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霜并不知道后面的人心里想什么,就想著怎么報復(fù)他,手下做著她在別處摘來的蒼耳球藏在不遠處等著沈槿年。
嗖-一支不是狩獵的箭射進許青霜旁邊的樹上,許青霜立馬警覺起來,作為一個將軍本能她要做的就是保護好皇上和身邊的人,皇上那邊有父親,許青霜想也沒想跑去了沈槿年那里。
飛身越上隱藏在一邊的云啾,常年習(xí)武的她力氣并不小,一把將沈槿年從他的馬上拉過來,“三哥抱好,有敵人,似乎是沖著我來的?!?p> 沈槿年眉頭不覺的皺了皺,“他不是讓許一禾收手了嗎,怎么又來了?!北еS青霜手臂緊了緊。
許青霜感受到了,以為他害怕了,勾了勾唇,“三哥別怕,雖然你搶我獵物但是我還是會好好保護你的?!?p> 伴隨著弓箭不斷的射在跑過的馬兒后面,許青霜大致判斷出了有二十幾個人埋伏在周圍,估測了一下她們的位置,許青霜搭起弓箭,射中了一人,“三哥我們要開始反擊了,右邊灌木叢有兩個人,交給你了。”
兩人配合的近乎完美,像是并肩作戰(zhàn)了很多年的戰(zhàn)友,不用交流就能知道對方的下一個動作。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解決完了他們。
“應(yīng)該還會有人,我們先走。”沈槿年的馬無辜喪命,他們只能同騎一匹,云啾表示他很不舒服,許青霜安慰的拍了拍他的頭“乖,云啾,他就坐一會兒?!鄙硐碌鸟R兒才安分了。
沈槿年笑了笑,“他還不喜生人,嘶~”
“怎么了,受傷了?”
“不是,”沈槿年拿出許青霜掉出來的蒼耳球。
許青霜裝做不知道的樣子,“啊,哪里弄來的,怎么會有那個東西,三哥真是不小心,快扔了吧?!?p> 沈槿年也不戳破她,兩人回到營帳處發(fā)現(xiàn)皇上沒回來,御林軍也沒有出動,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有他們經(jīng)歷了一次逃生,疑惑之余,兩人商量回去再看一眼,于是又偷偷返回原路,更加奇怪的是原來的地方除了有打斗痕跡外竟然連一根箭都找不到,那匹沈槿年騎得馬受了驚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三哥,要告訴皇上嗎?這件事是沖我來的?!?p> “暫且不急,告訴皇上也抓不住他們,來者是有組織的,也不是一般人?!鄙蜷饶晁妓髁似?,讓她先不急。
“嗯,能逃過御林軍的防衛(wèi)埋伏在這里確實不是一般組織,他們能來一次就能來第二次,先不說,免得打草驚蛇。”
兩人又回了營帳,等待皇上他們回來。
沈槿年喝著茶,從回來就一直眉頭緊皺,他不是讓許一禾住手了嗎,怎么還找了人來,除了他還能是誰。
許青霜躺在樹下,也在想會是誰,不可能是蘭玉坊,上次玉爺都說單子結(jié)束了,而且話中的也沒有嫌她辦事不利的樣子,仿佛怕她真的得手一樣,所以又會是誰。
“呦,許小將軍這次打獵怎么回來這么早,還什么都沒帶?!鼻貞?zhàn)挑釁的問到。
許青霜白了他一眼,“你還不是回來的早,我是迫不得已回來的,管得著嘛你?!?p> “切,有什么迫不得已的,我就管我就管,來打我呀,略略略?!闭f完就死皮賴臉的跑了。
“真欠,你給我等著。”