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聞言一臉惶恐。石黎他根本打不過,只能訕訕道:
“大兄弟你說笑了,我就一小偷,哪有什么錢?
要是有錢,我還用得去偷東西,干這種違背良心的勾當(dāng)嗎?”
石黎將功勛卡塞回包里,盯著青年,像是在說給對方聽,又像是自言自語:
“可在我認(rèn)知中,小偷最有錢了。”
“大兄弟說笑了?!?p> 青年下意識顫抖了一下。不料接下來石黎居然來真的。
石黎拎起青年,然后把他粗魯?shù)剞粼趬ι稀?p> 他現(xiàn)在不僅身體素質(zhì)強橫,加之體內(nèi)還有元精支撐,一招一式皆勁道十足。
提起一個成年人就跟拎只小雞似的。
身體往青年身上湊近,石黎的另一只大手自顧自的在青年身上游走。
青年無力回天,索性閉口不言。
“現(xiàn)金?!?p> 很快,搜出一疊不是很厚的鈔票,石黎沒數(shù),塞進自己口袋。
忽然摸到了一塊凸起,石黎意味深長的笑道:
“哥們,挺敏感啊,家伙事還挺大?!?p> “嘿嘿,沒您的大,沒您的大。”
青年滿臉堆笑,仿佛根本不在意被石黎拿走的現(xiàn)金。
“元氣丹!”
不多時,石黎搜出了一個透明玻璃瓶,瓶里赫然躺著一顆元氣丹。
“把東西還我,那是我的東西你不能拿?!鼻嗄昙绷?,他深知丹藥的珍貴,就這么豆大的丹藥一顆轉(zhuǎn)手能賣4萬多。
石黎理都不理他,美滋滋的把元氣丹塞進挎包里。
“那是我的東西,你不能拿??!快還給我,我要去云安部告你!”
青年帶著哭腔哇哇大吼,雙腿賣力的在墻上下不停磨蹭。
“還是不可能還的,你還是去告我吧。”石黎無所謂道。
青年聞言欲哭無淚,他特么偷的是小屁孩的功勛卡嗎,簡直是比他還熟練的老手。
又摸索了一會無果,石黎雙手扣住青年肩膀,用力的上下甩動。
青年拼命掙脫,可石黎的力氣在他感知中如淵如海,又大又硬。
確定沒掉什么東西,他才把青年扔在地上。
青年癱坐在地上,雙手無力的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沉默不說話,臉上寫滿委屈。
他本來以為這事應(yīng)該這么結(jié)束了,他也認(rèn)命了。結(jié)果下一秒,石黎的一句話瞬間讓他如墜冰窖。
“脫了?!?p> “脫……脫什么?”
青年雙手護住胸,一臉警惕的看著石黎。心想今天不會是遇到傳說中的變態(tài)了吧。
“脫什么你清楚,不要讓我親自動手。
脫還是不脫?”
“不要!”
看著石黎淡漠的表情,青年一臉決絕,雙手護得更緊了。
“打死也不脫?!?p> 石黎見狀無奈,在青年近乎瞪出眼眶的眼珠中,閃電般出手。
刺啦!
直接將青年的衣服褲子全都撕開撕爛,仔仔細細盯著衣服上的每一點。
石黎這么做不是沒有原因的。
眾所周知,小偷是最喜歡錢的,他們比誰都更愛錢,更懂得保護錢。
通常情況下,他們都會隨身攜帶大部分錢,因為偷來的東西除了放身上,哪都不安心。
其次,他們裝錢絕對會藏到一個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方。
“你……你再這樣我可就喊人了???”
