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序幕
“喂,我說你,和我一起去外面散散步怎么樣?”太田勝抽完煙,向小蘭和園子搭訕,“反正你也沒什么事情?!?p> “我非常樂意?!被òV園子對帥哥依然沒有抵抗力。
可太田勝越過她,直接來到小蘭身邊。
“可,可是外面在下雨耶?!毙√m委婉地拒絕。
太田勝不依不饒,一邊將小蘭壁咚,一邊強硬的說:“在雨中散步也挺不錯不是嗎?來,我們走吧?!?p> 說完,他直接牽起小蘭的手,強行拉著她向玄關(guān)跑去。
“等,等等...”
小蘭拒絕的話都來不及說。
不善于拒絕人的小蘭,沒有第一時間直接拒絕后,她的意見就被無視了。
啪!
啪!
清脆的響聲接連響起。
第一聲是羽川清握住小蘭另一只手的聲音,第二聲是太田勝的臉蛋和羽川清掌心接觸的聲音。
“你這混蛋...”
太田勝還沒罵完,羽川清又給他右手小臂來了一記手刀。
劇烈的疼痛打斷了他的話,同時也讓他松開了握著小蘭手腕的手。
“你是聾了還是瞎了?園子的介紹你沒聽見嗎?還是小蘭的拒絕你看不出來?”
羽川清將小蘭護在身后,向滿臉憤怒的太田勝質(zhì)問。
身材修長,面容俊美的太田勝何曾吃過這么大的虧。
他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站起身準(zhǔn)備揍羽川清一頓。
因為要演戲和勾搭女生,太田勝很注意身材,一直都有在健身。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
剛剛只是被偷襲了,現(xiàn)在的話,自己肯定可以將羽川清打翻在地。
可惜,事實很殘酷。
羽川清一步都未挪動,只用了一拳一腳,就讓他滿地打滾,爬不起來了。
這時園子,柯南,宮野明美也都聚集了過來。
“琉璃姐,把藍(lán)玉給我。”
宮野明美在身邊時,羽川清都是把藍(lán)玉交給她保管的。
有些類似于古代大人物,平時都是將刀或者劍,交給身邊的侍女捧著,抱著。
宮野明美沒有說話,只是將藍(lán)玉從劍袋中取出,連著刀鞘一起遞給了羽川清。
“不至于,不至于?!眻@子見狀趕緊勸解,“清大哥,揍一頓就好,真弄殘了會很麻煩的?!?p> 柯南也在一邊點頭附和。
他們倒是不擔(dān)心羽川清殺人。
他們知道,羽川清不會不知道當(dāng)眾殺人的后果。
“有多麻煩?”羽川清淡淡問了一句。
他確實沒打算將太田勝殺了,不過也是真的打算將他那只強行拉小蘭的手給砍了。
園子語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哥哥,算了?!毙√m在身后扯了扯羽川清衣服的下擺。
她再不阻止,太田勝的右手就真的沒了。
藍(lán)玉此時已經(jīng)出鞘,鋒利無比的刀鋒抵在了太田勝的右手腕上,一條血線隱隱約約的出現(xiàn)在刀鋒下。
太田勝嚇的臉色蒼白,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生怕自己一動,右手就啪的一下,離體而去。
噌——
藍(lán)玉歸鞘。
發(fā)泄過后,羽川清也冷靜了下來,借著小蘭的話放過了太田勝的右手。
“園子,這些人是不是不知道你姐和你的身份?”羽川清皺著眉頭問道。
“啊...應(yīng)該不知道吧,姐姐那邊我沒有去問過。”
園子有些苦惱,想不到清大哥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生氣起來卻這么可怕。
柯南也被羽川清的氣息震住了,還未接觸赤井秀一的他,還認(rèn)為只有琴酒那種人才會有如此冷酷,殘忍的氣質(zhì)。
幾人說話間,太田勝早已溜之大吉。
“小蘭,以后對那種人要直接點?!?p> 見罪魁禍?zhǔn)滋幼?,羽川清轉(zhuǎn)頭教育小蘭。
小蘭溫柔善良是很好,但這有些時候也會將她至于不利的境地。
明明像太田勝那樣的人,小蘭一只手都能放倒,卻因為對方是園子姐姐的朋友,她束手束腳,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最后要不是羽川清出手,可能就半推半就的被對方拉去約會了。
“是啊,小蘭,不愿意就直接說出來,不聽,你就再用你的空手道,讓對方知難而退?!?p> 園子很是贊成羽川清的說法。
她的性格和小蘭完全不同,想到就做,不愿意就說,說好聽點是快言快語,說難聽點就是沒心沒肺。
