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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魔胎

14、尷尬的三個人

血月魔胎 花卿我 1712 2021-05-12 18:53:41

  云夢衣禁不住他的挑逗,笑了笑,又親吻了一下這個新情人。

  “報告金督查.....”

  “報告金督查......”

  突然,對講機里又傳出來一陣急迫的呼叫聲——那是小警察趙指東的聲音。

  “快點說?!苯饎傆行┎荒蜔┑啬闷饘χv機。

  “計程車現(xiàn)在正停在一家超級的豪華別墅大門口,嫌疑目標(biāo)已經(jīng)下車進(jìn)入了別墅。”趙指東如實匯報現(xiàn)場的情況。

  那有這么匯報情況的?目標(biāo)的位置也不說清楚,金剛只好自己來問:“目標(biāo)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

  “月亮彎南京路438號?!壁w指東在對講機那頭匯報得一清二楚,顯然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目標(biāo)消失的地方。

  “438號?”這個地方聽著怎么這么熟悉,金剛皺了下眉毛思忖著,猛然間想了起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叫道:“哎呀,不好,438號就是這里??!”

  金剛和云夢衣兩個人慌慌張張地將各自的衣服穿好,一起站在別墅大房門外,共同迎接著臺海市高級中學(xué)特級教師段指的到來。

  這只不過是一個巧合!

  雖然一不小心被段指碰到了,但總比被他捉奸在床要好一些,云夢衣在心里這樣地想。

  金剛的臉色頗有些難為情,這不是一件如何光彩的事,畢竟他還是一位高級督察。其實,他是想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回避的,只不過云夢衣卻偏偏將他拉了出來,好像故意要讓他當(dāng)個‘現(xiàn)世寶’。

  在云夢衣的眼里,她認(rèn)為如果兩個人沒了感情,那就沒必要再在一起了。離開反而會對雙方更好,兩個人各自的私生活也應(yīng)該不受對方無端的干涉。這種事早知道一天晚知道一天都一個樣,也許早一點知道對大家更有利,最起碼不用相互欺騙隱瞞什么。感情這個東西就是這樣,不好說誰對誰錯。

  豪華別墅是建在一個小山頭上,其實它的規(guī)模已經(jīng)有莊園那么大,別墅是獨棟的上下三層,建筑面積有668平方米。從別墅一層的正門走出來,向下還要走過78級的花崗巖臺階才能觸及到通向大門的鵝卵石小道,鵝卵石小道的右側(cè)就是云夢衣的那個兩米深的露天私人泳池,左側(cè)則是她的小公園,公園的草坪上種滿了各種各樣不知名的小黃花,還有五、六珠芭蕉樹,一張石桌和四個石凳是那種仿古黑。

  段指穿過鵝卵石小徑走上花崗巖臺階,一抬頭就看見了云夢衣和金剛。

  他停下了腳步怔了一下,沒想到云夢衣這么快就和警察署的金剛搞到了一塊。金剛看到了他也不自在了起來,這樣尷尬的局面,他還是頭一回遇到。前天還在審訊室里審訊這個哈佛校友,今天自己就和他的女朋友搞在了一起,這的確不大光彩,他下意識地背過身去。

  段指的心里連他自己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現(xiàn)在他也沒有心情理會這種事情,他的心里面裝著的全是那六個可愛的女學(xué)生,至于云夢衣和誰在一起好像已經(jīng)不太重要,他低著頭走到云夢衣的身邊淡淡地說:“我回來拿完東西就走。”

  兩個人沒有了感情,能和平分手也不錯,云夢衣咬了咬嘴唇對段指說:“你想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替你收拾好了。”

  “嗯,謝謝!”

  段指木然地走進(jìn)別墅,他的那件格藍(lán)紫西服在左臂上搭著——心事叢叢的男人都這樣。

  金剛看著他落寞地走進(jìn)去,心里有些不自在,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云夢衣看到金剛有些難為情,右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問:“你怎么了?”

  金剛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沒什么!”

  他能說些什么呢?他也沒什么可說的!

  ——這頂綠帽子是他給段指戴的。

  段指拉著箱子走出了別墅,一步一踱,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地面,仿佛他的那些可愛的女學(xué)生正在地下朝著他傻笑。這一刻,他只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死死地揪著——硬生生地疼。從別墅下來不過才78段臺階,他感覺好像走了一年似的。

  看著這個落寞蕭條的背影,云夢衣忍不住追了上去,她拉著段指的手塞給他一塊公爵夫人說:“段指,不管怎么樣,以后我們還是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直接來找我!”

  “謝謝!”段指看了看手中的‘賭神巧克力’,心里一片黯然,曾經(jīng)的美好已經(jīng)煙消云散,他垂下了頭施施然向別墅的大門口走去。孤獨與落寞是他的背影留給這個別墅最后的記憶。

  “以后自己在外面要小心一點!”云夢衣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但是對這個男人還是要叮囑一番,她還是要讓他知道有人在關(guān)心他。

  金剛終于找到了一句話,他沖著走遠(yuǎn)的段指喊道:

  “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走,因為你現(xiàn)在的身份會連累到其他的人。”

  雖然不是好話,但是有的時候說一句難聽的話總比一句話不說要好。

  聽到這句刺耳的話,段指停下了腳步,他并沒有轉(zhuǎn)過來身子,反而背對著他們忽然大笑了起來:

  “你是以警察的身份還是以私人的身份和我說話?不錯,現(xiàn)在我是嫌疑犯,如果你找到了確鑿的證據(jù),隨時都可以抓我!”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大口憋心的晦氣終于吐了出來,金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會心的微笑:“段指還是那個段指,他沒有變,還是那個在哈佛一連四年蟬聯(lián)北美散打冠軍的亞洲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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