“喊啊。”
“我看這破地方會有誰來。”
石黎動作飛快,青年很快就只剩下了一條內(nèi)褲。
青年雙手護住,額頭開始浮現(xiàn)汗水。
“大哥,大俠,您放過我吧,我還沒結(jié)婚,還是個雛?!?p> 說罷,他眼睛中居然有淚水在眼眶里打滾,隨后順著眼角留了出來。
“啊!?。 ?p> 根本沒一點點防備,石黎仿若惡狼撲食,把青年死死壓在地上,同時還捂住了青年的嘴巴,用力一扯。
刺啦。
大手無情的撕開青年內(nèi)褲,石黎定睛一看,頓時眼睛一亮。
內(nèi)褲里面……還是內(nèi)褲。
這么熱的天,這貨居然穿兩條內(nèi)褲。
最關(guān)鍵是,一張錢卡緩緩滑落到了地上。
青年把錢藏到了內(nèi)褲里……
“你是個人才。”
拿下錢卡,石黎又在青年的破衣服上擦了一邊又一遍。
……
……
半晌過后,石黎樂滋滋的離開了這偏僻的巷子。
原地只留下一個眼神呆滯,嚎啕大哭的青年。
“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陰險的人,老子藏在內(nèi)褲里都能找到。
我特么藏的容易嗎,偷得容易嗎我??”
青年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被徹底擊垮,他不知道今后自己該怎么生活,還要不要再偷東西,偷東西還有沒有意義。
他已經(jīng)懷疑人生了。
石黎根本不知道,自己這一套下來有多么殺人誅心。
“10萬?!?p> 把錢卡刷了一遍,全轉(zhuǎn)到自己賬戶后,石黎心跳加快,頓時喜形于色。
“錢肯定不是那小偷的,既然找不到失主,我只能暫時代為保管了?!?p> 還有一顆元氣丹,短短幾分鐘不到,石黎硬是“掙”了15萬的巨款。
“媽的,這錢‘賺’的也太容易了!”
石黎內(nèi)心激動不已,還好自己謹(jǐn)慎的搜了那小偷,不然得虧死。
要是有能力,石黎真想把他收下,他總覺得這樣的人才將來會有大用。
有了這顆丹藥和這筆錢,可以夠他修煉和花銷一段時間了。
這周石黎每天忙得天昏地暗,基本是修煉工作,工作修煉的無限循環(huán)中。
雖然他有元精強化身體素質(zhì),提神??v使如此,連續(xù)七天不睡覺他也很吃不消。
這幾天洗頭,頭發(fā)一掉一把,可把石黎心疼死了。
他原本以為武者都不掉頭發(fā)的……
這要是還沒變強就禿了怎么辦。
石黎決定今晚再去工作最后一晚就該休息幾天了。
酒吧里。
還是一如往常的忙碌著。
石黎也在有條不紊的送酒送水中。
過了一會,人越來越多,喝醉的人也越來越多。
身旁,不斷有醉醺醺的男女貼身經(jīng)過,搖搖晃晃的前往廁所里上廁所。
出來的時候,他們都是一臉滿足。
面對這一幕,石黎內(nèi)心毫無波瀾。
唯一讓他不解的是,陳姐在設(shè)計廁所時一共設(shè)立了男,女,公共三類。
可大家都喜歡去公廁。
他無語這些酒客的癖好,公廁里的屎尿明明是最臭的。
啪!
他正托著一盤酒水的石黎,沒注意下,被一個醉酒的女人狠狠撞到。
太快了,絲毫沒想到女人忽然一頭栽來,而且托盤里的酒水非常多,石黎根本沒法接。
酒水向外噴灑,最靠近的卡座中,一位大腹便便的西裝中年被潑灑一身。
而醉酒的女人醉的不省人事,還依偎在了石黎懷里。
石黎無力,只能臉上堆著歉意,恭敬的替女人對肥頭中年道歉:
“先生,對不起?!?p> 中年原本喝得正爽,也正和朋友火熱的聊天吹牛。
突兀間被大量酒水潑灑,笑容瞬息僵硬,扭頭盯著向他灑酒水的服務(wù)員,頓時勃然大怒:
“你特么干什么吃的,沒長眼睛嗎?”
說罷,直接端著半杯酒水潑向石黎。
噗!
石黎被灑了一身,微微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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