這兩人能成為好朋友不是沒有道理的。
只有小蘭能忍受園子的脾氣,也只有園子會在小蘭開不了口的時候幫她說話。
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性格互補,異性相吸。
“知道了?!毙√m認(rèn)真地答應(yīng)了下來。
羽川清這次的爆發(fā)也算是給她提了個醒。
這次羽川清如此兇狠,也算是之前積累下的一個結(jié)果。
小蘭和羽川清或者其他人一起出門時,不少次都遇到這種來搭訕的人,被拒絕后,也不乏試圖用強硬手段的人。
羽川清在旁邊都會由他出手,如果不在,往往都是小蘭自己用空手道解決。
但無論多少次,這種人都屢教不改,屢次出現(xiàn)。
每當(dāng)羽川清想出重手時,都會被小蘭攔下來。
隨著酒廠的出現(xiàn),羽川清再也沒有心情陪這種貨色玩下去了。
今天小蘭的表現(xiàn)依然讓人失望。
羽川清不再企圖改變小蘭,直接用行動讓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渣男不敢再來招惹。
“希望你真的知道了,不過不知道也沒事,以你的身手,那種人也占不到便宜,我也不可能24小時守在你身邊。”
羽川清也很無奈,小蘭就是這種性格,估計是很難改了。
不過到了關(guān)鍵時刻,她也不會手軟,估計被強行拉住手腕還是看在園子的面子上。
“走了,都沒人了,上樓休息會吧,一會吃晚飯?!?p> 羽川清四人加上園子,一共五人,都來到二樓的房間。
原本是打算玩撲克的,但小蘭和羽川清因為剛剛的事情都沒什么興致。
于是,園子,小蘭和宮野明美就圍在一起聊起了剛才的事情。
柯南則是很好奇的湊到羽川清身邊,試探道:“清大哥,你剛剛的樣子好嚇人啊?!?p> 羽川清翻了個白眼,原本不準(zhǔn)備接這個話茬。
“你不會以為像我們這樣的人,和警視廳的那群人一樣吧?!彼肓讼耄€是解釋了一番:“一輩子都沒開過槍,即使開過槍也不一定殺過人?!?p> “不,不是嗎?”柯南好像反應(yīng)過來了。
“別鬧了,你又不是真的一年級小學(xué)生?!庇鸫ㄇ遴托Φ溃骸澳阍谙耐牡臅r候,你爸爸沒和你說過FBI,CIA的事情嗎?”
“MI6可不比那兩家差?!?p> “先不說我們執(zhí)行的任務(wù)有時候就是殺人,在我們負(fù)責(zé)臥底或者線人的工作時,違法犯罪的事情也沒少干?!?p> 說完,羽川清也懶得管柯南什么反應(yīng),就閉目養(yǎng)神去了。
柯南其實一直知道這些事情,只不過從未仔細(xì)追究過。
如今羽川清將事實血淋淋的擺在他面前后,他也很快能接受了。
柯南或者說工藤新一對于自身的定位一直很清晰,他是一個偵探,負(fù)責(zé)破案,解謎。
至于,殺手,連環(huán)殺人魔,國家與國家之間的齷齪,都不是歸他管的事情。
甚至于,有時候他將案子破了,但警方因為證據(jù)不足或者其他種種原因,都不能將犯人繩之以法。
(原著中提起過很多次,宮野明美死亡那里,柯南明知道酒廠是幕后黑手,但毫無辦法,追回十億日元后,宮野明美就被警方以畏罪自殺結(jié)案了,繃帶怪人山莊里一開始柯南認(rèn)為是連環(huán)殺人魔作案時也曾有過內(nèi)心獨白:反正對方是個殺人魔王,這是警方的工作,根本不需要我出場。)
一直對于酒廠追著不放,一部分是因為他想變回來,一部分是為了心中的正義,還有一部分則是想揭開酒廠的神秘面紗。
作為一個偵探,他總是想將所有謎題解開,即使真相不能被公之于眾,但最起碼能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柯南接受羽川清殺過人這件事后,反而覺得這才合理。
要和酒廠那種龐大的組織對抗,F(xiàn)BI,CIA,MI6這種機構(gòu)里面的人怎么可能手里沒有人命。
特工組織真要全是那種人,估計早就被取締了。
要知道,國際上的犯罪組織可遠(yuǎn)遠(yuǎn)不止一個酒廠,F(xiàn)BI等組織要是沒有他們厲害,國家的安全都不能保證。
“園子,原來你在這里啊?!狈块T被打開了,鈴木綾子在門口對眾人道:“大家都在啊,那剛好,都來大廳吧。”
等羽川清帶著其他人回到大廳時,別墅里的十個人又都聚集在了一起。
鼻青臉腫的太田勝也在場。
