶水,慢慢走了過來。
“來葉桑?!睈燮槊葋喛匆婙B羽來葉,突然想起了他們之前聊天的內(nèi)容,不確定的問道:“你們不會就是一起住在這里吧?”
“嗯?!背瘋}陸直接點了點頭。
聽到他這肯定,愛崎萌亞立馬轉(zhuǎn)過身,掰著手指,自言自語道:“重要的事,同居的情侶,難道說……”
愛崎萌亞細數(shù)下來,腦子一抽,竟然幻想到了,朝倉陸摟住鳥羽來葉,對她幸福的笑道:“我們要結(jié)婚了?!闭f完,兩人同時露出幸福的笑容,抬起左手,展現(xiàn)出了無名指上的婚戒。
“怎么會這樣?!睈燮槊葋喯萑牖孟胫校谀抢飳χ諝馐治枳愕钙饋?。看的朝倉陸和鳥羽來葉面面相視,一頭霧水。
朝倉陸看向拐角處,頭疼的說道:“你別扭扭捏捏的了,快打個招呼吧。”
“打招呼,果然如此?!?p> 主角還沒登場,愛崎萌亞差一點就要被自己給玩死了。
拐角處,佩嘉害羞的一步步走了出來。
“你真的是,佩蓋薩星人?!闭f完這話,愛崎萌亞才反應了過來:“佩蓋薩星人?”
佩嘉走到愛崎萌亞面前,彎腰鞠躬道:“你好,我是佩嘉?!?p> 愛崎萌亞一臉懵逼的回了個鞠躬,她還不知道等一會兒,她會有多么的絕望。
朝倉陸見兩人都有點拘束,于是解圍道:“自從你知道我是捷德之后,我就一直想跟你說這事兒的,而且佩嘉很早以前就想和你見見了?!?p> 愛崎萌亞不明白朝倉陸這話是什么意思,疑惑的問道:“很早以前?你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在一起的?”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可能,假設性的問道:“你們不會是一起來我家的吧?”
接著,她露出個假笑,又猜測性的問道:“小陸,你上幼兒園的時候,還是和我一起睡的呢。”
“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小陸?!迸寮芜B連擺手,瞬間秒慫,只因他從愛崎萌亞眼中看出了絲絲殺意。
“在上小學之前我們還一起洗澡呢?!睈燮槊葋喸俅螆蟪鲆粋€關(guān)鍵的時間點。
這時,就算遲鈍如朝倉陸也看出了愛崎萌亞的不對,他手足無措的解釋起來:“我和佩嘉是在初中的時候認識的?!?p> “哎?”聽到這個回答,愛崎萌亞急忙問道:“那之后你們就一直在一起嗎?”
“嗯。”佩嘉連連點頭,想要拉近距離般的說道:“我以前也和萌亞一起生活過。”
得到肯定的答復,愛崎萌亞開始回想起初中的一些事情:“那初二寒假,我和小陸一起去看電影時,你也在嗎?”
“我也在的?!闭f起過去的回憶,佩嘉表情激動的說道:“電影院黑漆漆的我很喜歡?!?p> “那初三春假我們兩個去天文館時,你也在嗎?”愛崎萌亞又問出一個,過去朝倉陸單獨在一起時間點。
“天文館黑漆漆的我也很喜歡。”不過,還是沒有逃出佩嘉的魔掌,又得到了佩嘉的回應。
“那高一暑假,在鬼屋里小陸怕得抱住我的時候,你也在嗎?”愛崎萌亞再次爆料。
聽到這件事,佩嘉突然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是我抱的你,雖然我喜歡黑漆漆的地方,但比較怕鬼?!?p> “天哪!”得知自己以前和朝倉陸孤男寡女單獨相處的時間里,基本都有這么一個大號電燈泡,愛崎萌亞一臉崩潰的抱住一旁的金屬柱子,大叫道:“還我美好的青春回憶?!?p> 鳥羽來葉在一旁,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感覺她好像很受打擊啊?!?p> 朝倉陸知道欺騙別人是不對的,雖然當時也是有難言之隱的,但還是欺騙了對方,于是立馬彎腰鞠躬雙手合十道歉道:“對不起,一直瞞著你?!?p> 佩嘉見狀,也學著朝倉陸的模樣,道歉道:“對不起?!?p> 這時,愛崎萌亞突然反應過來,:“佩嘉一直和他們在一起,那他們也就不是孤男寡女一起做事啦,我看到了希望之光了,好咧?!?p> 從一臉絕望到滿臉喜色,愛崎萌亞給眾人表演了一波,什么叫做女人的變臉。
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待這件事的愛崎萌亞,跑到佩嘉身邊,對所有人說道:“我突然心情很好,今天我請客,請你們?nèi)ゴ蟪砸活D?!?p> 其中,不但包括了不在天帝居的伊賀栗令人,還包括了一直懶散在沙發(fā)上的洛和奧爾勞格。
在野炊的途中,眾人先是聊起了AIB,然后話題再從AIB轉(zhuǎn)到夏德星人澤納身上,最后賽羅爆出了夏德星人的老底:“夏德星人原本是好戰(zhàn)的侵略者,既冷酷又殘忍,被稱作宇宙游擊隊。”
“在和貝利亞軍隊的戰(zhàn)斗中,夏德星差點被毀滅,夏德星人也因此被迫分道揚鑣。雖然那個叫澤納的男人現(xiàn)在溫和沉穩(wěn),但誰知道真實的他是怎樣的呢?!?p> “你這是偏見?!焙蜐杉{已經(jīng)共事過一段日子的愛崎萌亞,聽到賽羅這么一說,立馬站起身反駁起來:“并不見得夏德星人全是那種人,隨著時間的流逝,想法也會發(fā)生改變的。再說了,賽羅你了解澤納前輩嗎?”
“呵?!辟惲_嗤笑一聲,反問道:“這么說,你很了解他嘍?”
“這個……”愛崎萌亞支支吾吾的想解釋些什么,但什么都沒說出口,因為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怎么了解過自己那位同事。
這時,洛為愛崎萌亞解圍,對著賽羅冷笑道:“光之國還能出一個貝利亞呢,賽羅你就不允許一個夏德星人從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