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茶館里的消息
東市的一鳴茶館里,今天高朋滿座,茶館里的博士忙得腳下生風(fēng),一會端茶點(diǎn)小吃,一會招呼客人就坐,掌柜看著滿坐的客人,兩頰的肥肉笑得顫抖。
雖然茶館里人頭攢動,但是客人們都及其安靜的的聽著大堂中央的說書人柳大千繪聲繪色的講著晉王截?fù)舾手莸墓适隆?p> 沛珊一早就拉著昕芮兩姐妹早早的來到一鳴茶館,占了二樓的雅座,一邊品嘗著茶點(diǎn),一邊聚精會神的聽著柳大千說書。只見說書人一臉嚴(yán)肅,脖子伸得長長的,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情節(jié)。
昕妤假裝給姐姐倒茶,斜眼偷瞄姐姐臉色。自從上次曲江游船,昕芮冒雨回家,在家里休養(yǎng)了整整七天,此刻她臉色憔悴許,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的確讓人擔(dān)憂。以前有些嬰兒肥的雙頰消瘦了下去,尖尖的下巴顯得眼睛更加的漆黑明亮。昕妤心里微微嘆了口氣,看來姐姐心里還是放不下那個人。
昕芮感受到妹妹窺探的眼神,無奈的回了她一個微笑,解鈴還需系鈴人,宇文軒是自己第一個真心實(shí)意喜歡的人,雖然當(dāng)天放下狠話和他劃清界限,宇文軒也把話說絕了,但是這七天,自己腦海里不停掠過他的音容笑貌和救自己危難時候的溫言細(xì)語,昕芮已經(jīng)拼命的告誡自己,兩人的關(guān)系恐怕連朋友都不沾邊了,他心里只有衛(wèi)瑤,自己還幻想能呆在他身邊嗎?
昕芮嘴角掛著苦澀的微笑,喜歡一個人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讓自己繼續(xù)再失落幾天吧,反正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宇文軒。昕芮托腮看著說書的柳大千,不一會就被他說書的情節(jié)吸引住了。
柳大千說到晉王劉昱帶著一千人馬立在甘州城外叫囂,目的是要激怒突厥的親王阿士納圖索出城追擊。柳大千圓瞪著雙目,姿態(tài)高昂的學(xué)著程世杰將軍大吼:“你可知道門前所立何人!”
城門上的頭領(lǐng)身披狼皮,散發(fā)披肩,一臉不為所動,站在城墻上鄙夷的看著前方,嘴角叼著一根草,神情淡定的喊道:“突厥的鐵騎管你來的誰!有本事你們就攻城,沒本事就滾蛋!”他氣焰囂張的朝著晉王所在的方向吐了口吐沫。
程世杰一聲冷哼,聲音洪亮的說:“阿史那圖索,大昭的晉王在此,還不速速開城投降!”柳大千學(xué)著圖索在城墻上哈哈大笑,挑釁的說:“什么狗屁晉王!我阿史那圖索的腦袋在此,有本事就過來取?。∥彝回实蔫F騎已經(jīng)連奪你們大昭幾個城池,你們還有什么本事在我面前叫囂!該投降的是誰,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茶館里的人聽到此話個個臉有怒色,一些聽客已經(jīng)手握雙拳,恨不得身臨其境揍那個阿史那圖索一頓,昕芮嘴角微勾,這個突厥人好大口氣,也不打聽一下屠城的晉王是什么角色,竟然口出狂言。
說到激動的地方,柳大千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速度,繼續(xù)道來。阿史那圖索話剛將話說完,晉王已經(jīng)開弓拉弦,將一支鎢鋼箭頭的長箭按在弓上,后面的一千騎兵舉刀大吼:“射!射!射!”聲音震耳欲聾,響徹云霄,晉王劉昱瞄準(zhǔn)圖索的位置,帶著翠玉扳指的食指一松,鎢鋼箭頭像流星一樣劃過甘州城的上空,穩(wěn)穩(wěn)的插到阿史那圖索的正前方,離他的所占的位置只有一指之差。
“好!”在座的聽客個個群情激動,聽到晉王的神人舉動,均報以熱烈的掌聲。話說那個圖索親王被晉王的巨力所震懾,眼看著那支差點(diǎn)拿了自己性命的鐵箭,氣得額頭青筋畢露,面對赤裸裸的挑釁,圖索不管軍師的阻撓,立即下令五千鐵騎出城追擊。