“我們剛剛在外面散步時發(fā)現(xiàn)吊橋被人砍斷了,還看到一個怪人拿著斧子在別墅外面走過?!?p> 見人都齊了,角谷弘樹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
“電話線也被切斷了,電話撥不出去,我們被困在這里了?!备邩蛄家唤又f了下去,“那個怪人我也看到了,臉我沒看清,但他頭上戴著一頂郁金香狀的黑色帽子?!?p> 由于被羽川清打了,一直默不作聲的太田勝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開口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我剛來別墅的時候也看到過?!?p> “我也是,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住在這附近的人?!苯枪群霕涓a充了一句。
鈴木綾子也慌張起來,一臉擔(dān)憂的反駁:“絕對不可能的,這附近除了過了吊橋之后再往前走,有兩三家獨棟的別墅外,山谷這邊要爬過山才會有人家?!?p> 羽川清壓根沒去關(guān)注繃帶怪人的事情,反倒是對鈴木綾子很敢興趣。
無論是緊張,害怕還是傷感,高興,鈴木綾子的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配上鈴木綾子自身和園子完全相反的柔弱氣質(zhì),更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雖然這樣別有一番滋味,但果然還是想來看看這位美人睜開雙眼是個什么模樣呢。
“還是先報警吧?!?p> “可是手機也沒信號?!?p> “繃帶怪人會不會進到屋子里來?”
“沒辦法啊,天太黑了,還下著雨?!?p> ……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一圈后,只得出了等明天天亮后,爬山離開的結(jié)論。
小蘭幫著鈴木綾子擺放料理,太田勝和角谷弘樹在回自己房間一會后也來到大廳,準(zhǔn)備吃晚飯。
胖子高橋還在修屋頂。
角谷弘樹又拿著他的攝像機開始到處攝影了。
還給小蘭,園子兩人來了一個特寫。
處理好傷口后,太田勝好似恢復(fù)了往常的自信。
他坐在椅子上催促:“高橋,你就快點來吧,菜都要涼了?!?p> “哦,我馬上來。”高橋良一平靜地回應(yīng)了一聲。
這起案件在晚飯后?還是一會吃晚飯時?不管到底如何,也許今天不用餓肚子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羽川清看著豐盛的晚飯,暗自慶幸,準(zhǔn)備人一到齊就開動。
晚餐是正式的場合,羽川清也不好像下午茶一樣自顧自的先動手。
下午場那種休閑場合你吃你的,別人最多有些奇怪,覺得這個人比較灑脫,晚餐如果也那樣做,就會給人一種沒有家教的感覺。
“你,你是什么人?”
準(zhǔn)備下樓的高橋良一突然對著窗外喊道。
“怎么了?”太田勝問道。
高橋良一回過頭來,表情驚恐地說道:“下面的窗戶旁邊,好像有人在?!?p> “窗戶的旁邊?”
拿著攝影機的角谷弘樹疑惑的將鏡頭轉(zhuǎn)向窗戶。
小蘭,園子,其他所有人的視線也都轉(zhuǎn)移到了那里。
眾人盯了會,剛想說什么也沒有,就見繃帶怪人抱著池田知佳子從窗外一閃而過。
舔狗角谷第一個站起來,跑到窗戶邊,打開窗戶大喊知佳子。
太田勝緊隨其后。
“可惡,天色這么黑,根本不知道到哪去了。”看著窗外漆黑一片,他氣惱地說道。
就在所有人都拿不定主意時,柯南拿著一個手電,穿著室內(nèi)拖鞋就一躍而起,跳到窗外,向樹林中追去。
“真晦氣,這死胖不能等吃好飯再演嗎?”還在座位上的羽川清意興闌珊地放下手中的餐具。
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先不說高橋良一那不入流的演技,別人可能看不出窗外剛剛過去的不是池田知佳子本人,但羽川清憑借非同尋常的動態(tài)視力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個人頭。
換言之,池田知佳子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追那個繃帶怪人也于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