程世杰輕蔑的一笑,晉王的激將法生效了,他們立即兵分兩路,各率五百輕騎兵沿著甘州城往涼州方向跑,身后追擊的圖索以為晉王要逃,立即以排山倒海的姿態(tài)追擊晉王,想活捉劉昱這條大魚。
劉昱和程世杰不慌不慢的在前面飛騎,等突厥鐵騎快要追上的時候才回頭放箭,每一箭必有一名士兵中箭落馬。阿史那圖索恐怕前方有埋伏,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讓晉王逃走,就這樣三番五次,追追停停,阿史那圖索的五千鐵騎被晉王引入了伏擊圈,被晉王布置在隱蔽處的三千兵馬圍剿,幾乎全軍覆沒,圖索親王也被晉王活捉。柳大千嘆了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大聲的對著茶館里的聽客說道:成為英雄敗為寇,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然后整理一下衣袍,起身至后院歇息去了。
在座的眾人回過神來,開始圍繞柳大千說的故事繼續(xù)侃侃而談。佩珊也轉(zhuǎn)身正坐,拿起茶杯猛灌了一杯,然后氣憤的說:“突厥蠻族如此囂張,如果我是男兒上沙場打仗,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們?!?p> 昕芮和昕妤對視了一眼,抿嘴而笑,昕芮調(diào)笑的口氣說道:“秦將軍的閨女果然不同一般,如果以后有機(jī)會,小女一定向陛下提議增發(fā)女子兵府制,那么秦娘子也能當(dāng)上將軍劫殺突厥士兵?!?p> 佩珊一想到自己身披鎧甲領(lǐng)兵的場面,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唉,我也就說說而已?!?p> 昕妤好奇的問:“佩珊,上次你說晉王屠城,那現(xiàn)在他們都去哪里了?什么時候能回來啊?”昕芮明白昕妤的意思,哥哥關(guān)國華跟著晉王行軍,而佩珊的哥哥秦牧原也是程將軍的部下,如果佩珊有他哥哥的行蹤,那么自己的哥哥在哪里也能打探到。
佩珊想了想,壓低聲音說:“上次屠城之后,我哥哥昨天又來信了,說晉王領(lǐng)軍越過伊州,直逼西突厥的中心弓月城,西突厥的可汗阿史那杜爾愿意與大昭聯(lián)婚,讓西突厥的月亮公主來永安選夫婿并且獻(xiàn)上一萬突厥戰(zhàn)馬表誠意,我哥哥說他們已經(jīng)開始班師回朝了,很快就會回到永安,我很快就可以見到哥哥了?!?p> 昕芮兩人也喜上眉梢,特別是昕芮,自己和哥哥闊別多年,終于等到哥哥回永安。茶館里的柳大千要等到午時后才有會繼續(xù)說書,三人看看時辰,決定去東市的流云軒挑選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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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fēng)四葉草
前天去香港一趟,感覺被歧視了。去尖沙咀美麗華廣場樓下的某茶餐廳,在DONDONKI的斜對面,吃飯說不讓外帶食物,不能打開,這個在國內(nèi)部分餐廳也是有規(guī)定的,能接受,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明確說這個是垃圾,麻煩扔到垃圾桶,茶餐廳的員工說,他們的垃圾桶只放自己餐廳的垃圾,顧客的垃圾請自行處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的香港垃圾分類還有這種,我看就是針對游客的垃圾分類,將食客的垃圾也分本地和外地,真是一頓飯吃一肚子氣,給錢買難受。像這種服務(wù)態(tài)度,在大陸早就被投訴到倒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